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死后第五年: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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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撞过去。

    沿路微观的百姓都畏惧官府威严,根本不敢上前,慌忙里自己都躲闪不及,面面相觑,一时间马蹄声混杂着哭闹声喊叫声在街上沸腾起来。

    奔走的马车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而是不管不顾地往前走,领头的官差冷漠,持鞭驱赶混杂的人群,大声嚷嚷叫唤着。

    见状,徐方谨紧拧眉心,顾不得什么了,立刻看准了势头,翻身上前,滚地而去,飞扑过去一把揽抱过那个哭闹不休的小姑娘,他的手护着她的后脑,膝盖坠地碰撞摩擦的时候骤痛,他抬眼就看到了马上要撞上来的飞马,眸色凝住。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只飞箭破空穿透而来,烈烈作响,直直射在了马的身上,驰走的马受到惊吓,立刻抬起前蹄来,嘶鸣的叫声响彻行云,连带着官差从车上扑腾一下狼狈地掉下来的动静,霎时间乱作了一团。

    趁着这个时机,徐方谨再侧过腰去,脱身而起,手臂猛地用力,席卷的尘土扑面,他闪神的功夫里,已经稳稳当当地将人挪移到了一旁去,堪堪躲过了马蹄下那致命的一击。

    这电光火石的举措,惊得人心惊胆颤,围观的民众议论纷纷,喝彩不已,鼓掌声如雷鸣,交杂着车马凌乱的声响。

    “你个兔崽子敢挡官爷的路,真是不要命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领头的官差摔了个狗啃泥,怒气冲冲地拿着鞭子走了过来,鼻青脸肿似是讨债的鬼煞,刚一挥鞭打向徐方谨的一瞬,手肘就被猛地擒住,碎石的力道捏得他骨头缝嘎吱的脆响。

    官差转过身去,神色愕然看着身形魁梧,面容坚毅的谢将时,他手中鞭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手臂剧痛无比,像是被砍断了一般,当即求饶道:“痛痛痛……谢将军,我错了,不敢再犯了。”

    谢将时面容冷肃,身姿挺拔似劲松,气势凌冽,抬手就将官差整个人如提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摔在了一旁,冷笑道:“天子脚下,通衢大道,肆意践踏百姓,早就够你死个千百回了。”

    官差被甩过后,面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直下,不敢再靠近谢将时,在几个属下的搀扶里躲得远远的,身子不住发颤,抖声命人牵着车马快些走。

    谢将时桀骜不驯的名声京都里谁人不知,他行伍出身,战功显赫,又是谢道南的幼子,若是惹上了他,可没有好果子吃。

    徐方谨默然起身,看着肩宽背阔,背着一把重弓的谢将时,身形不由得一顿,将怀里的孩童交还给了她的父母,受了他们几句谢后才往这边走了过来,拱手作揖,“多谢将军出手相救。”

    谢将时半眯着眼,似是在打量着徐方谨,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其犀利,仿若将人剥皮拆骨,换做旁人早在这样的探查下惊得六神无主,但徐方谨背脊挺直,不卑不亢地和他对视上。

    正当徐方谨定身的一刻,谢将时突然揽过了他的肩膀,将他带着就往一旁的街巷走去,语气扬起,自带的熟稔,“我当是谁,原来是徐大人,自从那一日在兵部见过后,一直想找机会同你结识,今日也是有缘,不如一道走走。”

    多年未见,谢将时私底下还是这般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徐方谨无语了一瞬,刚才经历那一遭,也不好当众闹出个什么,只好顺着他的步子走去,背过身的一刹那间还不忘给暗卫比了一个手势,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走入宽阔街巷几步,徐方谨突然侧耳感受到掌利如风,扑面而来,他陡然闪过身去,倏然抬臂去抵挡谢将时突如其来的攻势,手腕翻过,他借墙踢过,健步如飞,猛地踩在了谢将时的膝盖上,后空翻去。

    “噼啪——”

    谢将时出拳迅猛,干净利落,霹雳如紫电,直击徐方谨的肩臂,侧身擦过的耳风阵阵作响,徐方谨握拳肘击的一瞬,气势如虹,不过两三步的功夫,两人已经过了狠厉的几招。

    正当徐方谨回档的一瞬,谢将时倏然收回了力道,抱拳道:“徐大人,冒犯了。”

    徐方谨心如擂鼓,再看向谢将时的眼神沉了几分,冷下脸来,“谢将军这是做什么?徐某可没有得罪于你。”

    “徐大人身手不错,但受过重伤,力道有所减损,若是你全盛之时,可与谢某较量较量,今日是谢某唐突了。”

    谢将时直起身来,抬眼望向了不远处的墙壁,眼底闪过几分玩味,“徐大人可以让跟着你的人都退了,我并无恶意。”

    听到这话,徐方谨在心底骂了好几句谢将时,这见面就要较量身手的多年未改。他们在北境初见的时候就在营帐外打了一架,气氛胶着凝固,来往数次过了百招,谁都不肯让谁,打到两人脸青鼻肿,先是被主将朱霄臭骂一顿,然后罚去搬运军械,每日多操练两个时辰。

    他俩打一开始就不对付,互相都看不过眼,后来更是多有切磋,在几番缠斗里才渐渐熟悉了起来,谢将时这个不着调的脾气让人恨得牙根痒,一言不合两人就打起来。

    徐方谨抬手让暗卫都下去,然后抬步离谢将时远了些,淡声道:“谢将军可还有事,如若——”

    话音未落,一个行军常见的酒袋就甩了过来,徐方谨抬手接下,只见背对着光的谢将时放肆笑了一声,爽朗洒落,眼中恣肆无忌,“这云火烧可是好酒,我特地带了两坛回京,一坛酒遥祭故友同袍,一坛留着自己喝,若徐大人不嫌弃,这壶酒算做我的赔礼。”

    提到了云火烧,徐方谨的捏着酒袋皮革的指节稍顿,这是从前他们在边境时喝过的烈酒,如今再听到这酒,仿若能想起昔时金戈铁马,披坚执锐,旌旗猎猎的从军过往。

    见他怔楞住,谢将时也没客气,三两步上前去,大咧咧地推着他走,“走走走,我们找个地喝酒去,不打不相识,也算有缘分。”

    寻了一处僻静的墙院,谢将时和徐方谨在高檐屋顶上并肩而坐,此地可以看到繁盛的京都一景,街道通达,抬头便是苍茫辽阔的天际。

    徐方谨不过闻了个味,解解谗罢了,他被封衍看顾着养身体,日日药膳补着,若是喝了酒,指不定他明日就找上门来训斥一番。

    那日不欢而散后封衍没露面,似是还在生气,他自个也忙着,留出空余的时间来整理眼下的事,这一来往间,似又回到了从前,昨日青染来,带来了怀王府做的糕点,隐晦地提点了几句,说是封衍这些时日心绪不佳。

    如此一来,他就没敢喝酒,谢将时嗤笑一声,也没勉强他,自顾自地仰头喝他那一壶云火烧来,北风呼啸,吹起衣袂飘然。

    “那日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有些熟悉,但细看来又不像,许是我们多年未见了,看到面容和年纪相仿的人,总不会不由得想起往日的事。”

    谢将时双眸璨若寒星,映照出掠过的飞鸟的片羽,“慕怀,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徐方谨静默不语,思绪也在此刻飘忽,再出口的声音就哑了几分,“听闻谢将军和靖远侯江扶舟是同袍故旧。”

    “塞外苦寒,北境黄沙漫天,我们是生死至交,是在沙场里拼过命的同袍。当年我和我爹赌气,一气之下从了军,仗着自己有些武力便目下无人,桀骜不驯,几次中了敌军的圈套,九死一生,积玉不计前嫌,多次救我。”

    谢将时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遥远的云端,洒脱地举起了酒壶,“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深谷里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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