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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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却已经站在了失去的边缘。

    半晌,傅为义扯了扯嘴角,笑了一声,说:“季琅,你哭什么?”

    季琅才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然湿润。

    第88章 第一周(2) 我不喜欢看任何人为我哭……

    “我不喜欢看任何人为我哭。”傅为义说, “我也不想你因为我哭。”

    季琅用手背蹭掉眼角的湿意,声音发紧:“阿为,望因寺那次, 我一直后悔。”

    傅为义愣了愣, 从记忆中翻出了这件事。

    他记得住持给他的判词,也记得自己抽到的“大凶”签文。

    当时只觉得是江湖术士的故弄玄虚, 他甚至还嘲笑了为此忧心忡忡的季琅。

    “怎么了?”

    “要是那时我就信了, ”季琅语速急促, 带着显而易见的懊悔, “知道会出事,早点准备也许”

    他后面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连他自己都知道那有多么荒谬。

    准备什么呢?和命运抗争吗?

    傅为义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季琅, 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了?和尚的话你也当真?”

    “我以前是不信。”季琅慢慢地说,“可是现在阿为, 我没有办法了!”

    他看着傅为义, 眼眶又红了:“我还能怎么办呢除了这些, 我还能做什么?”

    “你昏迷的三天,我想办法找了我能找到的所有医生,所有人都只摇头。”

    “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们明天我们明天再去一次,好不好?就当就当是去散散心。万一万一这次能求到一支好签呢?就算求不到, 去山上走走也好”

    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傅为义本该觉得荒谬,或者嘲弄。

    此刻却不知为何, 只有酸涩。

    去望因寺吗?

    也好, 反正都是要死的,陪季琅做点能让他安心的事情,现在的傅为义并不排斥。

    “行了”他应允,“随便你。”

    季琅扯出一个笑, 弧度勉强,算不上好看。

    他倾身,很紧地抱住傅为义,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鼻尖和略长的发丝蹭的傅为义很痒,不过他没有推开他。

    季琅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呼吸洒在傅为义的颈侧,体温比傅为义高一些,有点热地贴着他。

    傅为义安抚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由着他抱了一会儿,才说:“我有点累了,季琅。”

    季琅便慢慢地松开了傅为义,下了车,绕到驾驶座旁,替傅为义打开了车门。

    傅为义解开安全带,动作比往常迟滞。他吸了口气,手撑着车门想站起来,双腿刚落地,一阵剧烈的虚浮感猛地袭来,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

    季琅眼疾手快,立刻上前一步,稳稳地扶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大半的重量都接了过去。

    “没事。”傅为义皱了皱眉,推开季琅的手,想自己站稳,但双腿连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刚才那场极限狂飙,几乎耗尽了他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

    季琅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额角再次渗出的细密冷汗,不愿意再让傅为义自己走,而是直接将人半搂半抱地揽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向着整备区外停着的另一辆车走去。

    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傅为义却走得异常吃力。

    疲惫感。

    季琅停下了脚步。

    “阿为,”他低下头,小心地请求,“别走了,我抱着你,好不好?”

    傅为义抬起眼,看向季琅。

    昏暗的灯光下,季琅的眼神异常认真,那里面没有了平时的嬉笑讨好,只有纯粹的担忧和虔诚的执着。

    傅为义沉默了片刻。

    他讨厌示弱,更讨厌被人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对待。

    但此刻在季琅面前承认自己有短暂的脆弱,也不是很难。

    “嗯。”他最终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季琅立刻弯腰,以一种让傅为义略感别扭的姿势将他打横抱起。好在周围无人。那点不适很快被身体深处的疲惫盖过。

    傅为义比看上去要轻。季琅抱着他,只觉得怀里这个人轻得过分。

    他收紧手臂,将人更紧地圈固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

    “回哪里?”季琅一边快步走向自己的车,一边低声问,“傅家?”

    傅为义靠在他肩窝,闭着眼,似乎连开口都觉得消耗。沉默了几秒,才低声给出指令:“去你家。”

    轿车平稳驶入城北静谧的山区,高大的树木隔绝了城市的光与喧嚣。

    车辆在锻铁大门前短暂停留,开启后,沿着私家车道深入,最终停在一栋法式城堡主建筑前。

    季琅抱着傅为义下车。

    月光下,浅色砂岩砌成的城堡轮廓宁静,高耸的长窗和陡峭的屋顶线条繁复,是傅为义熟悉的风格。

    管家与仆佣已在门口等候,无声地拉开大门。

    厅内空间高挑空旷,空气里弥漫着百合与某种木质香薰混合的气息,安静得像没有人居住。

    季琅目不斜视,抱着傅为义穿过大厅,沿弧形楼梯向上,径直走向二楼主翼尽头的主卧室。

    “阿为,先休息。”季琅轻柔地将傅为义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替他脱掉鞋和外套,拉过薄被盖好。

    “喝水吗?或者吃点东西?”季琅低声问。

    傅为义摇头,靠着枕头,目光扫过这间装修奢华却略显冷清的卧室。

    房间很大,家具昂贵,但缺少生活的痕迹,像一间精心布置却无人使用的样板间。

    视线逡巡,最终落在巨大的落地窗外。

    从这里能俯瞰庄园修剪整齐的法式花园,夜色中依稀可见对称的几何绿篱和中央小巧的维纳斯喷泉。

    傅为义记得这里。他和季琅第一次见面。

    大概是十二岁那年的暮春午后,阳光正好。

    他随父亲来季家参加宴会,觉得无聊,溜到了后花园。就在那片草坪和玫瑰花丛旁,他撞见一场闹剧。

    几个半大的少年围着一个更瘦弱的男孩,拳打脚踢,把他按在雨后湿滑的泥地里。

    为首的那个,他记得好像是季家老二,季荣,正用擦亮的皮鞋尖碾着地上男孩的手背,嘴里是些关于“婊子妈”和“野狗”的污言秽语。

    被按在泥里的男孩,穿着廉价但干净的衣服,此刻已被泥浆浸透。

    他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遮住所有神情。

    傅为义当时大概只是觉得吵闹,打扰了他的清净,又或者觉得季荣那副蠢样实在碍眼。

    他甚至没看清被欺负的男孩长什么样,只懒散地靠在回廊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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