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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第7/25页)
作自己的棋子使用。
——那傅为义宁愿他当初就死得透透的。
既然可能永远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那么傅为义会在探寻的过程中,倾向于暂时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便于掌控的可能性。
毕竟,在傅为义的世界里,只要他认定什么,什么就能成为真实。
这个甘愿当别人的影子,攥着戒指死也不放手,让傅为义有兴趣的人,只能是孟尧。
若是真成了孟匀,那一切就变得可笑起来。
变成一场彻头彻尾的、被精心设计的骗局。
傅为义不喜欢被蒙骗。
就算是孟匀也不行。
死人,最好还是有死人的样子。
眼前这个疯女人对傅为义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供玩乐的价值,看闻兰晞发了一会儿疯,傅为义觉得有些无趣,也觉得她的声音太吵了,按了呼叫铃,然后就走出了病房。
门外,孟尧在殷切地等待。
看见傅为义走出来之后,他伸出左手,对他说:“手绳是不是要还给你?”
看了一眼,因为刚才的设想,傅为义有些兴趣缺缺,说:“你带着吧。”
他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孟尧没有跟上来,还在原地看着手绳发呆,便伸手拽了他的手腕,说:“走了。”
孟尧这时才如梦初醒,反握住他的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说:“对不起,刚才一下没反应过来。”
握住他的手力道不重,带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以及小心翼翼的爱意,于是,傅为义没有让孟尧松手,也没有把他的手甩开,任由他牵着自己上了车。
上车之后,孟尧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傅为义问他:“想说什么?”
“手绳,是给我戴,还是让我保管?”孟尧问。
“又什么区别?”
“我怕我戴着,会弄脏了。”
“你戴着就行。”傅为义说,“你不是说,也就只能图个吉利吗?怎么现在又怕弄脏了?”
孟尧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抿了抿唇,很快的解释:“我那时候是喝多了乱说的,意义这么特殊的手绳,我怕我戴坏了你不开心呢。”
傅为义摆摆手,说:“你戴着就行。”
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我让人先送你回去,我要出去一趟。”
孟尧立刻问:“有什么事吗?”
傅为义告诉他:“心情不太好,想去飙两圈。”
“去季琅那里吗?”
“嗯。”
“那你小心点,早点回来。”孟尧说。
“知道了。”傅为义调侃他,“我会换件衣服再回来的,不让你闻到不喜欢的香水味。”
孟尧笑了,说:“你不用这样。”
“我只是不想你和别人靠得太近。”
坦然承认自己的占有欲的孟尧也让傅为义觉得很有意思。他伸出手指,轻轻勾了一下孟尧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这才多久,胆子就变得这么大,是谁给他的自信?是自己表现得真的偏爱吗?让他也想要圈占自己的领地?
“不想我和别人靠得太近啊。”他重复了孟尧说的话,尾音拖的有些长。
孟尧果然漏出了有些惴惴不安的表情,再次重申了他常说的那句话:“我只是太爱你了。”
一如既往的回答。
傅为义看了看车窗外,说:“知道了。”
“你到了,下车吧。”
*
晚上九点,VEIN娱乐区休息室。
赛场上疯狂飚了几圈之后,傅为义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一些。那种因为谜团和失控的烦躁,似乎渐渐消散在夜风中。
不同于赛道边的喧嚣,这里的休息室私密而安静,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空气里浮动着高级皮革和威士忌的醇香。
季琅为傅为义倒上一杯加了冰球的酒,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季琅问他,“开的好凶,我都跟不上你。”
傅为义靠在沙发上,接过酒杯
“是有一点。”他向季琅承认,“遇到了一些事情,让我觉得不太高兴。”
“你想和我说说吗?”季琅在他身边坐下,姿态放得很低。
傅为义呷了一口酒,晃了晃酒杯,似乎在酝酿措辞,冰球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季琅看见他抬起的左手手腕上,那根曾经属于孟匀的手绳已然消失。
“今天去见了闻兰晞。”傅为义慢慢地说。
又是因为孟尧。季琅恨恨地想。傅为义自己发现了吗?他多少次因为孟尧产生了情绪波动,改变了自己的安排。
那根手绳呢?该不会是也给孟尧了吧。
孟尧到底特别在哪里?季琅真想划花他那张脸。
“我和你说过闻兰晞为什么忽然对孟尧下手吗?”傅为义问季琅。
季琅摇摇头。
“因为闻兰晞觉得他其实是孟匀。”
傅为义的语气仍旧是和缓的,却如同一根刺,扎进季琅的脑中。
“闻兰晞觉得他是孟匀?”
季琅竭尽全力才维持住声音的平稳。
“有意思吗?”傅为义笑了一声,“妈妈认不出孩子。”
傅为义说的后一句话,季琅事实上没有听清楚。如果那个该死的人真的回来,季琅还能等到得到傅为义的那一天吗?
死了八年傅为义还记挂着他,要是真的活过来,恐怕傅为义会立刻把戒指从中指套到无名指。
“嗯?”
季琅猛然恢复神志。
“啊。”他说,“吓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很可怕吗?”
“我还以为闹鬼了。”
傅为义笑了一声:“我是无神论者,你别说这么傻的话。”
“我在想,是不是空难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今天我让孟尧打扮成孟匀的样子,想诈一诈闻兰晞。”
“她是被吓到了,但很快就又母慈子孝。我没法分辨真相到底是什么。”
“孟尧出去之后闻兰晞就又开始发疯,说什么她也认不出这个人是谁,明摆着在耍我。我在想,要不要想办法把她弄出医院,让艾维斯审审她。”
季琅安静地听着,在极度的恐慌中强迫自己的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一个最合理、最能打消傅为义疑虑、也最能将最差的可能彻底钉死在棺材里的解释。
眼神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沉思,他说:“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孟尧,但是闻兰晞想让你以为他是孟匀,以后善待他?”
“闻兰晞一向心狠手辣,”季琅的声音冷静下来,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分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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