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Omega前女友协议上娃综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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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冉说过的话里,没有几句是能说通的。

    郁落对此感到有些疲倦。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双手轻轻接过蛋糕,“谢谢你。我还要带崽洗澡,就不留你进来坐了。”

    “你会吃的对吧?”阿冉期待地说。

    郁落抬眸看着她,一时没说话。

    “其实吃不吃都可以,哪怕你选择浪费我的心意,我也很喜欢你的啊。”

    这似乎是有些阴阳怪气的话,可阿冉一字一句说得太过真诚,仿佛她的的确确就是这般想的。

    郁落微微偏头:“请不要对我说这种话。”

    用祁颂的身体说这种话,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违和与不自在。

    更何况,阿冉不说她们未来如何相识,彼此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让她总是无法脱离那层陌生和疏离。上次不愿告诉她桃桃生日的「私心」更是让她心存芥蒂。

    “好吧。”阿冉的眉眼有些耷拉下来,但嘴里仍是很乖巧地应下。

    “这种话还是你教我说的。”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太含糊,郁落没能听清。

    可她心里莫名开始溢出一点难受。

    那难受酝酿、翻涌,很快搅弄得难以忽略。

    她竟忽然有种直觉——阿冉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可能会是她唯一的亏欠。

    于是最终不知为何,她在阿冉离开前有些局促地轻声说:“我会吃的。”

    下一秒,阿冉的眼睛蓦地晶亮起来。

    她声音清亮地「嗯」了一声,不再表现得像方才那般依依不舍地不肯走。

    她利落地转身就走,脚步雀跃,喉间哼着不成调的歌。

    这般欣喜,仅仅因为郁落口头答应吃她做的蛋糕而已。

    郁落在原地失神了半晌-

    祁颂离开两年了。

    两年太长,桃桃已经从蹦出一些简单的字词成长为能说通顺完整的句子。她小跑不再跌撞,彻底摆脱尿布,也逐渐有了许多自理能力。

    而祁颂在大众眼中销声匿迹,只余下因为倒霉而负债累累的印象和唏嘘,如一盏短暂又炽烈的灯,无声熄灭。

    人们说三十天形成某个习惯,可是七百多天来,郁落仍然没有习惯祁颂不在的生活。

    深夜噩梦惊醒,没有人立即跟着醒来,将她抱紧了哄;生病难受之际,没有人一边精心呵护,一边担心得偷偷掉眼泪。

    又或者,不需要所有这些被爱的细节。

    那个人只需要存在在她的生活里,朝她明媚地笑就好了。

    她所求的分明只有这一点而已。

    有时午夜梦回,郁落抓住救命稻草般抱紧女儿,在那温热的柔软中汲取力量,反复试图将自己脑海中越来越浓重的「祁颂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的想法驱赶。

    不总是有效,她有时会被那个念头吞没。

    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那天早上,她陷在梦魇里醒不过来。

    她看见自己穿着一袭彼岸花色的秾丽长裙,独自安静地站在D市海岸的巨石边,幽蓝无垠的海水上是漫天的粉色霞光。

    她看见祁颂跌跌撞撞、拼命朝自己奔来,却总是差一点点,无论如何都触摸不到。

    “姐姐,我找不到你”祁颂望着她的背影,泪水溢满通红的眼眶。

    那般疼痛而可怜。

    后来郁落朦胧醒来时,看见桃桃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喊着「妈咪。」

    郁落瞬间清醒,连忙把崽抱进怀里,心疼地拍拍背,“妈咪在呢。”

    “妈咪刚刚一直不醒”桃桃的眼泪濡湿她的睡衣领口。

    梦里祁颂的泪水和现实中女儿的泪水一同滚滚摔碎在郁落心头,溅出震响。

    她已经很久没哭了。

    可是此时此刻,她抱紧女儿,压抑已久的情绪漫涌,忍不住陷入无知无觉的惘然,默默流起泪来。

    隐忍的,悲恸的,悄无声息,只余身体的轻颤。

    桃桃不知道妈咪在伤心,以为那是做了噩梦醒来的害怕。

    于是她分明自己眼里还缀着可怜的泪珠,却像妈咪平时安慰自己一般亲亲郁落的脸颊,笨拙地哄:“妈咪不怕,桃桃在。”

    郁落默然,任由奶团子手忙脚乱地哄了她一会儿。

    她垂眸看着怀里崽清泪摇摇欲坠,一双泛红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满是担忧。

    不由怔怔地抚上桃桃的脸蛋。

    我们的女儿这么可爱。

    祁颂,能不能回来看看?-

    本以为梦魇只是一场偶然的缠覆,可郁落越来越频繁地陷入其中。

    内容总是和第一次一样。

    以巨石边烂漫的粉色霞光为开端,以祁颂失魂落魄的「找不到你」为结尾。

    那天头昏脑涨地午睡醒来,郁落看见阿冉打来了三个未接电话。

    下意识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她的心情一瞬荡起。

    连忙回拨过去,却半晌无人接听。

    正要挂断,电话忽然接通:“您好,请问是祁小姐的家属么?祁小姐突然分化了”

    前往私人医院的路上,郁落望着窗外,脑海里回闪了很多画面。

    时而是她年少之际分化过后,本就摇摇欲坠的生活因为信息素味而彻底倾颓的余痛。

    时而是两年前那个寻常的早上,祁颂告诉她自己有可能分化,于是她们稀疏平常地进行了约定——

    “如果有那一天,我会好好陪你度过分化期。”

    “说好了。”

    那么优哉游哉,那么理所当然。

    可如今真正到了分化期,祁颂却已经不在这具身体,她的陪伴也因此失去意义。

    她们又一次被迫对彼此食言了。

    郁落匆匆赶到阿冉在的医院。

    因为是罕见的成年期分化,无法走寻常的医学分化流程,只能任由身体自然分化。这个过程可能漫长而难捱。

    医生引着郁落来到一间病房门前。

    郁落问:“请问能进去么?”

    医生说:“按照规定,家属可以选择进去陪伴病人。但祁小姐进病房前交待过不要您进来,说担心伤害到您。”

    分化期内不能注射抑制剂,Alpha的生理本能使然,可能会对Omega构成威胁。

    郁落微怔。

    她想起阿冉上次送完生日蛋糕离开的雀跃背影,心里哪里微微皱了一下。

    站在原地走神片刻,她转身经过走廊,在不远处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来。

    自然分化的时间太漫长,她从午后等到日落。

    连续好几天做噩梦,本就一直睡眠不足。黄昏之际,她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竟然不知不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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