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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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城市天际线那段,仍然屹立的总部大楼,对周晚桥说:

    “我和你换。”

    周晚桥又低声笑了笑,笑声几乎顺着电流传来,带着温度,拂过傅为义的耳廓,他说:“明天晚上,我在三楼等你。”

    电话挂断之后,傅为义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脚下,是渊城东城如星般铺陈开的璀璨灯火,每一盏灯,都如同他帝国版图中的一个臣民。

    他俯瞰着这一切,脑中冷静地剖析着刚才那场交易。

    体位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他而言,所谓上位或者下位,不过是野□□媾时毫无意义的姿态区别。

    欢愉是平等的,无论是源于征服的快感,还是来自沉沦的战栗,都只是神经末梢传来的、稍纵即逝的电信号。

    真正的强弱之分,只在于意志的交锋。

    即谁是发号施令者,谁又是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在这场游戏中,只要掌控权还牢牢握在他自己手中,任何姿态都无法定义他的强弱,更谈不上折损尊严。

    但这是一个傅为义从未涉足的陌生领域。

    任何未知都潜藏着失控的风险。

    傅为义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更不允许自己在一个精心谋划的棋局中,因为某个微不足道的环节而出现任何纰漏。

    在正式的交换之前,他必须确保自己在那张床上,依然是绝对的、唯一的掌控者,而不是像上次一样措手不及。

    所以,他需要一场万无一失的、可供他随意掌控的演习。

    傅为义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个人选必须足够安全,不会带来额外的麻烦和情感纠葛,完全在傅为义的掌控之中;必须在身份上足够合理;最重要的是,必须足够听话,会无条件的,甚至感激涕零地配合他的一切指令。

    符合所有条件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爱他爱到可以连命都不要,爱他爱到甘愿做另一个人的影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的未婚妻。

    *

    孟尧接完下属从海外播来的最后一个电话之后,指尖在挂断键上停留了片刻,将算计与侵略性的气场,重新一丝不苟地内敛起来,藏回了温顺的皮囊之下。

    看了看时间,确认傅为义即将回家,便推开房门,下楼去扮演现在应当扮演的角色。

    他能敏锐地发现,今天傅为义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那道总是漫不经心的目光,数次在他身上停留。不是往日的审视或是随意地停驻,更像是一种评估。

    如同丈量一件物品的尺寸,判断它是否适用于某种特定的用途。

    不动声色,装作一无所察,孟尧表现得和平常一样,是想要亲近傅为义的“未婚妻”。

    直到晚餐后,傅为义最后一次用那种评估般的眼神,将孟尧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然后他对孟尧吩咐:“去洗澡,然后在房间等我。”

    如此具有情欲意味的命令,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瞬间被点燃,心脏的搏动速度骤然失控。

    发生了什么?傅为义对他有了这样的需求?可是那双注视着孟尧的琥珀色眼睛里,不带半分情欲。

    孟尧不想做傅为义那场永不落幕的爱情游戏中,又一个被随意占有、再被草草丢弃的牺牲品。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被施舍的片刻温存。而是把傅为义握在手心,做那个占有他的人。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通往那个目标的每一步,都必须用隐忍和顺从作为铺路的基石。

    此时此刻,不容孟尧选择拒绝。

    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他用那阵刺痛来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在思考出对策之前,孟尧抬起头,脸上是完美的、带着一丝受宠若惊的羞涩与顺从。

    他说:“好。”

    孟尧上楼之后,傅为义进了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了东西,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在他线条分明的背脊上冲出一道道水痕。他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那份凉意让他头脑愈发清醒。

    他把液体倒在手里,开始尝试给自己做准备。

    那种并不舒适的、陌生的感觉,还是让傅为义微微皱起了眉。

    他闭上眼,靠着墙,强迫自己深呼吸,命令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放松下来,去适应,去接纳。

    傅为义无论做什么都学得很快,即便是这件事。

    最初的痛楚和不适感在几次尝试后便迅速褪去,傅为义很快地确认了自己身体的特点。

    呼吸仍然称得上均匀。在确认自己已经完成了所有生理和心理上的准备后,傅为义关了水,披上浴袍,走出了浴室。

    穿过走廊,孟尧的房间距离傅为义的不算远,房门半掩着,等着傅为义的光临。

    推开房门,孟尧坐在床边,仰头看着傅为义,冲他笑了笑,问他:“为义,你想要我做什么?”

    傅为义垂眸看着他仍沾着水汽的黑发,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衣服脱了,靠到床上。”

    下完命令,他打开孟尧的衣柜,随意取了两根丝质领带,扔在了床上。

    而后傅为义走到了床边,用其中一根领带蒙住了孟尧的眼睛。

    另一根则将他的手捆在身后。

    黑暗与束缚让孟尧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他感受到傅为义拍了拍他的脸颊,如同安抚,也如同威胁,然后他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冷静得不带一丝情欲:“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听话一点,也要记住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明白了吗?”

    孟尧仍有些无法揣摩傅为义今晚的意图,不过他顺从地点了点头。

    傅为义哼笑一声,夸他:“我就知道你最乖。”

    相较于清俊纯善的面孔,孟尧的身体显然更加具有男性特质。肌肉不算夸张,但是美观且分明,傅为义觉得能够达到自己的审美标准。

    指尖顺着腹部的线条向下,所见与面孔完全不符,让傅为义稍稍质疑自己的准备工作是否足够充分。

    不过他没有犹豫太久,直接坐了下去。

    身体控制不住地绷紧,撑在孟尧腹部的手几乎有些颤抖,傅为义喘息着要求自己适应。

    他闭上眼,尝试分析这种感受,理解自己身体的反应。

    孟尧几乎难以相信这一切的真实。

    梦寐以求了如此长久的人,竟然会用这样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方式与他相贴。

    他的声音沙哑得惊人,问:“为义,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他,黑暗中,他只能听见上方那个人压抑着的、却又无比性感的低喘,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孟尧更加情难自禁。

    尽管看不见,但傅为义的重量,傅为义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他本人的气息,还有紧致的触觉,所有其他的感受都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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