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10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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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竟从怀中摸出块兵符放入封雅云手中,满目欣赏望着封雅云:“用兵符!”

    封雅云淡眼看着,许久未接。

    她有时间精力耗,郑恪遭受那剑却是致命的,摇摇晃晃着无力耽搁,手中兵符落地出声,倒地前又唤了声:“云儿……”

    封雅云只捡起落地的兵符。

    不管对面人马听不听令,只无所畏惧向前走。

    至于郑恪。

    “我知你死郑家必倒,但这与我何干。”

    将死之人哑然,望着一人的背影,终究是闭了眼——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还是在凌晨

    第103章 清君侧

    处于谋反中心的萧亦并没有好到哪去, 手中一道明黄圣旨,背后是万丈深渊。

    姚启步步紧逼,与萧亦相距不过十步的距离:“萧大人, 我劝那识时务,告诉我陛下在哪?”

    “你猜。”萧亦没再往后退,再退五步就是自由落体, 干脆立在原地,不进不退。

    于是,如众人所见, 脚没往后退,手上却是要往前抛物:“各位,还认天子为君吗?”

    圣旨抛到围攻者中, 被几人匆忙拾起,搂了一兜子灰。

    识字的念出来:“不明哲保身就尸首分离。”

    捡来的圣旨内容荒诞如此,上面却明晃晃戳了朱红的印章,见国玺群人便纠结。一开始,姚启说服他们的理由就是清君侧,现在只逼问天子所在这一点, 姚启的目的便不至于此。

    “我能赴死,但各位是要做逆臣贼子吗?”萧亦淡然一笑,似乎死不死的, 向来不在他担心的范围之内。

    天下未乱,谁会想谋反?

    清君侧已经是最大的理由,而他愿意死, 姚启愿意就此放手吗?

    也就无所谓放话:“任谁丢把刀来,我现在就能死,但各位清君侧是要连天子一起清算吗?你们今日大动干戈, 自己回头看看,你们背后死了多少人,乱世出英雄,而今可是乱世!是你们瞎了,还是我瞎了!”

    “回头看看,先帝掌管朝政的时候天下是什么模样,封听筠上位之后又是什么样!先帝求神问佛荒废朝政让奸人当道你们不管,而今不过一个我就让你们大动干戈了!”

    萧亦还是早上的装束,一身薄衣披了件披风,脖颈处封听筠系的带子将散不散,松松垮垮维持着,不用几阵风就能吹散。

    眼见就要离身,萧亦只得胡乱揪回来系了一道,而后飞向悬崖的半边披风聒噪一卷,竟凭空卷起声惊雷来。

    亮色闪电当空一劈,照的悬崖之上人心惶惶,无不明白过来,现在不是清君侧,是谋逆造反!

    亮光之后惊天闷雷炸响,萧亦在余音后问:“姚将军,您不遵旨吗?”

    群人背后一亮,悻悻看向姚启。

    姚启面色不佳,胜在野心昭然,凭手抢来圣旨,对着幽幽苍天一斩两半。

    朗声道:“逆臣萧成珏,私造圣旨,现在由我替天行道!”

    他提刀向萧亦冲去,背后却有手下伸手拦住:“将军,当真是清君侧吗?”

    如此大开杀戒的清君侧,是否过头了?

    萧亦挑眉,心知临出宫摸出来这道圣旨有用,借题发挥:“你们不认识陛下字迹,那便抛开是不是我伪造不谈,我只说一点,诸位圣旨上面可是玉玺印?盖有玉玺,仍被这位所谓的姚将军斩断示众,如此藐视王权,于臣可合?”

    语气倏然冰冷:“诸位这不是在谋逆,是在做什么!”

    数十位将士面面相觑,始终没能得出个结论来,而他们背后不远,右相跌于无数尸体当中,清晰准确地为这事盖棺定论:“是谋逆,陛下当如何?”

    姚启是不中用,也太嚣张自大,否则他也不会找郑恪合作。

    “郑家,簪缨世家,其手腕远胜陛下想象。”这一点,封雅云便看得很清楚。

    钟鼎之家,哪怕现在就郑恪一人支撑,背后的权势也是惊人的。

    而世家惯用的姻亲,足以为他拉来无数兵马。

    封听筠错就错在,太不将人当回事!

    对面的帝王面不改色,手上的剑光折在他鼻梁之间,无形中似要将他切割。

    回答得可笑:“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您就要保不住萧成珏了而已!”右相大笑着站起身,料定了如今形势紧张,封听筠不敢动他,“不知您可见到了吴利那的人马?”

    隔着距离,仗着所在的位置比封听筠高,近乎睥睨地藐视君王:“一个不留,都让郑恪毒死了。”

    目中无尘走下,脚下尽数碾碎着未死在深秋风下的矮草,恍若荡平了一切难题:“萧成珏的罪行,天下皆知,您没有退路了。”

    封听筠却是执剑相对,也踏尘埃,直指右相面门:“你当谢谢萧亦,若非有他,朕早屠尽天下杂碎。”

    胆敢违抗者,本就不该幸存于皇权之下。

    右相很自信方才的话不是白费口舌,不知死活往前迈进,才要出声嘲讽堂堂天子竟只知放狠话,喉咙突然一凉,皮肤分崩,乍时崩开豁然开口。

    凶器不收,挽风直入胸腔。

    之后连捅数十刀。

    混乱的血液飞溅,动手者却远远立着,恍若要隔出条天谴来。

    他并不在意连出多下能不能致死,满条不紊一剑一剑往下戳,任凭血液飞溅四处狼藉,身上也是干净不染。

    无论是割喉,还是捅胸腔,始终收着一分力,不至于当即就死,却也绝对救不活。

    几次三番这么弄下去,右相不死仍能喘息,徒手抓剑,想要说些什么,奈何颈部气管咕咕喷血,只能振动不能收音。

    死亡将至,徒留穿喉风过,不续其声。

    封听筠不介意剑被抓住,手里多出两个玉瓶,拔盖从右相腹下往上倒:“听说你不能人道,朕愿替你回忆何为一股热流上涌。”

    王水所过,布料同肌肤一起腐烂侵蚀,搅在一起,烂作一块。

    其滋味,右相喉咙不成调的“啊啊”声,可见其快活。

    一瓶倒完,再启一瓶。

    这次从上往下倒,“贪成如此,吃饱了吗?”

    “嗯?”

    右相濒死,即便喉咙未破,也发表不了什么言论。

    封听筠见不得人这么死,抽出方才右相碰过的脏剑,落到张了但没用的地方慢慢往下扎:“慢点死。”

    “从头到尾,哪样事与你无关?”

    扎到无可扎,那东西掉下来,右相已是呼吸骤停。

    发觉人已经死透,封听筠冷笑一声,挥剑将人当场肢解,拆分完不算,转头望向树背后因体积过大,挡不住的王福:“叫人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王福一哆嗦,冒出头来目送封听筠离开,动手要收拾残局,又想起来封听筠本就是这个性。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收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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