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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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我做之事,我自然知道,萧大人不想知道其原因吗?”

    “并不想。”萧亦退后一步。

    又在临王的前进下后退,独听:“因为我想引起大人的注意,比温和,陛下比我会演,时刻派人跟着你,还装云淡风轻;比权势地位,陛下更是凌驾于你我之上。各般相较,我皆无法胜,便只能棋出险招,换条他无法走的路。”

    萧亦挑眉,好厉害的离间。

    又是说他和封听筠地位不对等,又是说封听筠掌控欲强。

    说是为了突出原因,其实字字句句居心叵测。

    只有一点没说错,封听筠不会拿仇恨值吸引注意。

    “人往高处走,殿下总不会不知。”比无可比,拉仇恨又能做什么?

    临王又笑,笑得如沐春风十里桃花:“那萧大人,一个君王是否能容忍他的身边人被他弟弟惦记着?”

    萧亦忽感不对劲,回头封听筠站在枝繁叶茂的树下,轻轻拍下袖上沾着的枯叶,抬头温润看着萧亦,不置一词。

    许是树枝刮人,他皱眉要走。

    没由头的,萧亦被股隐欲驱使着,转身便迈步追了过去。

    封听筠听到后边的动静,奇怪转身,不过几息间,手腕就被萧亦捉住,攥在手心。

    发丝浮动纠缠间,冷香入心,与杂乱呼吸相对应的是萧亦指尖按在封听筠脉搏上,那规律无比的跳动。

    “怎么了?”这世萧亦未中毒,临王的动作提前了不少,转身不过是因为树枝还未修剪过,随风颤动实在烦人。

    指尖的跳动传到心脏,平静的脉动与无章法的心动交相呼应,萧亦顿然冷静下来,也想问自己怎么了。

    从封听筠那句断袖,从那句不是因为萧成珏就不知道怎么了?

    他为什么情绪化?

    他为什么介意封听筠看到那七个复印件没触动?

    又为什么烦躁于封听筠留不留“他”?

    甚至,为什么在意封听筠听到临王对他的表白后,会是怎样的态度。

    几次调整呼吸,闭眼方觉天子对他过分的纵容,让他理所应当,听到天子心上有人,却叫他胡乱猜忌,言不由衷。

    呼吸间,思绪心悸皆越过界,萧亦身体上却撒了手。

    直愣愣盯着封听筠迈进一步。

    顶着封听筠不解的目光又进了一步。

    脑海中突然挤进了胸膛里的杂音。

    顿时,心不由己。

    第58章 臣认亲失败

    今日皇城, 再热闹不过贡院,哪怕空中还落着中雨,此地也被围得水泄不通, 萧亦胜在和皇帝关系匪浅,走后门得以站在了门口观望,坐标似的杵着, 与外面行色匆匆的人格格不入。

    而他手中的油纸伞下却不止他一人,身侧人水绿色衣裙,身材相较萧亦来说, 娇小非常。伞不大,容两个人困难,撑伞的萧亦自然就湿了大半肩膀。

    “至于这么不相信武青?”桑黎毫不客气往伞里挪进, 浑身上下,只裙角鞋袜微湿。

    早被官场锻炼得心虚不形于色的萧亦,面色如常:“他坑我不止一次两次。”言外之意:不信实属理所当然。

    事实上,不是他不相信,是抄到户部的画像受潮糊了,不说体貌特征, 连基本的人形都看不出来,若是萧成珏的弟弟今天真来科举,他认不出来无异于掉马。

    遑论让右相知道, 又是另一种情形。

    是以,拿武青当借口请桑黎归来辨认,实属无奈的必须之举。

    但到底是冤枉人, 坑屋报乌,很绅士将伞往桑黎那边偏了偏。

    桑黎欣然接受萧亦偏向的伞,神情自若, 好似武青和她半点关系没有,语气又分外笃定:“他不会骗我。”

    白月光的杀伤力萧亦有所耳闻,但总不能就这么一句拆自己的台:“总有小概率不是?”

    本着将人先稳下来认人,萧亦又起话头:“你们二人……”

    桑黎笑盈盈打断:“萧大人,你于他,我于他皆是合作关系,非单拎出论非同寻常的关系,那就攀得太牵强了。”

    面上,唇角扬起,眉眼更是含笑,半分异常都剖不出来。

    萧亦莞尔。

    桑黎自觉言重,温和吐声:“换言之你于陛下何种关系,我于他便何种关系。”

    闻言萧亦唇角微低,倒也没反驳,某种程度上这也算合并同类项。

    他于封听筠是君臣合作关系,封听筠于他,最近有些变味了。

    不提也罢。

    桑黎自没错过萧亦放下的唇角,兴致盎然挑眉:“那就是不一样了?”

    尚未清晰之事萧亦不予回答,偏头错开目光,却无意撞见进场人中,一人着茶色外衫,身量比他矮上些许,身形格外单薄,登记时手里的伞反倒高起一截来,连束发的是何种材质的发带都能看见,待检查完转过身,只见一张异常白的脸,五官又是极其乖巧文弱的,秀气得类似现代樱花国的病娇男主。

    仅是一对眼,萧亦嘴里的“你看那人”忽地转了弯,成了莫名带着几分肯定的:“是他,对吗?”

    桑黎等萧亦的回答良久,没等来感兴趣的,反而等来句意味不明的问话,没来得及回归兴趣之言,顺着萧亦的视线看去,竟一眼锁定萧亦紧紧盯着的,没露出脸的人。

    那人刚把伞放下,遮住了半张脸。

    即将进门时,他收了伞,回眸屋檐雨滴连成珠帘,冲着萧亦所在的位置浅浅一笑,两个梨涡乍现,纯洁乖巧得像朵雨中茉莉。

    正是回头时,桑黎出口:“是他。”

    萧亦目送人离开,低声道:“我猜也是。”

    “什么?”雨声不断,桑黎没听清。

    萧亦笑了笑没说话,将伞留给桑黎遁入雨中,匆匆冲进登记名字的棚子。

    恰逢记录人名的人要翻页,以防晕染墨迹,萧亦胡乱擦了下手,及时按住纸张。

    纸上倒数第二个,是方才那少年,姓白名倚年。

    京城人士。

    登记人名的人认识萧亦:“萧大人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萧亦摇头。

    何止是不对。

    白倚年,今年科举的少年探花,死于第二年夏日,昙花一现,以至于史书上一笔带过。

    行巫蛊之术血尽而亡。

    萧成珏的弟弟,怎么会是他!

    不由得又看向不断涌入人的门。

    若真是,以对方的真才实学,即便科举败露,右相也有保底可支撑,自然不会过多帮助手下人,也就意味着,右相党落马无法牵扯出右相。

    而他身为对方的哥哥,掺和科举,今后科举出事,白倚年哪怕是真才实学,最后名声也不太好听。

    麻烦不小。

    人前绝不能相认!

    桑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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