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奔月亮而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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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柳月阑看消息记录。

    他兴致勃勃地点开一条语音,给柳月阑听那两人的破口大骂。

    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私下里骂街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

    说谢临风跟他那个婊子妈一样是个不识好歹的贱货,说谢临风简直是谢家的污点。

    几天之后又改口说,谢临风才是他们家最大的骄傲,求求他赶紧回来。

    柳月阑拧眉听完这些,问道:“用不用我帮你骂他?”

    谢临风点开了自己发出去的语音,特别骄傲地说:“那倒不用,小爷自己能骂回去。”

    柳月阑挑着听了几句,摇着头笑了。

    谢临风在谢家不受待见,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没有哥哥弟弟讨人喜欢,更不简单因为他带着母亲那边的遗传病基因。

    真正的原因是……

    谢家这两个老头,大的叫谢国琛,小的叫谢伟诚,都是特别伟正的名字,但这两人做的事,实在配不上他们这个伟正的名字。

    其中,老大谢国琛是谢临风“名义上”的父亲。

    而实际上,他应该是谢临风血缘关系上的大伯。

    换句话说,谢临风是叔嫂相/奸的后代——

    作者有话说:临风的这个病我乱编的

    第55章 55-临风 “你是怕我们太长久。”……

    几年前的一个雨夜, 柳月阑在家门口捡到了半夜离家出走浑身湿透的谢临风,这才得知了他的遭遇。

    谢家两个老头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从外表上来看实在不像。

    谢临风还小的时候倒不明显, 长大后容貌渐渐长开,比起谢家老大, 怎么看怎么更像是谢家的老二。

    这事情就这样败露了。

    但之后,这事情变成了罗生门。

    谢临风的母亲坚持说她是被强迫的, 说从她嫁给谢国琛之后,谢伟诚就对她图谋不轨。某次谢伟诚喝醉了,趁着酒意强.奸了她,这才有了谢临风。

    但谢伟诚却说, 那是因为谢临风的母亲蓄意勾引,他们发生过很多次关系,谢临风的母亲甚至用这件事反复威胁他。

    谢家自然不会保一个外姓人,自那以后, 谢临风和他母亲的处境便愈发艰难。

    几年后,谢临风的母亲发病了。

    她没坚持几年,很快便去世了。

    她去世之后, 谢临风就像“污点”一样,被赶出了谢家。

    那个雨夜之后,谢临风在36号暂住了小半个月,找了个临时的住处后便搬了出去。

    他自己也有存款,被赶出来也无需担忧生活。只是终于对这整个谢家失望透顶。

    后来, 这件事还是顾曜出面摆平的。

    那时谢临风的大哥正在筹备婚事。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忽悠到了外省某位富商人家的女儿, 婚礼在即,对方却忽然悔婚了。

    谢国琛大怒,却又拿顾曜没辙。想拿谢临风出气, 却已经完全找不到他的行踪了。

    柳月阑笑着说:“你倒是会躲。这大老不死的找你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你也是厉害啊。”

    谢临风哽了一下,无语地说:“……我说小月阑,你是不是真不知道?”

    柳月阑一愣:“什么?”

    “……”谢临风摇了摇头,“我哪儿躲得了啊。那大老不死的一直找不到我,还不是……你前夫在帮我。”

    柳月阑:“……”

    他失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吗。”

    谢临风见他没有反驳“前夫”这个称呼,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没着急问,只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他几乎把我在谢家的痕迹都抹干净了,就像是谢家从来没我这个人一样。”

    谢临风对谢家厌恶至极,这样的做法,反而称了他的心意,提起这些,他对顾曜确实是感激的。

    他半开玩笑地说:“阿曜这个世界警察,下手又快又狠又准。”

    说罢,才把话题引回柳月阑身上。他用胳膊肘杵杵柳月阑,问:“是吧?”

    柳月阑没说话。

    柳月阑来得着急,却没带多少行李,身边也少了这位世界警察;来了这么久,顾曜没有打电话过来,柳月阑也没有打电话过去。

    又在吵架闹别扭冷战分手,太明显了。

    柳月阑暂时还不想说这些,便岔开话题,说:“你这有没有剪刀?我想剪个头发。”

    他拢了一把长发,说:“本来想在国内剪的,太着急了,没来得及。”

    想也知道瑞典这地方剪个头发一定很贵,柳月阑便想着自己动手,随便剪剪算了。

    谢临风自告奋勇:“还真有,我帮你!”

    柳月阑半信半疑:“你行吗?”

    ……还真不行。

    谢临风咔咔两刀下去,把柳月阑的刘海剪成了锅盖头。

    他眨眨眼睛,愣住了。

    柳月阑歪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着说:“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这人有仇当场就报了。他夺过剪刀,把谢临风也剪成了个锅盖头。

    之后对着镜子修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快要及腰的长发几分钟之间便悄然落地,柳月阑细细修着发尾,把被剪坏的地方一并修剪掉,几乎剪成了寸头的长度。

    短短的头发削弱了五官里的艳丽,反而突出了那份难得的清爽和干净。

    很清秀,也很俊俏。

    谢临风顶着那个可笑的锅盖头嚷嚷着:“柳月阑,你这人!你好可恶啊!你给你自己剪得这么好看,给我剪成这样!你有良心吗!”

    谢临风还是那副咋咋呼呼的样子,每句话的话尾都恨不得带上三个感叹号。

    这点咋咋呼呼,变成了这几日里唯一逗笑了柳月阑的东西。

    他把剪刀放下,说:“你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良心?你有没有良心?我大老远跑过来,你给我剪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锅盖头。”

    谢临风哼哼:“你自己愿意相信我,赖谁?”

    最后还是又动手给谢临风稍微修了一下头发。

    柳月阑满意地说:“我以后要是失业了,就在你们瑞典开个理发店吧,就做个tony柳。”

    谢临风摇了摇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

    多余的话,倒是一句都没说。

    他没问,柳月阑也不着急说——比起情情爱爱,他现在有更着急的事。

    他走得匆忙,工作还没完全交接完。

    他先给美院的系领导写了一封邮件,隐去了辞职的原因,只说明了自己还没处理完的工作。快期末了,学生们的考试试题或论文题目他已经拟得七七八八,重新理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他打了个压缩包,将这些东西发了出去。

    之后,他又联系了那位神秘的榜二大哥。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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