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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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去了这些虚假的遮掩,萧亦才发现宋桑眉眼间是有几分像靖国公的。

    亏得电视剧小说的洗涤,萧亦对易容接受良好,此时简直想拍手,半晌真心实意夸赞:“桑黎,好名字。”

    黎明之后便是天光普照。

    能以假面面世数年,桑黎恐怕早就做好了拉靖国公下马的准备!

    好气魄!好手段!

    佩服过了头,萧亦不掩赏识:“恕我冒昧,你是从哪年开始准备的?”

    桑黎没有隐瞒:“我母亲死那年,我十二岁,同年我救了个逃出花楼的姑娘,易容便是她教的。”

    未等萧亦夸赞,楼下传来躁动:“你们要做什么!凭什么不做我家老爷的生意?”

    萧亦推开窗子看了几眼,底下几个撑伞的仆从围着个人,为首的正与屋内的小二争吵。

    生意上总有争吵,想来不是什么大事,萧亦收回目光便合上了窗,桑黎扫了眼,厌恶出言:“先驸马。”

    萧亦皱眉又开了窗,伞下人很是清瘦,露出洁白的下巴。

    先驸马?

    岂不是封雅云的夫婿?

    关窗回看桑黎,顿时心生一计:“你可愿用真正模样,帮我做件事?”望着桑黎不改风华的脸,马上补充道,“同样的,我给送你个靠山。”

    桑黎望着已经合上的窗户,隐约猜到会和谁有关,不问其他点头便应了下来。

    “今晚我找人告诉你具体地点。”萧亦心思来得快,更想找人商定,起身就要离开,“你的事,我还需告明陛下,放心,我能保下你。”

    桑黎莞尔一笑:“有劳!”

    “不客气,合作愉快。”萧亦笑着,示意桑黎将假面贴回去,差不多一刻钟,除去眉眼,桑黎恢复他进门时的模样。

    萧亦这才推门离开,撑伞消失在进宫的路上。

    天公作美,来时路上风雨交加,离开时竟依稀下起太阳雨来。

    御书房中却不明媚,王福迈着沉重的步子端上杯茶来:“陛下,萧大人求见。”

    封听筠似笑非笑让人把茶放书案上:“怎么不直接领进门来了?”

    王福撇嘴没说话,那性质可不一样,之前只当对方是新晋宠臣,现在才知是心径常驻人。

    封听筠暼了眼窗外,雨已经停了:“朕奈何不了他,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王福默不作声,意味深长盯着封听筠的衣摆,主子什么个性,他还能不知道?

    却也只可悻悻出门将萧亦领进门。

    萧亦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眼下规规矩矩站在原地,就等封听筠问话。

    封听筠心下了然,却不是问,拿出辛者库管事托王福带给萧亦的东西:“辛者库拿来的。”

    萧亦接下没急着看,双目弯弯看着封听筠:“陛下,臣一直想知道,历朝历代天子都爱赏臣子东西,您为什么不赐臣点?”

    话一出,封听筠便知萧亦又在试探他的忍耐程度,不禁好笑:“你府里的还不够你挥霍?”

    萧亦人畜无害偏头:“不一样,那是赃.款。”

    封听筠失笑,压得溢出云层的光都失了色泽,随即将指上的黑玉扳指褪在桌上:“这也是?”

    萧亦正色:“这洗白了。”

    封听筠又笑,心知肚明萧亦试探出了他想要的忍耐度,难免再说:“之前给你的玉牌,若是缺什么拿它去朕私库中取。”

    萧亦眼中闪过几分得寸进尺后的满意,也不开口说桑黎的事,已经没了开口的必要,自顾自地把话音咽了回去,转而问:“臣想见一面长公主。”

    封听筠玩笑:“要拿私库的什么当见面礼?”

    “那哪能?”萧亦弯眼,知道封听筠不会干涉他就行。

    “拿了也无妨。”声音很轻,挥之即去,封听筠惯来不注重这些。

    第35章 臣不开窍

    话音太轻, 萧亦听得一知半解,从怀里掏出封听筠给的玉牌,吊在指间晃了晃:“这玉牌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当御赐宝剑?”比如见玉牌如见皇帝本人。

    玉牌洁白无瑕, 原先的墨色配饰未曾更换过,一直被萧亦贴身带着,纯黑流苏无暇玉佩叠加摇曳着, 上方一双眼睛,远比上好的羊脂玉还吸睛。

    目光接洽,封听筠轻轻移开视线, 无奈笑问:“现在才知道?”

    玉牌接得顺手,却是用处也不多问。

    甚至,从未用过。

    唬人厉害, 真叫他做些什么,又极有分寸,生怕让自己人吃了亏。

    萧亦双手杵在桌面上,眉眼弯弯凑到封听筠面前,相隔不过几寸呼吸:“那臣要是想让陛下亲自做点什么也行吗?”

    “替身”玉牌都给了,其他的是不是也能给?

    正愁他没办法拉拢其他人。

    当宠臣那么久, 总要体现出点帝王别有的偏爱不是?

    分寸之间,双方气息虽不至于交融,萧亦却拢了一怀梅香入鼻, 不由得好奇,御书房熏香不固定,封听筠身上怎么总是梅香?

    回神帝王手中的笔杆已经抵在了额前, 可能是怕戳疼他,力度微乎其微,接触的地方甚至有些酥痒, 耳边只闻:“想让朕做什么?”

    眼前笔杆上手指骨节分明,笔尖墨迹未干,湿润柔顺,黑白分明了。

    再往上,封听筠生得一副好容貌,水墨画中的利峰陡崖,美得惊心动魄,又锋利得叫人不敢染指,墨色的眸子比墨玉还黑几分,初看会觉摄人,细看却觉温润。

    萧亦喉结蓦地滚动一下,自觉拉开距离,纯良眨眼,不假思考问出声:“您为何这般纵容我?”

    封听筠挑眉,难得这般满脑子都是查事保命的人能想到这么一出,话音听不出真假:“朕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你这般独树一帜的人。”

    萧亦不免语塞,这是夸他,还是揶揄打趣他?

    撇开心头无端的怪异,将距离拉回正常的君臣:“陛下可愿陪臣演出戏?”

    封听筠同样回到安全距离:“什么戏?”

    谁知萧亦的距离,只是客观理论上的距离。

    “臣想拉拢季折,但只是季折还不够,”贪多嚼不烂,但多来个人总是嚼得下的,“右相近日对臣好不耐烦,三天一监视,两天一试探,臣身边太多他的人,很不舒坦!”

    极其不爽,得把监视他的人策反,反过去当他的眼线。

    否则右相对于科举,只有口头交代,没有实证他不好指认对方。

    这话看似挑事,细品之下,语气里藏着当事人都难以察觉的亲近,熟知萧亦的个性,封听筠无比清楚这亲近不是委屈,更不是撒娇,是理所当然的将他当成了能罩着他的靠山。

    近似于长辈的上司。

    萧亦依旧公事公办:“臣想陛下出宫参加个宴席,您只需出席即可。”就到那坐坐,恩宠自然体现。

    封听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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