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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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他的阿为。

    季琅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在瞬间停滞。

    傅为义应当是永远骄傲的、挺拔的、应当永远高高在上,用那双好看的琥珀色眼睛漫不经心地俯视众生,唇角的弧度永远恶劣而迷人。

    而不是像此时此刻,脆弱不堪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连呼吸都带着痛苦的、细微的颤音。

    那张季琅痴迷了十数年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往日的傲慢与神采。汗水濡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角与脸颊,嘴唇毫无血色,因为高烧而有些干裂,眉头紧锁。

    来的路上,季琅一直在设想会见到怎样的傅为义。

    那个毫不犹豫对虞清慈开枪的傅为义,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

    是虞清慈。

    是虞清慈摔碎了季琅一直小心翼翼捧在高台上的傅为义。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猛地从喉间涌上,季琅死死地咬住后槽牙,才没让自己在这份极致的心痛与愤怒中失态。

    他怎么敢?他怎么舍得?

    季琅自认是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信徒,可即便是在他最大胆的、充满了占有和亵渎的实践里,他也舍不得让傅为义受一分一毫的苦楚。

    愤怒,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季琅喀拉喀拉地咬碎了嘴里的糖果,想象虞清慈也这样粉身碎骨。

    周晚桥站在他身后,在他看清之后,就重新将那扇门关上。

    “看到了?”他轻声说。

    季琅缓缓地转过身,脸上的所有情绪已然收敛。他问:“你说,为义今天对虞清慈开枪的时候,没有下杀手?”

    “我不确定虞清慈现在是死是活。”周晚桥陈述,“但,没下杀手这件事,是为义自己说的。”

    “我们都知道他的枪法有多稳。”

    季琅简直难以置信。

    他是傅为义身边最忠诚的朋友,最贴心的玩伴,在以下犯上之后,傅为义都曾带着笑意,威胁着要拔下他这两颗尖利的虎牙。

    而虞清慈,把他变成了这副模样,傅为义竟然手下留情了?

    “为什么?”季琅干涩地问,“难道”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周晚桥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一天收到了上百条辱骂评论,为了个人的精神状态关闭了评论区。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用生命在爱我写的每一个主角,每一个字都是我手里打出来的,我要怎么才能向那些想要我把我的心挖出来的人证明这一点呢?

    我花了上千块钱约稿,远比我写书能赚到的钱多,只是因为我爱他而已。

    我写了快50万字,写他从不懂爱到懂爱,写他的成长,他的变化,只是因为我爱他而已。

    任何看过这本书的人都会明白我有多爱傅为义,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我希望他永远幸福。

    我也真的已经说了很多遍,我不是受控,不是嬷嬷,我做不到满足他们的要求,我也没有想他们看我的文,我只是在写我爱的人的故事而已。

    我在存稿这本文的时候每天都很幸福,觉得自己和傅为义越来越熟悉,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变化,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发出来之后会变成这样,会有这么多人利用他来伤害我,甚至质疑我对他的爱。

    我没有办法把心剖出来证明,发完这本以后我不会再写文了,谢谢喜欢我的每一个人,谢谢喜欢傅为义的每一个人,我真的真的曾经因为你们感到很幸福,我很感激你们和我一起爱他。

    虽然关闭了评论区,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大家在后台的投雷和营养液的,感觉大家还在我的身边,看傅为义的成长和变化。

    如果大家想讨论情节什么的,也欢迎到我上一本文的第一章评论区发送,我会认真看认真回复的,不过我不会剧透的!

    最后还是真的真的感谢和真的真的很爱大家[竖耳兔头]

    第62章 苏醒 你的眼睛怎么变绿了……

    梦魇。

    傅为义挣扎着在混沌中上浮, 寻找着熟悉的气息和体温,病态地需求着,却始终没有找到。

    “我爱你”“我爱你”“我也爱你”

    黑暗之中, 感受到一股力量一直正在托着他向上, 在冰冷的黑暗中带给他一些温度。

    他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窄缝。

    模糊的光线刺入眼帘, 让他的瞳孔不适地收缩, 傅为义眨了眨眼, 视野中的一切才渐渐从一片混沌的光斑重新凝聚成具体的轮廓。

    而后, 他看见了周晚桥。

    对方就坐在他的床边,背靠着床头,将他半揽在怀里。

    他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揉得满是褶皱, 显然一夜未眠,下巴上十分罕见地、冒出了一层极淡的青色, 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青黑, 那双总是深不可测的眼睛里这时显现出毫不掩饰的疲惫与血丝。

    周晚桥似乎察觉了他的动静, 低下了头。

    四目相对。

    傅为义看着对方熟悉的深棕色瞳仁,以及深深心疼的神色,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痛,每一次吞咽都带着灼痛, 他发出几个沙哑的音节:“周晚桥。”

    对方迅速恢复了滴水不漏的可靠,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松了一口气, 说:“你终于退烧了。”

    而后,他将一旁的枕头点在傅为义身后,温柔地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 才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问:“要喝点水吗?”

    傅为义的嘴唇因为昨夜的高烧而干裂得起皮,他本能地点了点头。

    周晚桥舀了一些温水,喂到傅为义唇边。

    就在银质的勺子即将触碰他的嘴唇的瞬间,傅为义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又有一只手轻柔地托着他的下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令人作呕的温柔与亲密。

    他猛地偏开头,哑声说:“我自己来。”

    周晚桥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看着傅为义脸上抗拒的神色,瞬间便明白了什么,没有坚持,把水杯递到傅为义手中,说:“好,你自己来。”

    傅为义伸出双手,接过了那只不算沉重的玻璃杯,然而他却连这样一个简单地动作都无法完成,手臂剧烈地颤抖,杯中的水随之晃荡,大半泼洒出来,浸湿了昂贵的被套,也沾湿了他的手。

    傅为义看着那片湿痕,眼底翻涌起怒意。

    周晚桥没有说话,抽走了傅为义手中几乎被他捏碎的杯子,放在床头,拿过毛巾,擦干了傅为义的手,而后说:“没事的,你还在恢复,我让人给你拿吸管。”

    他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端着的纸杯里插着一根吸管。

    他把杯子递给傅为义,说:“这样,可以吗?”

    傅为义接过了水杯,周晚桥半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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