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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24-30(第7/14页)
个笑消停下来,出声高高将临王架起:“临王殿下是爱花之人,必不愿委屈了这些花。”
临王就好像盯上了萧亦一样,颔首道:“那便依萧大人所言,”招来手边的管事,“将花搬出去,萧大人如此懂花,想必也是爱花之人,不如带几盆回去?”
周围茉莉全是普通品种,远不到珍贵的地步,送两盆给萧亦也恰当,偏偏满厅人只送萧亦一个,便显出几分不同寻常来。
大半臣子都看着萧亦,按理萧亦应该接,奈何萧亦惯来不按套路出牌:“多谢殿下好意,怎奈臣向来养什么死什么,便不糟蹋花了。”
临王笑意不减:“那便不给萧大人增加负担了。”
不多时从门外涌进群下人,也不知临王的皇家礼仪喂进了哪只狗肚子里,竟不让客人移步就开始搬花,引得群臣侧目。下人频繁走动间,角落有人同样端起盆花浑水摸鱼出了门。
茉莉本也不是什么好伺候的,搬动间刮落一地碎花,踩踏中便成了褐色花泥。
搬完,地上处处是泥,花叶成堆,好不好的花厅霎时成了菜市,这般盛况,但凡换个主人家就该笑不起来了,奈何当之无愧的主人却是笑靥如花,不减风度,叫人佩服。
罪魁祸首温思远轻轻啧了声:“你何时勾搭上了临王?”环视周围如狼似虎盯着萧亦的臣子,便压低了几分声音,“劝你慎重,才入京屋中都还没住熟就忙着邀人,要是什么奇花异草也就算了,烂大街的茉莉有什么赏的?”
这种临时起意的局,目的性过分强了。
萧亦没吭声,随手将刚才掐下来的茉莉丢到一边,瞎子都看得出来临王对他别有所图,偏偏当事人觉得这种把他架起来的见面礼很好。
拍了拍衣摆起身:“出去说。”
出了门萧亦难忍挥了挥袖子,外面也是一股子茉莉香,浓得折磨神经,没好气问:“他向来如此?”
温思远揶揄一笑:“以前就是个不争不抢的病秧子,谁知道出去一趟回来当众抢起你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这么抢得人尽皆知,恐怕不等今天客人回家,满京城都该知道临王对萧亦另眼相看了。
萧亦斜了温思远一眼,没接茬的意思,抬了抬下巴:“放轻脚步去那边那座阁楼的二楼。”
不远处有一小型阁楼,矮矮一座,黛瓦红墙四角都挂了铜铃,周边却没什么好看的景物,不知是修来做什么的。
温思远扬眉,一看萧亦这幅牙疼的模样就知有戏看,当即不管身上穿的是一身白,长腿一抬往树丛一迈就钻到了深处,绕了个远路从树上爬上楼。
目视温思远躲好,萧亦整理着衣袖,一手横在腹前走向阁楼,阁楼不大,窄窄的门敞开一道,透过门缝能看见里面坐了人。
萧亦抬手敲了两下门:“陈大人。”
“萧大人请进。”正对门两三米都地方,陈祥山正襟危坐,朝着他对面摆放着,背对门的椅子摆了下手,“坐。”
望着椅子,萧亦有一瞬一言难尽,道没说什么径直落座,面无表情看着陈祥山,要笑不笑地想:拖对方的祸,不然他今天应该躺在府里。
“此次请萧大人来,想必您是知道原因的。”陈祥山打着官腔。
萧亦扯出八颗牙齿标准笑来:“下官愚昧,不知陈大人意欲何为。”
陈祥山一噎,脸上划过几分不解:“萧大人没收到我写给您的信?”对着萧亦清澈见底的眼睛,陈祥山也有一瞬拿不准,这到底是看没看到?
看到了该是这幅神情?
见此萧亦无言间诚恳点头:“收到了。”
不然他怎么找来?梦游?这也值得推敲?
收到了为何还满脸坦然?陈祥山细想着,顿时表情有些难耐:“那是我写的不够清楚?”
萧亦又清澈诚挚点头:“清楚。”
“那是……”话没说完,萧亦先温顺晒出个笑,“陈大人这是想清楚后果了?下官劝你三思而后行。”
头顶铜铃莫名发出声响来,很轻一声,就像是被风刮动所带出的一般,半点动静没惊起来。
忽的,陈祥山看着萧亦好像看到金山银山般,眼睛里都蹦出光来,眉飞色舞气沉丹田吼道:“想清楚了,右相年老,新帝尚年轻又握有兵权,明眼人都知道该选谁!”
萧亦不置可否,事实如此不必多说。
人却拍椅而起,一脸严肃:“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陈祥山一愣,没料到萧亦会是这幅做派,肉眼无法忽视地挤了下眼皮,一拍椅子同样窜起来:“明哲保身而已,萧大人能保,我为何不能!”
萧亦一脸沉痛,浑身颤抖着抖出袖子下紧握着的拳头来,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你与我如何能比,我还有……”很是冠冕堂皇出言劝导,“若陈大人愿意就此罢休,下官愿意当今日没见过你!”
陈祥山咬紧了牙,又含糊又有声道:“此乃大势所趋,你只用向陛下引荐我就好!”倒是不打哑谜直接说了。
萧亦大失所望摇头:“新帝疑心重,伴君如伴虎岂是好事?”
“如何不行,天子才是正统!”陈祥山满脸决绝,倒是比萧亦的演技还要精尽些,而萧亦要的就是这样,长叹一口气:“既如此,下官也保不了你。”
说着便不等陈祥山挽留,看着门上映着的人影挑眉开门,拉开门时脸上换了副表情,没看清人就说话:“右相大人可有听见。”
门外一身绸缎,站姿分外标准的人正是右相,此时看着陈祥山,脸色有些阴沉。
萧亦抿唇正色道:“大人,如您所见下官劝过了。”像是为右相好般,“皇帝要换血,陈大人即使御史,仍有可用之处,还望您多劝劝。”
说着便言尽于此转身看另一位当事人。
陈祥山定在原地,看着右相阴晴不定的神情,脸上有些精彩。
半晌右相淡声道:“你且回去吧。”
萧亦欣然接受,转身便走,刻意放重了脚步声,然后半步也不停,毫不留恋迈出门,甚至贴心给两位影帝关上了房门。
隔着一两米才站住脚,与二楼窗边抱手而站的温思远对视一眼,无声挑眉一笑。
让温思远来毫无疑问是有用的,比如提醒他什么时候该飙戏。
右相党中官阶不小的,都知道萧亦府中全是右相的人。
却是陈祥山堂而皇之将密信交给管家,甚至毫不遮掩拿给他,试问这是一个要叛出旧党拥护新帝的臣子能做出的事?
而临王又是什么身份,能让心比天高的右相跑一趟?
不是为他,就是为陈祥山。
再说陈祥山是何等精明的人,岂会不知右相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怎会叛变?
做出这事来,毫无疑问是因为他。
两人要设局试探他的忠心,就不妨让他摆双方一道。
因此早在看完信,萧亦就让人把信原封不动送去了右相府,要玩忠贞,陪他们玩一次他也损失不了什么。
难为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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