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Omega前女友协议上娃综后: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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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光石火间,她被身体强烈排斥的感觉似都被那份破碎的泪意彻底浇灭。

    只余下微弱的、不甘心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又如一声沧桑而厚重的叹息。

    疼痛如江流泄去,凌乱重新规整。

    灵魂的每一个部分都终于寻到归处,自由而惬意地在四肢百骸里游走,散漫而隽永。

    一切逐渐归于沉静。

    就如一粒尘埃缓缓下坠,悄无声息地落在地面上,在时光中永憩-

    22岁那年,祁颂和郁落调整了工作节奏,将更多时间留给彼此。

    她们如约前往D市,重游巨石处,在旧地有了新的热烈。

    遗憾的是游轮近期不在,她们没能再体验一次假面舞会。

    在D市休息了一个月,她们看海、踏风,郁落还手把手教祁颂学会了冲浪。

    那天,顺利出师的祁颂和她一起征服翻滚的海浪。两人踏着冲浪板一齐从浪尖跃出,在空中划出潇洒的弧线,接着迅疾而下,重归浪潮过后的平静里。

    彼此弯眸对望,酣畅恣意地笑起来。

    她们从浪板上下来,向彼此游去。拨开对方面上濡湿的乌黑发丝,接了一个带有海水潮意的、气息不稳的吻。

    也是那天,她们不慎被路人拍到。

    顺势大方公开,引发内娱震动,浪潮久久未能平息

    日子过得愈发悠闲而惬意。

    一年拍两部戏,剩余的时间几乎全部用来自由支配。

    “姐姐,我感觉我们已经提前开始养老了。上个月划船,这个月钓鱼。”

    祁颂正坐在湖边垂钓,新手入门不顺,半天没能钓上来一条。

    闻言,郁落不由好笑:“你才不到24岁,就想着养老了。”

    “唔。”祁颂也笑起来,“那样不好么等等,好像上钩了!”

    她的心跳腾地剧烈起来,在郁落的注视下快速收钩。

    一尾小巧的不知名鱼咬着钩跃出水面。

    “好小哦,都不够给你做道红烧鱼。”祁颂沮丧道。

    郁落后知后觉:“你突然对学钓鱼来了兴致,是想给我做红烧鱼?”

    祁颂点头,理所当然道:“嗯,否则我才不喜欢这种枯燥的活动。”

    郁落莞尔。

    她温柔地摸摸祁颂的发顶,哄道:“没关系,那我们把这条鱼养大了再吃。”

    她们在夕阳下收工回家,将小鱼放进鱼缸里悉心照顾长大。

    最后却没舍得吃掉。

    一直养到鱼寿终正寝,仔细将它埋在别墅后院的土地里,还俏皮地立了小小的碑。

    ——准红烧鱼-

    24岁,祁颂分化成了Alpha。

    她曾因此忧虑,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生理本能,试图标记郁落。

    却发现是多虑。

    即使是易感期,只要一针抑制剂注射下去,她的腺体便乖得如郁落的另一只小狗,从不放肆。

    然而情感上却总是汹涌得控制不住。恨不能每分每秒黏在郁落身上,分开一会儿就要掉眼泪。

    有时郁落迫不得己要出门工作,她便可怜巴巴地当起随身助理,缀成郁落的尾巴。

    这种行为避无可避地被粉丝或媒体拍下来,她「姐宝」的名号也逐渐响彻内娱。

    对此,若说祁颂没有一点光荣的嘚瑟,那是不可能的。

    也幸好两人在娱乐圈的成就都足够耀眼,让人们说不出谁倒贴谁的话,只磕得目眩神迷-

    那年的平安夜里,祁颂第一次标记了郁落。

    她终于明白「致香因子」会怎样恶劣地摧残一个人的味道。

    郁落被她标记完,在不住颤抖间,感受到了祁颂淌在她颈间的汹涌泪意。

    “难难闻得让你落泪了么?”她忍着难堪调侃。

    祁颂从身后将人抱得很紧,齿尖用力,又深入标记一次,堵回了女人的胡话。

    “我只是太心疼了”她哽咽道。

    郁落曾经因此遭受的厌恶、躲避、或是高高在上的怜悯,在这一刻变得具象,前所未有地清晰。

    她都能想象到,那些冷漠而轻浮的陌生人,根本不知道郁落有多好,只凭「致香因子」捏造的味道便草率而残酷地否定和摧毁一个可怜的少女。

    而那晚的后来,郁落不再有余地感到狼狈或难堪。

    祁颂带给她热烈的、深海般的爱与包容,让她对信息素味的最后一丝卑怯也尽数释怀。

    时隔十年,祁颂终于能完整证明自己年少尚为普通人时向郁落说的那句话:

    “即便能闻到你的信息素,我也会继续珍爱你的全部。”-

    郁落在逐渐戒断抑制剂。

    虽然进剧组拍戏时,她不得不过量注射抑制剂来遮掩信息素味。但其他大部分时间,她和祁颂待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自在生活,即使发热期也有祁颂直接标记。

    已经在经年累月中被抑制剂消磨得羸弱的身体开始得到喘息的余地,健康似乎被一点点拾回。

    那天标记时,祁颂忽然有些不确定地说:“总觉得信息素味在变化好像原来的味道在褪去,呈出另一种清冽的香味。很像你的体香,但比那浓郁一些。”

    郁落本以为她是随口一说。

    然而事实如此。

    随着她身体愈渐健康,「致香因子」似被驱逐,效果摇摇欲坠。

    半年后,郁落完全摆脱了「致香因子」的阴影,寻回了自己原本的信息素味道。

    祁颂说她的信息素味很像她们在挪威的深夜牵手散步时,在新落的细软白雪中寻到的那朵浸润月光的颤悠花朵。

    是的,彼时她们正在挪威的特罗瑟姆市旅游,履行年少的约定。

    灿烂炫目的极光之下,郁落目不转睛地望着如梦似幻的天际。

    她沐浴着光幕,似乎由此宽慰地抚摸童年中那个拼命想摆脱困境、想来挪威看看极光的自己。

    喉咙哽塞,一时陷在澎湃的感慨里。

    “谢谢你带我来看极光”

    她低喃着,偏过头去,却发现本来站在身侧的人不知所踪。

    心头一惊,郁落蓦地转过身——

    便见年轻女人单膝跪在漫无边际的雪野里,青紫色的极光烂漫地倒映在她璀璨的眼眸中,流转过她手里那枚求婚戒指上镶嵌的绯色宝石。

    心脏将胸口撞得灼热,郁落一瞬鼻尖发酸。

    本以为祁颂会说些感人肺腑的话。

    却见那人欲语泪先流,哽咽得半晌说不出话,最后可怜巴巴又笨拙地憋出一句:“对不起,求婚词背了很多遍,但是现在紧张得全都想不起来了”

    郁落微怔,继而在泪意中一时忍不住笑得颤抖。

    笑完之后,她眼里的温柔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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