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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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亲爹是南唐大王子,亲娘为保你性命,将你托给农户。“老侯爷指节叩在“独子死,未见尸“那行字上,“那具焦尸怕是替身。“

    江蓠的胖手在衣襟上蹭了又蹭才敢碰书页。画中人的玉佩与他怀中月牙坠纹路相合,鎏金镶边在烛光下泛着幽光。他忽然记起梦里总有个穿杏黄衫子的女子,往他嘴里塞饴糖时指尖有茉莉香。

    “侯爷。“江蓠膝盖发软,“小的、小的就是个厨子。“

    沈钧钰扶住他发颤的胳膊:“北狄今冬犯边,南唐那位弑君的大汗已病入膏肓。“他瞥见父亲眼底精光,心下了然,“若你能联络旧部。“

    窗外传来更鼓声,江蓠后知后觉发现掌心掐出了血印。灶上炖的肘子香味飘进来,混着墨香令他作呕。他想起袁嬷嬷总说“胖人有福“,如今这福分未免太荒唐。

    “小的娘亲。“江蓠突然抬头,“若是活着,岂不是。“

    靖安侯合上书册,蠹虫从书脊缝隙仓皇逃窜:“南唐有收继婚的习俗,大王子妃如今该是现任大汗的阏氏。“见江蓠双目赤红,老侯爷叹道,“本侯会派人潜入南唐王庭,你先跟着周十一习武。“

    江蓠浑浑噩噩走出书房,靴底在青砖上蹭出道泥痕。马厩里传来白露唤他吃饭的吆喝,往常能让他跑着去的葱油饼香气,此刻却催得他扶墙干呕。

    第217章 佑康阁

    次日天未亮,周十一将牛皮甲扔在他榻前:“从今儿起,改口叫我师父。“江蓠抱着甲胄发愣,直到白露拧着他耳朵骂:“发什么呆!侯爷给你机会认祖归宗,别给袁嬷嬷丢人!“

    冰湖畔,江蓠握着长枪直打晃。周十一踹他膝窝:“下盘要稳!“他踉跄着栽进雪堆,忽然摸到冻在冰里的半块玉佩——鎏金云纹,与画中大王子所佩一模一样。

    烛火在青瓷灯罩里跳了跳,江蓠的膝盖重重磕在青砖地上。他仰头望着靖安侯战袍下摆的云纹,喉结滚动:“求侯爷准假两月,小的小的就想知道生母是否安好。”

    沈钧钰手中的兵书“啪“地合上:“你当南唐是你家后院?”他起身绕到江蓠跟前,“瞧瞧这眉眼——”指尖在江蓠鼻梁虚划,“跟你那弑兄篡位的二叔足有七分像!”

    靖安侯沈文渊摩挲着虎符,案头《南唐王室谱》翻到泛黄的一页。烛光映着江蓠与南唐废太子八分相似的面容,连下颌那道疤都如出一辙——那是三岁坠马留下的。

    “明日让易容师傅过来。”沈文渊突然开口,“南唐使团下月进京,你这张脸。”

    江蓠浑身一颤。他记得五岁那年,乳母将他塞进运菜车时,宫墙外正是这样的春夜。马蹄声混着追兵的呼喝,像极了此刻檐角晃动的铁马声。

    夜色漫过窗棂时,白露正在补江蓠的旧衫。烛泪滴在虎头鞋上——那是她偷偷缝的。门轴“吱呀”轻响,江蓠带着满身夜露扑进来,将她抵在妆台前。

    “露儿。”他埋首在她颈间,呼吸灼烫,“我是南唐废太子遗孤。”

    铜镜“咣当”倒地。白露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忽然想起去年上元节,江蓠背着她翻墙看灯。那时他笑说:“等攒够银子,咱们也开个灯笼铺子。”

    “当啷“一声,江蓠的腰牌掉在地上。镶银的“沈“字沾了尘土,那是他十六岁那年,世子亲手系在他腰间的。

    “你要走?”白露攥紧他衣襟,指尖发白。

    “侯爷说要易容。”江蓠的泪砸在她手背,“等查清阿娘下落。”他突然哽住,想起乳母临终前攥着的半块玉佩,内侧刻着南唐王室的狼头图腾。

    白露忽然扯开衣带,肚兜上并蒂莲沾着泪痕:“我给你留个后吧。”她颤抖着吻上江蓠的伤疤,“若是若是回不来。”

    烛火“噗“地灭了。月光透过窗纱,在江蓠背上映出交错的旧伤——那是替世子挡箭留下的。白露的指甲在他肩头抓出血痕,像要把人烙进骨血里。

    五更梆子响时,江蓠轻手轻脚摸出被褥。白露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将虎头鞋塞进他行囊:“带着,辟邪。”

    靖安侯站在廊下,望着天际鱼肚白:“南唐王后三年前病逝了。”他递过密报,“你二叔继位后,将她挫骨扬灰。”

    江蓠踉跄扶住廊柱,喉间泛起血腥气。记忆里那个哼着童谣的身影,终究消散在异国的风里。

    “但有个老宫人说。”沈文渊压低声音,“当年送你来西魏的,正是王后贴身侍女。她在掖庭留下个女儿,今年该有十六了。”

    沈钧钰抛来易容面具:“南唐使团带着位和亲公主,说是要许给太子。”他指尖敲着案几,“你猜这位公主眉眼像谁?”

    晨光刺破云层时,江蓠对着铜镜贴上人皮面具。镜中人变成个塌鼻梁的麻脸汉子,唯有那双肖似生父的凤眼,还藏着南唐王室的傲气。

    “此去危险。”沈文渊将短刀插进他靴筒,“但你是最合适的暗桩。”

    江蓠摸着刀柄上缠的红绳——那是白露的发带。昨夜缠绵时,她将青丝绕在他腕间:“我等你回来扎灯笼。”

    马车驶出角门时,白露突然追出来。她跑丢了绣鞋,罗袜沾满晨露,怀里抱着刚蒸好的桂花糕:“路上吃!”

    江蓠咬了口桂花糕,甜香混着咸涩。白露踮脚为他整理衣领,露出颈间点点红痕:“给孩子取名了吗?”

    “若是儿子叫承安,女儿叫念卿。”江蓠将虎头鞋贴在胸口,“承你平安,念我归来。”

    城门在望时,一队南唐使团正缓缓入城。华盖下少女掀开车帘,眉心朱砂痣艳如血。江蓠浑身剧震——那眉眼,与他记忆中的母后重叠成故国的月色……

    烛火在鎏金烛台上摇曳,晏菡茱指尖摩挲着月牙玉坠:“那日见着这图腾,妾身便疑心是南唐狼牙。”她抬眼望向正在擦拭佩剑的沈钧钰,“只是未料父亲动作这般快。”

    沈钧钰剑锋映出眼底寒光:“南唐今年必不安分。”他收剑入鞘,青玉剑穗扫过晏菡茱膝头,“父亲已派人去查江蓠生母,想来是要在使团进京时做文章。”

    “使团?”晏菡茱拈起颗蜜饯,“南唐若真有异心,今年贡品当如何?”

    “若是照旧,尚可观望。”沈钧钰就着她的手咬住蜜饯,“若是减了。”

    “那便是蠢钝如猪!”晏菡茱倏地直起身,发间步摇撞得叮当响,“既要犯边,合该多送些珍奇麻痹朝臣,怎会反其道而行?”

    沈钧钰低笑,指尖划过她蹙起的眉:“南唐那些莽夫,向来信奉铁蹄胜过谋略。”他执起案上舆图,“去年冬他们换了新王,听闻是个只识弯弓的武夫。”

    晏菡茱望着图上蜿蜒的北境防线,忽觉腕间一暖。沈钧钰将暖手炉塞进她掌心:“莫忧,父亲镇守北疆二十载,最知如何应对。”

    话音未落,惊蛰捧着洒金帖掀帘而入:“纪夫人邀您七日后佑康阁品茶。”

    “佑康阁?”晏菡茱挑眉,“一壶云雾茶要十两银,芙蕖姐姐何时这般阔绰?”

    沈钧钰面色微沉:“不想去便推了。”

    “为何不去?”晏菡茱展开请帖,海棠熏香扑面而来,“正愁近日无趣,且看她要唱什么戏。”她忽地倾身凑近沈钧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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