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不想复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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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低为零,可是不做又难以接受,多少努力一些,或许会有一天会成功吧。”

    “我不太喜欢黑手党的做法,我希望在可以的情况下,任何事都选择不需要流血的方式达成,”那双鎏金的金红眼瞳,在耶卡打开了回到涩谷的通道时,渐渐恢复了往日柔软的琥珀色,“说不上命令或者忠告,只是一个提议而已,恩……不过很少会有人拒绝我就是了。”

    毕竟没有人想看教父用和平的手段瓦解自己的家族,或者下属直接叛变离开,留他一个光杆司令。

    森鸥外缓缓吐出一口气。

    明明眼前这个人是肉眼可见的真挚,就算跟太宰治相处了那么久,也没有被影响变成什么太宰治二号那样难搞的样子,但他就是觉得,同这个青年相处,比跟太宰对话交锋也要累一些。

    也对,他不喜欢被人看透的感觉,而这个人又是手握大权的教父,他还需要退让不能直接的表露出抵触的情绪。

    但,也不是真的不喜欢,只是就算是在极寒的地方升起了一团篝火供给温暖,烤火的人也不敢靠的离火焰太近。

    森鸥外脑子稍微有一点乱的想着这些东西,但他早就能做到一心二用,另一半理智尚存的大脑控制着他赶在沢田纲吉里开前,问完他想知道的事情。

    “您隐瞒其他人的理由我没有兴趣知晓,但如果,这个计划跟太宰的计划都失败,中也也好,横滨也好,都会被毁灭吧?”

    “这只是备用方案之一,但如果真的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我将……”

    此刻陪尾崎红叶坐在落地窗前品茶的森鸥外,又想起了沢田纲吉临走前,那个流露出一丝隐忍的、几乎不可查哀伤的眼神。

    不,彭格列的首领是把自己送上刑台选择了死亡也要让同伴活下去的狠人,他不会对中也置之不顾,而且也确实留下了另一个措施。

    但为什么那时候又露出那样的表情,森鸥外想不明白。

    他暂时把那些回忆压进脑海深处,开始解释尾崎红叶的疑问:“红叶君,关于外派中也……”

    但所有的声音,全部都在一瞬间,随着大片白雾的涌起,以及某个带着帽子、周身泛着红光、面颊已经爬上狰狞花纹、浮在窗外空中身影的出现戛然而止。

    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第97章 第97章

    欧洲异能者监狱,Meursault。

    密闭的空间,悬浮的方形囚室,透明的、没有任何**可言的关押场所,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收押犯罪异能者的监狱,是即便拥有可怕能力的异能力者也无法逃离的寂静之所。

    虽然被这样形容着,最近监狱里的某两个囚室,总是会发出常人难以理解的声响。

    那是犯罪天才们之间把试探伪装后的第一届兴高采烈烦恼商量会,更直白的说,是操纵着“棋子”们的执期手之间的博弈。

    今日,又是一场对局结束。

    侦探社和坂口安吾在太宰治远程指挥下暂时击退了天,但局势仍旧是看起来如水面般平静,实则涡流暗生、波涛汹涌。

    “啊……原来如此,还有这一手,”穿着白色连体囚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缓缓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他偏着头,一缕一缕的发丝细碎的搭在他的脸上,苍白的肤色和眼下的青黑让他看起来有些病态,“太宰君的行动力,不,是你手上的侦探社的行动力确实很让人意外,这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你是如何同外界的同伴取得联系了。”

    “那当然是秘密了,”太宰治毫不客气的说,“费奥多尔君还是趁早放弃比较好哦~比起我的部下和同伴,你真的是人手不足到让我想要落泪的地步了!再努力也是没用的,但是不如让他们一起来陪你?我可以超好心的把自己的房间让出去呢。”

    “呵……跟太宰君聊天真有意思,一点都不无聊,”陀思妥耶夫斯基嘴角的弧度渐渐拉大,“但是我有个问题,可以请你告诉我吗?”

    “恩?”太宰治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可以啊,反正我也不会说的。”

    好心的俄罗斯人笑意更深,他的眼里有着凶狠的捕捉猎物时的野兽才会露出来的目光,他说:“太宰君不觉得自己最近的行动越来越急躁了吗?是说,太宰君给我一种十几岁龙头战争的熟悉感哦。”

    纵横博弈,较量心计,确实急躁的行为不可取,只是这种急躁,有时候也说不清是不是诱饵,但陀思妥耶夫斯基能明确的感受出来,最近太宰治略微“急”了一点的行为,确实不是伪装。

    那么是发生了什么呢?

    拿着棋子晃着腿的魔人不可抑制的去思索着,稍微刺探一下好了,他随心的想。

    但收到的反馈……稍微有点不在他的预料和可理解范围内。

    他对面的那个人,夸张的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费奥多尔君你不懂啊,”太宰治泄气一般塌下肩膀坐在了地上,眼睛也变得阴沉沉的没有生机,“你有……算了,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有的啦,也就是说是单身狗,可怜的光棍流浪汉,每天回家都只能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凄惨的抱着腿缩起来,哦对,你可能连家都没有呢。”

    “……太宰君?”魔人一贯的笑容稍微有点挂不住。

    “昨天我们说要开兴高采烈烦恼商量会对吧,那现在就是第二届好了,今天我是主持人哦,”太宰治没有给陀思妥耶夫斯基插话的空隙,“虽然刚才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但是我一点愧疚的想法都没有的,恩不如说我就是在炫耀好了。但是接下来的话……魔人先生,我是有真的很认真的在向你请求帮助哦。”

    “问题一:被可好的嘲笑他呢?”

    “呐呐呐,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回答呢?”

    魔人沉默了片刻,在太宰治说着“你果然不懂”的话语声里,他眨着眼,像回想起什么一般咏叹着开口,说:“说起来,那一位教父的生日也是在十月吧,但可惜,太宰君应该赶不上了。”

    “这可说不定哦,”太宰治的眼里冒着熊熊火光,“为了让小麻烦精呜咽呜咽的被欺负到痛哭流涕,还有让中也夸我终于有了点责任心,我可是会拼尽全力的!”

    “呵呵呵,太宰君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合上了拿在手里但并没有看下去的书,他的表情十分古怪,像是窥见了什么无法描述的庞然大物时,无法反应的面孔,“如果太宰君跟彭格列的十代目联手,确实是很麻烦的组合,比起你们,我们这边确实松散的多。”

    “但是太宰君,你似乎放松和高兴的都有些早了。”

    “是吗?”太宰治眯起了黑沉的眼,他突然觉到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说着,“你以为你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打败过白兰的沢田纲吉,战胜过魔人白鲸坠落计划的他加上中也,还有那个被咒术界当做定海神针悟,一手好牌,如何失败?

    “翻盘,不,或许在那之后,才是一切的开始,”费奥多尔又恢复了浅浅的笑意,他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喜欢的这些沾染着罪恶之人痛苦的余兴,是混乱和悲痛的哀鸣,“太宰君真的知道那位教父的计划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太宰治彻底没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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