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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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赵叙白说:“在想你。”

    祝宇坐了回去,睫毛抖着:“你……”

    “一边想你,一边打,”赵叙白说,“好喜欢你。”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和煦,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感,让人忍不住靠近和信任,觉得足以把自己全然托出。

    而赵叙白,必然会稳稳接住。

    赵叙白又叫他:“小宇,小宇。”

    他就这样近乎痴迷地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祝宇耳垂滚烫,坐立难安,恨不得把手机丢得远远的,可胳膊完全动不了,手脚发软。

    “小宇,”赵叙白声音很哑,“我今天提前下班,本来想去找你的,我在楼下转了几圈,看你屋子里的灯没亮,我就回去了,想你想得不行……才忍不住,想听听你的声音。”

    见祝宇不接话,他又说:“小宇,你今天睡得好吗,饿不饿?”

    对于一场电话进行着的情事来说,这句话似乎有些煞风景,可赵叙白仍然执拗的,一遍遍的,一边沉溺于欲望,一边低低地问,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祝宇靠在沙发上,胳膊无力地搭在脸上,安静的屋里,一点动静都能放到最大,他听着对面暧昧的声音,种种不能言说的,心酸的,充满欲望的——

    祝宇从喉咙里,沙哑地哼出一个音:“嗯。”

    电话不知是什么时候挂的,过了好几分钟,那个抱枕才缓缓滑落,祝宇麻木地垂着睫毛,刚才在网上看了那么多东西,他都心如止水,可赵叙白这么强硬又不堪、几乎可以打破他留给朋友所有认知的一个电话,却让他有了难堪的反应。

    太阳穴一鼓一鼓地跳着,祝宇没管,憋着气,仿佛在与自己做抗争,只要忽略,只要消失,就能证明一切不过是场小小的错误。

    可远远的,有什么声音在耳畔响起,似乎在叫他的名字。

    他喉结滚动了下,慢慢地从沙发上下来,往阳台走去,怀疑可能是刚才太过刺激,自己产生的幻听。

    而当祝宇朝外看去时,他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赵叙白没有鲁莽地上来敲门,而是像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微笑着,抱着一大束的玫瑰花,火红,灿烂,站在楼下。

    第36章

    月光洒在他身上,水似的,纱似的,他仰着脸,静静地看着祝宇。

    短暂的停顿后,祝宇扭头,“啪”地一声把阳台门关上了。

    刚才在电话里清晰地听着喘息的人,如今出现在眼前,祝宇脸烫得厉害,眼睛像是被那束花烧着似的,跟着发烫,以至于连绵的灼烧感悄然出现,从指尖绵延到四肢百骸,让他的心都打着颤。

    他冲去卫生间,拧开冰冷的水龙头,冲了好一会儿才顶着张湿淋淋的脸出来,在门口徘徊了会,还是打开了门,佯做不在意地往下一看,赵叙白没走,连姿势都没变。

    “傻不傻——”祝宇冲他做口型。

    赵叙白笑着,也张开嘴,很认真的:“我喜欢你——”

    祝宇做了个深呼吸,胡乱地把他刚才抽出来的腰带捡起来,系好,跟个在楼上抛绣球的大姑娘似的,眼睛不敢往下看,耳朵却竖着听下面的动静,把衣服整理过了,搓了搓脸,才觉得自己可笑,暗骂了声:“靠。”

    他背对着楼下,混不吝地甩了甩手,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然后迅速走回屋。

    “别傻了,”祝宇心想,“你明知道这都是胡闹。”

    墙壁上的钟表在走,秒针转了小半圈。

    祝宇暗自下着决心:“不能拖,等今晚把事都说清楚,解决掉就好了。”

    细而长的针划过最上端,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他神经质似的盯着表盘上的数字:“就今晚,一定要说清楚……”

    很好,等把门打开时,祝宇的表情已经很平静了。

    他单手插着兜,斜斜地靠在门框上,没接那一大束的玫瑰,而是轻佻地挑了下眉:“打完了?”

    “嗯。”赵叙白点头。

    “挺有兴致,”祝宇耸着肩笑,“没歇会就直接过来啊。”

    赵叙白怀里那束花太大了,得两手环抱着,所以这会跟祝宇说话,还得稍微侧下身:“没,那个时候……我在车里。”

    他朝客厅里看了圈,自顾自地走到阳台,先把花轻手轻脚地放下,然后脱了外套,走进卫生间,祝宇“喂喂喂”地叫着,也跟着进去,看见赵叙白正在水池那站着,很认真地刷一个绿色的小水桶。

    祝宇记得这个是之前房顶漏水,用来在下面接水的,桶底存了层厚厚的痂,挺脏的。

    赵叙白穿着衬衫,没卷袖子,小臂已经溅上不少水渍,使得质地良好的衣料贴在肌肤上,有种蓬勃的性感,祝宇抱着肩在旁边看,没出声。

    “得先醒花,”赵叙白偏过头,“然后剪一下枝,斜着剪,能养得更好一点。”

    祝宇说:“在哪儿养,就这破水桶吗?”

    “不破,很漂亮。”

    “没在花瓶里养,几天就死了。”

    “那我就再给你买,天天给你买。”说完,赵叙白很自然地擦了擦手,拎着接好水的小桶出去,经过祝宇身边,还矜持地笑着:“劳驾,让一下。”

    “神经。”祝宇扭脸走了。

    赵叙白到了阳台,没有先插花,而是静默了几秒,开口道:“你抽烟了?”

    祝宇舔了下嘴唇,大喇喇的:“是啊,怎么着。”

    “没事,”赵叙白坐在小塑料凳上,他这样的个头,矮凳对他来说太委屈了,两条长腿屈着:“你先玩会,我把花放好。”

    冬夜里,说话慢的话,总带着点缱绻的热乎味儿,祝宇受不了,走过去拍了下赵叙白的肩,不大自然:“聊聊?”

    结果赵叙白手一抖,一朵玫瑰就掉地上了,花瓣都摔掉好几朵。

    “不是,”祝宇愣了下, “你这真有伤吗?”

    他说着就伸手去解赵叙白的扣子,皱着眉,赵叙白乖乖地坐着没动,嘴上解释道:“就撞了下,撞引擎盖上了。”

    祝宇已经把赵叙白的衬衫扒下来了,露出大半的肩头,那里的确有一大片的乌青,最中间的颜色很重,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

    “还有吗?”

    “没了。”

    祝宇眉头拧得很深,去看赵叙白的腰腹,果然,侧面也有一道斜着的伤,很明显,他动作逐渐粗鲁起来,又去拽赵叙白的袖子,想看看是不是对方拿了锐器,这样的话,右臂外侧会有抵抗伤。

    但这会,赵叙白不肯老老实实让他看了,他还保持着坐着的姿势,祝宇就站在他的两腿中间,两手扯着解开大半的衬衫,表情很生气,赵叙白仰着脸:“你心疼我了。”

    “我心疼个屁!”祝宇开口就骂,“你脑子就是有病!”

    赵叙白低低地笑了,扶着祝宇的手站起来,耍赖似的:“别难受,不疼,真的就是磕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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