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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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餍足的低哑,语气如同点评一道味道尚可的菜品。

    “再来一次。”

    “还是这个姿势吗?”孟尧试探着询问他。

    “换一个。”傅为义说着,松开了孟尧,随意地向后躺倒在凌乱的床单上,敞开身体,毫不设防,仍旧像一种恩赐,“允许你在上面。”

    孟尧俯下身,双手撑在傅为义的头颅两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这是他从未敢奢望过的视角。

    从上而下,他能清晰地看到傅为义脸上每一寸细微的表情。

    汗水濡湿了傅为义额前的黑发,几缕深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他冷白的、汗湿的鬓角,衬得那张总是傲慢冷漠的脸多了几分靡丽的破碎感。

    傅为义掀开眼皮看他,狭长的眼睛略略睁大,眼眸在昏暗中,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湖,倒映着孟尧影子。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张开了唇,呼吸的起伏带动着胸膛,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仿佛任由他采撷,可以被他轻易得到。

    这种想法让孟尧瞬间就难于忍受。

    欲望几乎将理智灼烧殆尽,让他无法维持自己应当维持的表象,俯下身,用近乎啃咬的姿态,狠狠吻上了那双微张的唇。

    他想起单身派对上傅为义对待他人的温柔,订婚宴上嗅到的气息,季琅留在他身上的甜腻香水味,周晚桥留在他颈侧的吻痕,诸如此类。

    悬挂在孟尧脖颈的婚戒,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在二人之间晃荡。

    冰冷的金属时而轻敲在傅为义的锁骨上,时而又因贴得太紧,硌痛了孟尧自己的皮肤,以一种无法忽视的方式,彰显着它的存在。

    近乎病态的爱意与嫉妒爆发,他撬开傅为义的齿关,近乎侵略性的留下自己的痕迹,贪婪地汲取着这个人的气息。

    什么时候我才能真的成为你的丈夫,拥有丈夫的权力?

    什么时候,我才能折断你的翅膀,让你只能落在我的手心,不能再选择其他人?

    孟尧病态地恐慌着。

    傅为义没有推开孟尧,微微仰起头,接纳了他的恐慌,一只手缓缓抬起,抚上了孟尧的后颈。指尖的力道不重,却是不容置疑的掌控。

    孟尧的身体因为这个安抚的动作战栗,他稍稍推开,额头抵着傅为义的额头,低低地叫他:“为义为义”

    傅为义问他:“这么激动干什么?”

    孟尧紧紧地抱着他,胸腔内部剧烈的跳动传递给傅为义,他又一次重复着那句唯一的答案:“我只是太爱你了。”

    这个怀抱太过紧密,几乎带着要将人勒断的力道,让傅为义感觉自己被一条巨蛇缠上,危险的直觉开始在他脑中示警。

    但当他捏着孟尧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时,看到的仍然是那张纯良无害的脸,和一双因痴恋而湿润的、写满了奉献与献祭的眼睛。

    很少见的,傅为义拨弄了一下垂下的婚戒,接受了对方示爱,命令他:“继续。”

    他抓着孟尧的肩,抓握的力气太大,留下了指痕。

    而孟尧的目光始终胶着在他的脸上,看着他半眯着眼,那副总是高高在上的傲慢表象被欲望撕开一道裂缝,流露出惊心动魄、几乎让人沉沦的魅力。

    “可以继续吗?”他等待着傅为义的下一步指令。

    “可以。”

    感受接近于失控。

    傅为义第一次认为,这种灭顶般的快感是如此可怕,它比在赛道上以三百码时速极限过弯时,还要难以抓稳方向。

    他扯着孟尧脖子上的链子,作为一种控制,以确保自己仍能够掌握一切。

    情潮之中,孟尧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覆盖在他身上的,属于孟尧,又或是他所模仿的孟匀的温和外壳,被一种最原始的欲望撑破。

    汗水和情欲模糊他清俊的眉眼,平时那种柔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望,以及不加掩饰的贪婪。

    他近乎纯黑的眼睛,平日里是一种纯善干净的表现,如今牢牢锁在傅为义的脸上,眼尾泛红,那被欲望烧得湿润而深郁。

    让傅为义冷静地意识到,温顺的,献祭一般爱着傅为义的孟尧,事实上,怀揣着和周晚桥一样的欲望。

    他紧咬着的下唇,绷紧的下颌线条和喉结上滑动的汗珠,都散发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属于掠食者的攻击性。

    这让他几乎变得陌生。

    行为上的顺从,只是因为缰绳被傅为义牢牢握在手中。

    这比控制一个生来逆来顺受的人,更让傅为义觉得有趣。

    一切再次结束之后,孟尧没有很快退开,又一次趴在傅为义身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细密地亲吻,但又不敢太用力,怕留下傅为义不喜欢的痕迹,破坏此刻温柔的假象。

    头发扎的傅为义有些痒,他把孟尧推开一些,不过没有拒绝他要求片刻的温存。

    “表现不错。”他夸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孟尧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傅为义会这样说,而后很快地反应过来,“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顿了顿,鼓起勇气一般,他补充:“但是”

    “嗯?”

    “我手上的伤好了。”孟尧伸出手,对着傅为义展示。那曾经伤痕累累的左手,现在已经恢复光洁。

    “能不能帮我,再戴一次戒指?”他问。

    方才表现地称得上有攻击性,此刻提出的要求却近乎天真,确实有趣。傅为义蓦地笑了:“就这个要求?”

    “对。”

    “可以。”

    他勾勾手,说:“过来。”

    孟尧把脖颈凑到傅为义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最脆弱的部位,全然信任与臣服。

    傅为义解开了只有他才能解开的特制锁扣,从链子上取下了那枚戒指。

    他把链子递给孟尧,让他收着,然后把戒指拿在手里,看了看,冲孟尧伸出另一只手,示意他搭上。

    孟尧把自己的手交给他。

    订婚宴上,众人的目光中,傅为义也曾为孟尧戴上戒指。

    那时,孟尧清楚,自己只是他发泄愤怒的对象。

    戴上戒指的含义非承诺,也非爱情,而是纯粹的形式,服务于报复。

    此时此刻,傅为义靠在孟尧身边,尚且赤裸,眉宇间的欲色还未消退,温热的体温,交缠的气息,都与孟尧共享。

    如此亲密。如此真实。

    他的手握着孟尧的手,中指将孟尧的中指微微顶起,另一只手则捻着戒圈,将戒指从指尖套到指根。

    过程在孟尧的眼中变得缓慢,所有触觉都放大到极致。

    指腹的薄茧,金属冰冷的触感一寸寸贴紧皮肤,最终牢固地、温暖地套紧。

    从此以后,这枚戒指便有了不同的含义。

    孟尧想要将戒指和这个瞬间一起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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