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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50-60(第16/23页)
这么快便有感觉了?”
“嗯。”宁嘉徵半阖着眼,用唇堵住了嬴西洲的左耳耳孔,“我是西洲的雌兽,我想要西洲,想要得不得了。”
嬴西洲默念定心诀,才未粗鲁地横冲直撞。
宁嘉徵不得满足,遂不断地催促道:“快些。”
手指与随手指进来的浴水远远不足够。
良久,嬴西洲掐住宁嘉徵的侧腰,缓缓提起,又缓缓放下。
宁嘉徵浑身颤抖,毫无章法地去吻嬴西洲。
嬴西洲捧住宁嘉徵的后脑勺,与宁嘉徵唇舌交织。
这是宁嘉徵第一次与嬴西洲在浴水中欢.好,他在颠簸当中,瞧着水面上层层叠叠的涟漪,心疼地道:“辛苦西洲忍耐了这么久。”
嬴西洲轻咬着宁嘉徵的锁骨道:“吾若不向嘉徵求.欢,嘉徵何日才会向吾求.欢?”
宁嘉徵坦白地道:“我目前顾不上此事,西洲若不向我求.欢,我大抵会在了结了奚清川后,再向西洲求.欢。”
这话嬴西洲不爱听,故而使劲了些,作为对宁嘉徵的惩罚。
“唔……”宁嘉徵揪住了嬴西洲的发丝,一阵痉挛。
嬴西洲取了些浮上水面之物送入口中,吃了,才志得意满地道:“嘉徵要在了结了奚清川后,再向吾求.欢,何以出得这般快?”
宁嘉徵气喘吁吁,连“脏”字都说不出来。
待他缓过气来,未及开口,转念一想,这亦是闺房之乐,遂覆唇而下。
他从嬴西洲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不是什么可口的味道。
一吻罢,他摸了摸嬴西洲的额头:“报仇雪恨是我的当务之急,我与西洲来日方长。”
嬴西洲没被宁嘉徵哄好:“不止来日方长,亦是时不我待。”
宁嘉徵愧疚地道:“对不住,作为补偿,今日我可由西洲为所欲为。”
说好的今日,嬴西洲一瞬都未浪费,直至子时四刻,方才抽身而出。
宁嘉徵汗水淋漓,把玩着嬴西洲的手,哑声道:“西洲,明日卯时记得唤醒我。”
话音堪堪落地,他便已睡了过去。
嬴西洲远未满足,压抑着自己,为宁嘉徵擦身。
夜深人静,他声若蚊呐地道:“嘉徵,吾心悦于你。”
第五十八章
嬴西洲依宁嘉徵所言,一到卯时,便吻着宁嘉徵的耳根道:“嘉徵,该起身了。”
宁嘉徵浑身犯懒,连双目都睁不开,翻了个身,往嬴西洲怀里钻。
嬴西洲由着宁嘉徵撒娇,口中却提醒道:“卯时了。”
“卯时了……”宁嘉徵口齿不清地重复道。
嬴西洲又怜又爱地揉着宁嘉徵的后脑勺道:“不若歇上一日?”
“不要。”宁嘉徵挣扎着坐起身来,歪着脑袋,抬手拍自己的面颊。
这副身体太久不曾享受过肌.肤.之.亲,加之过于激烈,仅是这般简单的动作,便一阵阵发酸了。
但他仍是下了床榻,换了衣衫,洁牙、净面,出门练剑去了。
修炼本就是苦行,不管是修身,抑或修心。
他既立下了目标,自当日复一日地坚持,绝不可半途而废。
嬴西洲长身玉立,看着宁嘉徵练剑,宁嘉徵的身手远不及昨日干净利落,应当归咎于他。
尽管他与宁嘉徵皆欲.仙.欲.死,可是诚如宁嘉徵所言,当务之急是报仇雪恨,而他们来日方长。
是以,他下定决心要努力地清心寡欲。
一人一兽再度交.尾是正月初一,于重建的重华楼中。
宁嘉徵自认为无颜回重华楼,被嬴西洲劝解后,厚着脸皮,回了重华楼,陪娘亲、小妹以及“王不留行”过年。
“王不留行”依旧避他如蛇蝎,他追了一会儿“王不留行”,便与嬴西洲、娘亲、小妹一般,围着火炉烤火。
随着修为的精进,他早已不惧严寒了,但他喜欢烤火。
隋华卿烤了年糕,又在上面涂了一层糖桂花,正要先递给嬴西洲,却是被儿子抢走了。
宁嘉徵急急地去咬糖桂花年糕,不慎被烫着了,苦着脸道:“西洲吹吹。”
隋琼枝伸手去抢,然而,弹指间,她的阿兄居然不见踪影了。
她灵机一动:“‘王不留行’快把阿兄找出来。”
“王不留行”充耳不闻,默默地跑到了火炉旁。
她不及躺下,竟见宁嘉徵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距她不过一步之遥,遂赶忙跑远了些。
宁嘉徵懒得理会“王不留行”,依偎于嬴西洲怀中,把玩着嬴西洲的发丝。
嬴西洲将糖桂花烤年糕吹凉了些,喂予宁嘉徵。
宁嘉徵就着嬴西洲的手吃了起来,口中香甜四溢,并冲小妹得意地笑。
隋琼枝不便从嬴西洲手中抢,皱着鼻子,瞪阿兄:“诡计多端。”
宁嘉徵反驳道:“明明是我技高一筹,这糖桂花烤年糕是我应得的。”
他以为小妹定然会回嘴,岂料,小妹竟是摸了摸他的头:“阿兄修炼辛苦了,我亦会好好修炼的。”
阿兄的进步绝不是唾手可得的,隋琼枝想起从前日日雷打不动,寅时便起身的阿兄,顿生心疼。
这样好的阿兄曾落入奚清川手中三年,整整三年,阿兄是如何熬过来的?
阿兄表现得与三年前一般无二,当真是一般无二?
“不辛苦。”宁嘉徵一本正经地道,“西洲较我辛苦得多。”
隋华卿与隋琼枝俱未听出宁嘉徵的弦外之音,母女俩一前一后地道:“多谢你照顾徵儿/阿兄。”
而嬴西洲即刻听出来了,宁嘉徵的意思是他禁.欲很是辛苦。
禁.欲确实很是辛苦,虽然近在咫尺,却不能为所欲为,较远在天边辛苦得多。
他凝了凝神,道:“毋庸客气,照顾嘉徵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隋琼枝吃着娘亲递给她的糖桂花烤年糕,挤眉弄眼地道:“哟,好恩爱呀。”
这话勾起了宁嘉徵的回忆,三年前,出事前,他亦曾说过爹娘恩爱。
然后……然后,爹爹与娘亲便天人永隔了。
他下意识地觉得不吉利,于是猛地抱紧了嬴西洲。
嬴西洲低声道:“怎么了?”
宁嘉徵摇了摇首:“无事。”
隋琼枝大大地咬了一口糖桂花烤年糕,含笑道:“阿兄抱得这般紧,莫不是害怕你的西洲被抢走?”
嬴西洲正色道:“吾只想要嘉徵。”
隋琼枝起哄道:“好恩爱哟,亲一个。”
宁嘉徵抬起首来,亲了亲嬴西洲的唇角。
隋琼枝接着道:“再亲一个。”
“才不要亲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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