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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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可知你现下这副鬼样子吓人得很,吾得多不长眼,才会看上你?”

    柔娘被嬴西洲戳中了痛处,气急败坏地道:“那宁嘉徵水性杨花,毁我容貌,不得好死。”

    所幸她善歧黄之术,待她脱身,定能将自己的容貌恢复如初,不,得远胜从前才行。

    迷魂药会将人送至其最为痛苦之时,反复煎熬,至今无一人能挣脱。

    纵使她大发善心,给了解药,亦无一人能神志清明。

    “嘉徵秉性至纯,并非水性杨花之辈。你作恶多端,嘉徵毁你容貌是你咎由自取。”嬴西洲手中施力,索性杀了柔娘,反正她一问三不知。

    柔娘垂死挣扎着,断断续续地道:“奴家……奴家……给……解药……”

    嬴西洲手一松,柔娘即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好疼呀。”柔娘可可怜怜地瞥了嬴西洲一眼。

    嬴西洲不耐烦地道:“解药在何处?”

    柔娘羞臊地道:“嬴公子亲奴家一下,奴家便说与嬴公子听。”

    ——自从她及笄以来,除了兰猗,只要是男子,莫不是为她着迷。

    林尘不过是喜新厌旧,后来腻味了,一开始待她亦是极好的。

    她绝不相信凭她的手段,嬴西洲会无动于衷。

    所谓的断袖除却少数脑子异于常人的死断袖,多数不过是未能得到合意的女子,退而求其次罢了,哪有男子会喜欢不香不软,不能生儿育女的同性?

    嬴西洲陡然嗅到了一股子甜香,与他在翠楼嗅到的相似。

    他体内随即升起了阵阵燥热,直冲奇经八脉。

    显而易见,这柔娘对他下了媚.药。

    他不容易中毒,亦不容易动.情,尽管这媚.药甚是厉害,他亦不会为其所控。

    柔娘欲要用自己的双峰去磨.蹭嬴西洲,却连嬴西洲的衣袂都碰不到。

    嬴西洲面容冷峻,出手将柔娘整条左臂卸下,道:“解药。”

    柔娘突地没了左臂,直直地盯着血流如注的断口。

    “你再耍花样,吾便将你做成人彘。”嬴西洲对于柔娘没什么多余的善心与耐心。

    “奴家……”柔娘堪堪吐出两个字,竟又被嬴西洲卸下了右臂。

    嬴西洲将两条手臂变作了肉泥:“是不是很像‘断情’所为?”

    柔娘这回是真的怕了,正要为宁嘉徵解毒,竟见宁嘉徵掀开眼帘,朝她笑道:“多谢你助我战胜恐惧。”

    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宁嘉徵在谢她?xie这宁嘉徵居然自己从幻觉中醒来了?

    宁嘉徵一步一步地逼近柔娘:“为穆殿主解毒。”

    柔娘忙不迭地照做了,只见一只蚂蚁爬到了穆音身上。

    却原来,柔娘下毒用的便是蚂蚁,怪不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待蚂蚁为穆音解了毒后,宁嘉徵踩死了蚂蚁,继而为穆音止血。

    穆音瞧见自己这副情状,便猜到自己着了柔娘的道了。

    穆音几乎将自己小臂上的肉刮了个精光,要止血颇为不易。

    宁嘉徵一身的衣衫几乎成了血衣,才止住穆音的血。

    “多谢。”穆音用完好的右手拍晕了柔娘,以免柔娘再作怪,后又一指嬴西洲,“嘉徵,此处发生之事,本殿主会命所有弟子保密,你且快去穷奇处吧。”

    “西洲。”宁嘉徵这才发现嬴西洲面色发红。

    他抬手覆上了嬴西洲的额头:“西洲,你发热了?”

    嬴西洲摇了摇首:“不,吾发.情了。”

    他贵为上古凶兽,并无固定的发.情期,但他中了柔娘的媚.药,一见宁嘉徵寻回神志,便不能自已地发.情了。

    宁嘉徵心生欢喜,牵起嬴西洲的手,向穆音要了间卧房。

    一进得卧房,他便被嬴西洲按在房门上头,并吻住了唇瓣。

    他本想问嬴西洲为何会突然发.情,无暇问,便专注地与嬴西洲接吻。

    他喜欢与嬴西洲接吻,自从他答应委身嬴西洲以来,他常常与嬴西洲接吻。

    其实每一个吻都是雷同的,可他从来不觉得厌倦。

    出于发.情的缘故吧,这个吻格外粗鲁,犹如要从唇齿起,将他囫囵吞下。

    直至他险些断气,嬴西洲方才放过他。

    他缓了口气,以朦胧的双目凝望着嬴西洲道:“西洲为何会发.情?”

    嬴西洲将宁嘉徵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上,苦苦压抑着自己急欲横冲直撞的欲.望,尽量冷静地回道:“那柔娘对吾下了媚.药。”

    宁嘉徵一边解着嬴西洲的衣衫,一边疑惑地道:“连‘断情’都奈何不了西洲,为何区区媚.药却能对西洲起效?”

    “因为嘉徵。”嬴西洲迫不及待地探入了指尖。

    宁嘉徵周身一颤,伏于嬴西洲身上,质问道:“西洲的意思是我若沉沦于幻觉当中,媚.药亦奈何不了西洲。”

    “对。”嬴西洲又送入一指。

    “西洲分明正在发.情,却舍不得伤我呢。”宁嘉徵轻咬着嬴西洲的耳垂道,“手指够了。”

    此言一出,嬴西洲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宁嘉徵高高地仰着脖颈,吐息滞塞。

    不论做过多少次,最初都令他无所适从,这感觉再再提醒他,他正以男子之身承.欢。

    过于激.烈了,他揪住了嬴西洲的发丝,被折腾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嬴西洲命令自己温柔些,再温柔些,切不可粗暴地对待宁嘉徵,但他的脑子却根本不听使唤,与性.淫的龙无异。

    他的身体想要狠狠地占有宁嘉徵,教宁嘉徵从里到外都独属于他,这一生一世都独属于他。

    宁嘉徵仅能发出些破碎的声响,身体被嬴西洲任意摆弄。

    他厌恶掌控不了自己身体的感觉,鉴于对象是嬴西洲,且他正与嬴西洲云.雨,油然生出了喜欢来。

    “西洲……”他想亲亲嬴西洲,却怎么都亲不到。

    嬴西洲身上尽是凸起的青筋,他想嬴西洲已足够克制了。

    哪怕他饮了嬴西洲的血,长出了内丹来,现下失控的嬴西洲一不小心便会伤了他吧?

    他双目低垂,不是看嬴西洲的小臂,便是看嬴西洲的心口,这两处均长着血痂。

    未多久前,嬴西洲曾故意由着穆音劈开小臂,贯穿心脏,只为了让他饮血。

    嬴西洲真是个傻子。

    他既觉得嬴西洲不爱惜身体不应该,又觉得自己被嬴西洲珍惜着,欢喜至极。

    他正傻笑着,倏然天地倒转,他被嬴西洲压在了身下。

    那处只空虚了一瞬,便又被填满了。

    他下意识地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他忍不住想自己是否天生便是断袖,否则,为何会这般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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