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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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原本幸福和睦。

    最后,写了一段虞氏旗下基金会的声明,称会负担周晚桥长大过程中的所有所需费用,字里行间那种悲天悯人的腔调,让傅为义怀疑这则报道也收了虞家的公关费。

    他没有获得什么新的信息,关掉了这则报道,又看了一些其他的,除了多看了几张打了码的凶案现场照片之外,没有什么收获。

    傅为义关了屏幕,指尖停顿片刻,缓缓抬起,按了按眉心。

    闭上眼,他尝试构想出一个自己未曾见过的周晚桥。

    会因为贪玩而晚回家,也会因为想和父亲出去玩而拒绝邀请。

    他很难将这样一个孩子和孤儿院照片上那个沉静的身影,以及如今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那几张照片即便打了码,仍能看出现场的惨烈,如此大的冲击,对一个三岁幼童的伤害想来是永久性的。

    真可怜。

    傅为义想。

    同情转瞬即逝,迅速被一种了然的解读所取代。

    怪不得现在这么擅长封闭情绪,滴水不漏地像个假人。

    对他人童年创伤的冷酷剖析,却意外地让他想到了自己此刻的困惑。这种清晰的因果逻辑让他感到安心,而他对孟尧那份混乱的兴趣,则恰恰相反。

    *

    “阿为,今天出来聚一聚吗?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哦。”

    “才一周没见。”

    “一周很久了吧!”季琅的声音隔着电话也带着一股熟悉的、故作委屈的黏腻,尾音被他拖长,“你订婚以前,我们每周都要见好几次。”

    “有那么多吗?”

    “我在你公司楼下了,来接你,我们去天穹吧。”

    “我今天叫了好多朋友,还把顶楼包下来了。”

    季琅最擅长吃喝玩乐,除了没有乱搞之外,纨绔子弟爱干的事他干了个遍,傅为义身边的娱乐活动大多由他安排。

    他每次都能安排得让傅为义感到舒适与尽兴,就连所有的小细节都能做到最好。

    偶尔傅为义提到一句喜欢某个牌子的酒,下次聚会时吧台上便会全部换上,请来的人与其说是朋友,大多是讨好傅为义用的,无论是音乐还是现场的香薰,都会调整到傅为义最偏爱的模式。

    傅为义有时觉得,连自己这么难讨好的人,季琅都能伺候到他挑不出错,没理由做不好别的事。

    但季琅偏偏胸无大志,无心上进,所有的精明与才智都用在取悦傅为义一件事上。

    季家的家业斗争他似乎也是兴趣缺缺,傅为义甚至几次主动提出过帮助他,他却都少见地不领情。

    仿佛这泼天的富贵还不如傅为义的一句夸奖来得重要。

    傅为义便懒得勉强。

    简单地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之后,傅为义下楼,季琅换了一辆墨绿色的跑车,车漆是那种在不同光线下会变幻出孔雀翎一般光泽的定制色。

    带着一副时尚又夸张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穿的也是他贯常的风格,精致又浮夸,车窗摇下,他看着门口。

    看见傅为义就立刻把墨镜撩了上去,笑起来,露出他标志性的虎牙,下了车,给傅为义拉开车门。

    派对的地点在城中季家所属的高级酒店的顶楼,天穹酒廊。

    季琅将这里整个包了下来,电梯直达顶楼,门一打开,喧嚣的人声与恰到好处的音乐扑面而来。

    露天的观景台脚下,渊城的夜景璀璨地铺开。

    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大都是傅为义眼熟的,热情地上来和他打招呼。

    傅为义向来不喜被喧嚣包围。

    他更享受置身事外的抽离感,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观看眼前为他而设的热闹。

    这种既在场又疏离的距离感,是他感到舒适的状态。

    季琅显然也了解这一点,揽着傅为义的肩,和他一起穿过人群,偶尔引荐几个人给他,控制在傅为义不会厌烦的范围之内。

    最后带着傅为义走向露台一侧通往室内的一扇玻璃门。

    门后是一个独立的玻璃暖房,空间不算非常大,放着一组深色的皮质沙发和摆满了珍稀酒品的吧台。

    从这里看出去的夜景角度更佳,整座城市的灯火仿佛都称为了这间暖房的私人藏品。

    季琅从冰桶里拿出他为傅为义准备的酒,倒上一杯,递了过去。

    “听说孟家的事情要结束了。”他在傅为义身边坐下,开启了话题。

    “是。”傅为义说。

    “大仇得报,你怎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季琅问。

    “季琅。”傅为义看向他,“我记得前段时间,你问过我,是不是喜欢孟尧。”

    “那天你为什么这么问。”

    被傅为义琥珀色的眼睛锁住,季琅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后背瞬间绷紧。

    他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飞速运转,拼命寻找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马脚。是哪句话,还是哪个眼神?让傅为义从那么早以前开始追查。

    但他表面还是镇定地问:“我是觉得,你在他身上放的注意力太多了。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傅为义并未察觉他的紧张,或许说,是根本不在意,他的注意力仍然在自己的困惑上,接着说:“前几天,周晚桥也问了我这个问题。”

    “有点奇怪,什么称得上喜欢?”

    季琅的脊背瞬间放松下来。原来不是在盘问他,只是傅为义自己的困惑。这个认知让他松了口气,但下一秒,更尖锐的嫉妒攫住了他的心。

    能让傅为义产生困惑,甚至开始主动探讨“喜欢”这个词,他和孟尧的关系,到底又有了什么新的进展?

    季琅忽然想起了前些天,傅为义两次深夜才回到房间,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懒散。

    他起先不明白那是什么,如今想来,或许是

    孟尧要是和他哥哥一样死了就好了。

    季琅恶意地想。

    “喜欢?”季琅轻轻地重复了傅为义的问题,“怎么办,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因为我还没有喜欢过谁。”

    “之前问你,是因为我总听人说,喜欢上一个人的第一步,是不可抑制的注意力。”

    就像我这样,在所有人中间,永远只能看见你一个人。

    “以前那些对象,你都没有投入过这么多。”

    “我是担心你嘛。”季琅说,“担心你把对孟匀的感情,混淆到孟尧身上了。”

    傅为义若有所思,想起尚且搁置的,孟尧与孟匀身份的谜团。

    确实,这让傅为义越发混淆对两个人的感受。

    也同样,让孟尧变得神秘莫测,傅为义向来无法抗拒神秘感。

    如此想来,他对孟尧生出不一样的感受,似乎也是一种必然。至于如何处理这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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