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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5-40(第10/14页)
了自己。
虞清慈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看见虞清慈的脸上又泛起了血色,便又觉得满意了,重新靠回床头,摆出等待被服务的样子。
丝绸的微凉圈住了他,虞清慈没有看傅为义,把视线放在自己的手上,专注的执行。
傅为义倒是新奇地看着这个绝无仅有的画面。
原来虞清慈喜欢人是这样的,这么好玩,甚至愿意做这样的事。
“太慢了。”他懒洋洋地指挥。
而后,傅为义的呼吸陡然加重,从齿缝间泄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
虞清慈终于抬起头,对上了傅为义的眼睛。
对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这时候半眯着,被情欲浸染得湿润而深邃,眼神里是他从未见过的、近乎沉溺的迷乱,那张总是带着讥诮弧度的唇微微张开,正在无声地喘息。
虞清慈从不否认的是,傅为义生得好看。
即便是在最厌烦对方的时候。
而现在这副样子,让他产生了一种把对方弄得更糟糕的冲动。
这种冲动全然陌生,但任何人都天然地知道应当怎么做。
他俯下身,吻了那双正在喘息的唇。
傅为义即将出口的、带着命令意味的话语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含糊不清的、被情欲浸透的音节。
虞清慈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隔着睡衣扣住了傅为义的手腕,将它们压在床头。
隔着手套,他的接触障碍有效地抑制,足以支撑他做出出格的举动。
虞清慈不常做这样的事,但他充分了解人体的结构,挑动着对方最敏感的神经,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那句身体如何从紧绷到颤栗,再到彻底的柔软与沉溺。
而后他退开一些,以观察对方的变化。
傅为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出一个弧度,汗水顺着凌乱的发稍滑落。
不再能够随心所欲地使坏,真的被虞清慈弄得糟糕。
虞清慈摘下被弄脏的手套,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取出了一双新的,重新戴上。
傅为义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平复呼吸。
等到虞清慈重新回到床边时,他已经重新睁开眼,脸上还带着一些情欲的红晕。
对视片刻,傅为义叫了他,叫的是名字。
“虞清慈。”
傅为义对虞清慈有很多奇怪的称呼。
叫的最多的是“虞总”,在做表面功夫或者阴阳怪气的时候使用。
有时候叫他“虞医生”,这样称呼的时候大多没有好事,估计是有医学方面的要求。
昨天,他教傅为义弹琴的时候,他又叫“虞老师”,好像是在叫家庭教师。
名字,更多用在私下里,在他对虞清慈的态度不满的时候,总是带着戏谑和不尊重的意味。
傅为义的咬字一般随意,但并不含混,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总是被他拖的微长。
而现在他叫虞清慈的方式,带着一点亲昵,声音不响,音色略微沙哑。
是召唤的口吻,带着需要的意味。
虞清慈这时才真的对新关系有了实感。
“你这么喜欢我啊。”傅为义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还是很得意的样子,“我很高兴。”
虞清慈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傅为义的,有多喜欢傅为义。
因为他很少产生情绪,所以并不善于理解。
但非要说起来,他对傅为义产生的情绪可能是最多的。
愤怒、烦躁、甚至心跳。
可能这是他最终会喜欢傅为义的一个原因。
并且,现在的他会承认,在盥洗室里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对傅为义有了好感。
至于喜欢的程度,虞清慈没有喜欢过谁,不知道怎么衡量。
不过他知道怎么回答傅为义会满意。
所以他“嗯”了一声。
傅为义又一次笑出了声,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爬起来,重新把衣服穿回身上。
虞清慈看着他重新整理好自己,然后俯下身,很轻地吻了一下虞清慈,就说:“走了,明天见。”
在门关上,房间里恢复熟悉的寂静的时候,虞清慈产生了一种应该被称为不舍的陌生情绪。
在三楼的关门声响起之后,他下楼,从外套的口袋里重新拿出了那朵塑料百合花,摆在了床头。
*
第二天,雪彻底停了。
道路正在清理中,如傅为义所料,离开的时间定在下午。
上午他先简单处理了一些工作,并回了周晩桥的电话。
“为为,你那边怎么样?”周晩桥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
“没事。”傅为义说,“雪已经停了。下午就回来。”
周晩桥又简要问了几句,问起了虞清慈,“听说你这两天和虞清慈住在一起,没闹矛盾吧。”
“没有。”傅为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告诉他,“我和他很和谐。”
周晩桥有点不相信的样子,笑了笑,问傅为义:“晚上回来吃饭吗?”
“晚点回来。”
“好。”周晩桥说,“我等你。”
挂断之后,傅为义下楼,看见虞清慈站在沙发边,和那只猫咪对视。
猫咪端坐着,抬起头,绿色的眼睛盯着虞清慈,听见傅为义的脚步声之后,方才转过头,看了看他。
虞清慈站得很直,微微垂头,转头看傅为义,对他说“早”。
同样的挺直脊背,同样矜持地低着下颌。
两只生物端庄的姿势与神态如出一辙。
傅为义差点笑了,走上前,问虞清慈,“你在对猫干什么?”
“我问了秘书,这是俄罗斯蓝猫。”虞清慈说。
“嗯?”傅为义说,“怎么了?”
“我们要走了。”虞清慈接着说。
“是。”
“猫,你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傅为义很快明白,“哦,你是想把猫带走吗?”
虞清慈点了点头。
“你想带走就带走吧。”傅为义说,“我爱莫能助。”
“我要是再带一只猫回家,茯苓和周晩桥都会生气,那我就麻烦了。”
他又伸手摸了摸猫咪的头,说:“你带走也挺合适。它和你有点像。”
被说和一只猫咪相似的虞清慈有一点不解,怀疑傅为义又在像以前一样嘲讽自己。
刚想说“无聊”,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不该还嘴,便没有说话。
沉默片刻,他说:“你给猫取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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