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恶为欢: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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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

    “醒了?”

    袁亭书神出鬼没,每次说话都把姜满吓个半死,他假装听不见,闭着眼摸小猫。

    “果然宠物随主人。”袁亭书坐到床边,把姜满从被窝里挖出来,“我一个人挣钱养家好累啊。”

    “没有我就不累了。”姜满面无表情说。

    小猫挡在两人中间,袁亭书把猫赶走,贴在姜满身边,狎昵道:“多你一个不多。”

    小猫叫一声,姜满的神经绷紧了:“你别弄它。”

    “我这么快就没地位了?”袁亭书不知真笑假笑,拈起猫的项链坠,说,“看这祖母绿净度怎么样?矿里挖一百年也凑不出一克拉干净货。”

    姜满下意识看过去,茫然眨了眨。

    “哦,忘了你看不见。”袁亭书没有半分内疚,自顾自显摆道,“这颗是哥伦比亚木佐矿产的,沃顿绿,有蝶翼光效,跟它最搭了。”

    姜满听的云里雾里,咂摸几秒,瞪圆了眼:“这是真的宝石?”

    “我这儿没有假货。”袁亭书不大高兴,故意戳他痛处,“这么完美的尖货,可惜你看不见。”

    “哦。”姜满眼睛马上耷拉下来。

    袁亭书舒坦了,把小猫抓回来抱着:“你给它取个名字?”

    “是男是女?”姜满问。

    “不知道呢。”

    于是姜满往袁亭书怀里伸手,顺着小猫脑袋摸到尾巴根,小猫不配合,把尾巴夹了起来。

    “害什么羞。”袁亭书强行拎起尾巴看,“公猫。”

    “那叫姜撞奶吧。”

    袁亭书打趣说:“我看这个家也姓姜算了。”

    姜满翻了个白眼:“谁稀罕。”

    在楼下吃过午饭,袁亭书抓着姜满去客厅看电视剧。

    姜满什么也看不见,连人物关系都听不明白,他想走,袁亭书没让,拍拍大腿:“躺过来。”

    袁亭书这人讲话温柔斯文,只听声音,容易想象成带着银边眼镜的高知。

    跟他说话时又带着一种欠抽的暧昧,给他一种平易近人的错觉,以至于他经常忽略袁亭书差点“亲手掐死他”这件事。

    他不敢违逆,袁亭书有一万种达到目的的方法。

    躺下闭着眼听一会儿,姜满疑惑问道:“家庭伦理剧?”

    “对。”袁亭书捻他的小辫子玩,“豪门少爷被发现是私生子,跟继母冰释前嫌的故事。”

    “你居然爱看这种东西。”像是抓到袁亭书的短板,姜满嘲弄道,“我以为你这么有钱的倒卖贩子,会看点经济或法治类的节目。”

    袁亭书不拔他话里的刺,却使劲扯他的小辫子:“我喜欢看别人的家事。”

    “嘶——”姜满吃痛,救出小辫子坐了起来,“烦。”

    袁亭书刚要说话,门铃响了。姜满还是没走成,被袁亭书搂在怀里见客。

    纪文元又来了,还是要买那松花石雕的砚。

    不怪他执拗,这砚,天上地下只袁亭书手里一件,他爱得紧,上门两趟都没买到手,馋得他每日茶不思饭不想。

    这回他做足了心理准备,绝对把这砚请回家。

    纪文元谄媚一笑,脸上褶子盖住了眼睛:“书爷,这是?”

    “我新得的小玩意。”

    姜满以为在说哪件古董,直到被袁亭书捏了把脸蛋儿,才意识到那人问的是他,顿时想起他在阳光房被围观的场景。

    脸一下就拉下来了。

    但袁亭书把他搂得死死的,他动不了,就低头咬着嘴唇——要是聋了就好了。

    “哦,哦。”这种事纪文元见怪不怪,按耐不住地问,“书爷,那砚——”

    “还在。”袁亭书比划一个手势,“我忍痛割爱,就当送您个人情吧。”

    “多少?!”纪文元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一千?!”

    袁亭书笑笑。

    “上次还六百,股市都没您蹦跶的快!”

    纪文元后悔死了。

    他第一次上门时,袁亭书出价两百,那时已经远高于市场价,他嫌贵没买,把袁亭书骂了一顿。上次袁亭书狮子大开口,开出六百的价格,这次又涨了四百!

    “哪来的脸呐。”姜满小声嘀咕。

    纪文元没听见,袁亭书听见了。当着外人的面卡住他下巴,声音降了八度:“再说一遍,嗯?”

    这边袁亭书已经动气了,那边纪文元还没瞧出来,逢迎道:“书爷跟这位小少爷的感情真好哇。”

    “小家伙黏人得很。”袁亭书笑道,“找我要玩具玩呢。”

    纪文元移开视线,默念“阿弥陀佛”。

    玉扳指在脸上压出一个红印,姜满冒出一身冷汗,他嘴快,在袁亭书虎口上啃了一口。小虎牙刚好卡在虎口边缘,咬出两个暗红的深坑。

    袁亭书不怕疼似的,吭都没吭,却终于是放他走了。

    客厅里纪文元还在砍价,姜满听不下去。“奸”这个字被袁亭书演绎得淋漓尽致,那就是个标准的大奸大恶之人。

    姜满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小步幅地挪动。

    自打上次去后院找狗洞被发现以后,他就愈发不爱活动了,偌大的别墅,只有主卧是他能勉强活动自如的地方。

    这下他要穿过整个一楼,上楼梯回卧室。

    他看不见,没有趁手的探路工具,也没人告诉他如何避障,只能平举着手摸索前行。

    摸到摆着白瓷瓶的香几,他长呼一口气,再转个弯就到楼梯口了。然而还没摸到扶手,就被绊住了脚步。

    目不能视,平衡感丢失了大半,他本能去拽什么东西——也确实拽到了,拽的那东西跟他一起倾倒。

    他在地上滚了小半圈,衣摆窜上去几寸,不料祸从天降,好巧不巧砸在他露出来的腰上,像是被尖刀贯穿了身体,疼得他僵在原地不敢动。

    这里原本是一片空地的。

    “满少爷,您怎么摔了!”

    管家闻声赶来,看见这一片狼藉,不免“咯噔”一下。“羽人兽骑”刚下船送到家,还没给袁亭书瞧一眼呢,就叫姜满撞地上了。

    袁亭书最看重这些东西,管家先捡起摆件检查一番,见没摔坏,才去扶姜满起来。

    姜满龇牙咧嘴撩起衣摆:“是不是流血了?”

    “哟,还真是!”

    姜满有点哽咽,但忍着没哭:“你快叫肖医生——”

    “怎么回事?”袁亭书刚以一千二的价格卖了松花石雕的砚,这会儿正高兴,一看见地上的东西,变脸比翻书快。

    “东西掉了。”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我去叫肖医生。”

    袁亭书一眼发现羽人头饰尖端的一丝红色,小心擦拭干净了,瞥一眼姜满。

    腰上的肉本就脆弱敏感,姜满疼得不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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