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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回宿敌年少时》 30-35(第10/16页)
礼:“见过万长老。”
万初打开门,抬手做请:“请进。”
慕夕阙跟着他走进去,清心观并不大,院里的雪已被扫开,留下一条无雪的通路,她跟着蹒跚的万初一路往里走。
万初边走边说:“我从未见过二小姐,但听少主提及过许多次,他每年只能外出三次,次次都会去见你,回来后我问他这次去和二小姐游玩了吗,他有时说和二小姐出去摸鱼摘果子了,有时说你们打了几日比试过招。”
慕夕阙一言不发听他说话,这些往事她都快忘了。
万初想到有趣的事情,扭头笑着说:“有一次他顶着一身伤回来,我问他谁打的,你猜他说什么?”
八岁的闻惊遥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冷脸小团子,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青衫跪坐在蒲团前,一板一眼说道:“慕二小姐打的,我们还是平手,谁都没输,但我觉得不出五年,我就打不过她了。”
小团子顿了顿,又说:“我没打伤她,她爱美,留疤了会不开心。”
慕夕阙顿住,恍惚间似乎也想起了这件事。
那几年的童年生活,除去总跟朝蕴闹脾气外,于她而言是块蜜糖,足以回味许久,只是那些年太苦了,她无暇去想这些事,对闻惊遥的痛恨也让她刻意忘却和他的一切过往。
仔细想想,似乎闻惊遥和她打架,从来没真的下狠手,而慕夕阙打上瘾了谁都敢揍,慕家的每个长老,以及燕如珩和闻惊遥她都揍过,没少被朝蕴抡棍子满山打,给人家道歉都不知道送了多少礼。
“不过你们现在长大了,应当也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胡闹了。”万初笑了笑,推开竹院的门,“二小姐,少主在里面。”
说罢,他不欲打扰他们二人的相处,转身便迈着缓慢的步子离开。
慕夕阙迈入院内,沿着扫干净的雪路走去,穿过了片竹林,看到跪在一堆牌位前的闻惊遥。
听到声音,闻惊遥却并未起身,按闻家的家规,他必须跪满三日,中间不得因任何事起身。
慕夕阙走过去,来到他身侧,毫不在乎形象地捞起一旁的蒲团坐在他身侧,看了眼面前古树下供奉的几十块牌位,说道:“你们闻家牌位竟然供在清心观?”
“嗯,闻家每一任家主都得在清心观塑心明道,死后也会供于此处,魂灵继续庇佑东浔。”
闻惊遥轻声回答,仍端身跪着,却抬手替她将铺在雪地的裙摆抬起来,仔仔细细放在草藤编织的蒲团上。
慕夕阙看了眼他,闻惊遥脸色有些白,但他向来能忍,再疼再苦也不会露出异样。
“伤疼吗?”
“不疼,已服了药,无事。”
慕夕阙仰起头,看着闻家的牌位:“闻家向来持正不阿,立身行道,你说这些家主若知晓日后闻家会出叛贼,心里如何想?”
闻惊遥也仰头,望向那些牌位,一个牌位代表一个死去的闻家家主,日后待他死后,牌位也会供在上面。
“无论哪一任家主,做的选择都会一样,小人见利而智昏,行悖逆不轨之事,那么有罪定罪,当杀便杀。”
慕夕阙笑了笑,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坐在他身侧,树上偶尔落下的雪披在他们身上,落在两人的黑发上,逐渐消融。
她陪他一直坐到夜幕,戌时三刻,闻惊遥腰间的玉符亮了。
少年怔愣了瞬,见慕夕阙也看过来,他不再迟疑,拾起玉符接通。
来信之人是庄漪禾。
庄漪禾那端十分嘈杂,她一向温和的声音也罕见阴沉冷冽。
“惊遥,时局有变,立马下山,送慕二小姐离开东浔。”
作者有话说:要搞大事情了,揭个前世的大伏笔[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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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并肩
得知那人亲至后, 白望舟再顾不得被挑断的脚筋还未完全接好,推开搀扶的鹤阶弟子,忍痛走进去, 拱手行礼。
“不知主子亲至,属下失礼。”
他不敢抬头, 主座上的人坐于阴影处, 因他不喜光亮,因此只要他在,无人敢点灯, 不论是在鹤阶议事堂,还是在暗桩,所有灯都必须灭掉。
白望舟听到他饮茶的声音, 杯盖撇去茶沫发出玎珰之声, 可他不开口, 白望舟也不敢就坐, 脚踝疼痛难忍。
忍得额头上冷汗岑岑, 终于听到那人开口。
“坐吧。”
白望舟无声松了口气,赶忙道:“是。”
他在一旁就坐,一扇屏风隔绝视线, 这位鹤阶之主太过神秘,这么多年来都无人见过他的模样, 便是没有那屏风, 白望舟也不敢睁眼瞧他。
鹤阶之主并不说话,只淡然品饮那盏茶。
白望舟也自是噤声, 他已至化神境,修为在十三州已属于绝顶那一列,能打得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便是和闻承禺都能打个平手,可在这位神秘的主子面前,却仍能明显觉察出修为的压制。
白望舟擦了擦额上的汗,心下琢磨,恐怕这人已经入了大乘,甚至更高。
“蔺九尘还活着,周云姝也没死,两次算计都落了空,不仅没除去慕家看守结界玉灵的大弟子,还没找到可以讨伐慕闻两家的缘由。”
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听起来格外年轻。
白望舟赶忙起身跪地,双手拱起,低下头说:“是属下的错。”
“闻时烨、旷悬、应逐、季观澜陆续被杀,随安和随泱被救走,你不觉得你们每一步都走在别人意料之中吗?”
白望舟哑口无言,这些事情太过诡异,就好像他们的计划早已被人知晓了般,为此他彻查了知道此次计划的鹤阶弟子,却一无所获。
参与此次暗谋的弟子都已喂了药,若敢有背刺者定会毒发身亡,也无人敢背叛,那到底为何每一步都有人走在他们前面?
青玉茶盏被搁在桌上,猛然发出的声音让白望舟心头一提,却仍不敢抬头。
“闻家有意要闻惊遥去夺天罡篆,以他的修为力压其余世家子弟并不是难事,天罡篆不能落在他手中,再败一次,你知道后果。”
屏风后的人站起身,走下台阶,高挑的身影逐渐从屏风后现出,白望舟不敢看,只能将头俯得更低,看到那人的黑袍从自己身旁经过,宽大的衣摆拖曳在青砖上,摆上绣了金丝纹路。
他走到白望舟身旁停下。
“慕家背后似乎有人,暂且搁置慕家,经商的门派不足为惧,只靠慕夕阙一个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现在先除闻家,闻承禺似乎不安生了,以及他那个孩子,一并除了。”
“这等天才,你再放任几年,是要等他成长起来和他那未婚妻一起肃清鹤阶吗?”
不知他到底何意,闻承禺又哪里招惹他了,为何要搁置更好铲除的慕家,但白望舟不敢有疑,只能恭敬道:“是。”
脚步声逐渐远去,走出鹤阶暗桩。
待笼罩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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