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45-50

您现在阅读的是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45-50(第4/13页)

地。

    休息室里的灯没有关,他垂眸,看着眼前的人。

    傅为义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大概是不愿意,在孟匀刻意的折磨下,表情也依然隐忍。

    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与浅色的垫子上,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更红,终于不再是孟匀又爱又恨的那种傲慢或是讥诮的模样。

    许久之后,他微微蜷缩身体。

    而后,那根酒红色的绸带上晕开两汪深色。

    孟匀伸手,用指尖碰了碰那片湿润的痕迹,然后解开了绸带。

    骤然的光线下,傅为义的瞳仁未能聚焦,眼神中带着几分不适的茫然。

    他眼尾泛红,长而直的睫羽上挂着几滴残余的细小水珠,折射着细密的光线,颜色是他瞳孔的琥珀色。

    像孟匀最喜欢的星星一样闪烁着。

    他着迷地注视着,想起七年前,熬夜为傅为义画星图的时候。

    那片傅家上空的星星,他曾在十四岁的时候看过很多次。

    孟匀那时候还不喜欢傅为义,也不明白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喜欢傅为义。

    不过住在傅家东楼的半年,是他一片狼藉的青少年时代仅有的安宁时间。

    傅家的位置闹中取静,从窗户向外看便能看见明亮的星空。

    他常常在窗边驻足。

    那时他知道,傅为义也经常在窗边看他。

    星空曾经近在咫尺。

    十七岁那年给傅为义准备生日礼物的时候,他思考了很久应该送什么。

    那时候他已经无药可救,成为了一个俗气的、喜欢傅为义的人。

    他本该以彻头彻尾的孟尧的方式来准备这份礼物,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星图,以孟匀的方式,祝傅为义十七岁生日快乐。

    你诞生之时,整片星空都为你闪耀。

    礼物毫无疑问被傅为义丢弃,孟匀并不意外,甚至在傅为义骂他“东施效颦”的时候,感受到窃喜。

    原来你还记得我。

    傅为义的眼睫仍然在轻轻颤抖,光线随之折射变化。

    孟匀低下头,吻过那片最小的星空。

    他退开之时,傅为义似乎缓过一些,掀起眼睫看他,不过仍然不是非常聚焦,至少不像平常一样锐利。

    “你都哭了,还受得了吗?”孟匀问他。

    “哭你-妈。”傅为义说了句脏话,他的声音很低,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说:“把手铐解开。”

    “你还能说话,是不是说明我的奖励还没有领完?”孟匀无辜地问。

    “你再做。”傅为义大概是不想表现得狼狈,说话很短促,“我把你剪了。”

    “我解开你打我怎么办?”孟匀故意问。

    傅为义嘴上妥协:“我不打你。”

    孟匀知道傅为义肯定在骗他,不过还是拿出钥匙,为傅为义解开了手铐。

    傅为义的手腕有一些青紫的淤痕,还有泛红的擦伤,好像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

    孟匀没想到会把傅为义伤成这样,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吻了吻他左手腕的伤处。

    然而就在这时,傅为义甩了甩有些僵硬的右手手腕,又迫不及待地打了他一巴掌。

    可惜因为力气还没有恢复,这一巴掌软弱无力,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对这样一个人心软,孟匀简直愚蠢至极。

    他钳制住傅为义的手腕,说:“说好的不打我呢?”

    “这你也信?”傅为义挑眉。

    孟匀叹了口气,用那根刚解下的绸带,重新把傅为义的双手绑在一起。

    “我本来不想绑你了。”他说,“既然你还有力气打我,那我的奖励肯定还没有领完。”

    *

    等到孟匀真的领完“奖励”的时候,傅为义一句话都不想说。

    手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他尝试抬起手去打罪魁祸首,但是连手腕都抬不起来。

    但就算让傅为义再来一次,他肯定还是会说出那句挑衅的话语。

    孟匀的手细细抚摸过他汗湿的眉眼,倒在他身边,从他身后抱住他。

    拥抱潮湿黏腻,让傅为义感到不适,但孟匀显然很需要温存,抱得很紧,还在啄吻他的颈侧,柔软的头发挠得傅为义很痒。

    “别抱了。”他说,“头发挠得痒死了。”

    孟匀蹭的更起劲了,让傅为义怀疑以前那个对他堪称冷漠的孟匀是否存在过。

    傅为义没办法,闭着眼睛忍着,等待身体平复下来,力气恢复一些。

    “你感觉怎么样?”孟匀还在烦他,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我达到你的要求了吗?让你受不了?”

    “滚远点。”傅为义现在心情很差,“或者闭嘴。”

    孟匀拉了拉傅为义,说:“要不要我帮你清理一下,上次你说过可以的。”

    傅为义现在手都抬不起来,黏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闭着眼,勉强地接受了孟匀的提议:“可以。”

    被对方半扶半抱地带进浴室,背靠上冰冷的瓷砖时,才从余韵中找回一丝清明。

    他任由对方为自己服务,掀起眼睫,看着孟匀眼角的伤口。

    那道血痕破坏了玉白面容上惯有的温和,在水汽氤氲的灯光下,几乎显得有些残忍。

    力气恢复了一些,他伸出手碰了碰干涸的血迹,说:“伤口很深,会不会留疤?”

    孟匀看了傅为义一眼,没在他脸上找到一分心疼,自嘲地弯弯唇角,反问:“你想不想我留疤?”

    “想。”傅为义的回答残忍至极,“这样我就能分清你和孟尧了。”

    孟匀听到这个答案,脸上没什么变化,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垂下眼,轻声说:“好。”

    清洗之后,孟匀扶着傅为义坐回床上,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为傅为义简单处理了刚才手铐留下的伤痕。

    他单膝跪在床边的地毯上,细细地为每一寸擦伤涂上药膏,而后目光在傅为义左手中指还没有摘下的戒指上停留。

    伸手,他碰了碰,抬起头,问:“刚才就是这枚戒指,划了我的脸吗?”

    傅为义俯视着他的脸。

    孟匀仰头看着他,眼睛又睁得很大,显得很纯真也很温柔,让傅为义觉得他又变得熟悉,好像刚才那个疯子没有存在过,但是眼尾狰狞的伤口证实着一切的真实。

    “是。”他说。

    孟匀低下头,像是在亲吻什么神圣的信物一般,用嘴唇贴了贴被傅为义的体温温暖的婚戒,说:“以后你要打我也用右手吧。”

    “你还挑上了。”傅为义骂道,“神经病。”

    孟匀被骂了也不生气,声音甚至还是雀跃的:“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们的婚戒。”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傅为义问,“我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女巫文学,nw8.cc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