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吗: 38. GoodNight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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寐圈上他脖子,用淡定的表情掩盖自己怒放的少女心,歪头感慨:“有几个女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啊。”

    浓颜桃眼,花言巧语,蛊人心弦。

    哄她这件事,景淮最是运筹帷幄,他把人推进怀里,用嘴唇轻蹭她发红的耳廓,笑她:“你逃不掉就够了。”

    明寐踮脚抱紧他,下巴放在对方肩上,在景淮看不见的地方,眼睛悄悄弯成柳芽。

    ……

    离开了漫展,两人踩着最后的展出时间赶去画展露个面。

    虽然早就通知不会到场,但画展一经展出,承办方那边一直在联系景淮,有很多欣赏他的收藏家和画家都想再见他一次,当面畅谈。

    明寐坐上他的副驾驶,卡好安全带,问:“所以你以后真的就直接退圈了?”

    “好不容易画出来的名气,不可惜?”

    “可惜什么。”景淮将车钥匙推进去,等待车子启动,“不管画多少,永远都会和景致洲捆绑着。”

    这么说,以后景淮越来越优秀,他有一分利,景致洲也会因此沾光。

    明寐摇头:“生而不养,没资格享福子女的福。”

    “早点隐退出去最好。”景淮把即将震撼艺术圈的事,玩笑似的对她说:“景致洲要倒了。”

    明寐瞠目结舌。

    他单手打方向盘,驾驶车子离开停车场,“以前途威胁徒弟做枪手,借机敛财,还有非法交易的嫌疑,景家马上就会很热闹。”

    明寐更惊了,实在想不到这是一个享誉几十年艺术家盛名的人能做出来的事。

    不过也是,之间听他说那几年的事,那个景致洲连去母留子,殴打女性的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底线?

    她看向噙着淡笑开车的人,小心试探:“景淮,你不会……”

    他手指随着车载音乐点着方向盘皮套,似乎很愉悦,看她一眼,似是回答:“怎么会。”

    景淮眯起眼,笑得更深:“众所周知,景淮孝顺性情温和,对父亲的指教说一不二。”

    “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明寐看着他那毫无破绽的笑脸,忽感背后一阵恶寒。

    确定了,就是这人举报的。

    她默默感慨:“这事儿你计划好多年了吧……”

    私下应该不少收集证据,就等一个契机,彻底把景致洲推下悬崖。

    温柔和宽厚都是假的,景淮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前方路段红灯亮起,景淮踩下刹车,偏头看她,挑眉:“会觉得我性格很差吗?”

    明寐静静盯了四秒,然后探身过去,靠在景淮肩膀处紧紧抱他胳膊,“不会。”

    她笑:“我就喜欢这样的。”

    景淮腾出手,揉揉她头发,勾唇接话:“谢谢你认可。”

    他总是能做出些令她意外的动作,被摸头的瞬间,明寐竟然有几分愣。异样的情绪蔓延到心里面,那种被大很多岁的哥哥摸头而激起的被爱护感,这种少女悸动,在身体里作祟。

    明寐唇线逗来逗去,最后别扭甩了句:“……谁叫瞎你摸我了。”

    景淮稍动胳膊,把自动档推上去,憋着笑,继续逗她:“嗯,也谢谢你的害羞。”

    明寐:!!闭嘴!

    ……

    两人抵达画展时,展出已经结束二十分钟了,所有客人都已经离场,工作人员将封锁带拉开,让他们进入。

    景淮对明寐做出了个“请”的躬身动作,“随便看,很乐意为你讲解。”

    他的展明寐不是没看过,但这次是特殊的。

    她挑眉得意,仰着下巴走进,做足一副享受特权的客户姿态。

    展厅很大,没了观众就显得空荡冷清,春天的风还有些微凉,穿堂而过,充盈人的鼻息,说不出的舒服。

    看着这些画,夸张浓烈,明寐并不像别人一样觉得这就是景淮的真相,他不是热情,满脑子怪诞设想的人。

    之所以能画出这些东西,是不是证明他反倒想掩盖什么。

    她回头,瞥了一眼正在欣赏自己画作的男人,好像在看别人作品那样津津有味。

    反之,明寐觉得景淮是想在虚伪又高压的环境下,藏住他那如冷松清竹的心,薄凉疏离,不愿被人窥探。

    别人越是自以为看透他,才越是中了他画出的陷阱。

    面对他人自以为是的猜忌和分析,用温柔和惭愧表达自己的戏弄,这才是景淮的真容吧?

    明寐不再看他画的那些已褪去的“蝉衣”作品,问:“你画的那些我在哪里呀。”

    听到这句,景淮才露出几分是这画展主人的姿态,牵起她的手,“我带你去。”

    “景淮,你手有点凉。”

    “嗯,正需要你温暖一下。”

    两人走到画展最中央的开放式独立展厅,踏上阶梯,进入这一片纯白色的空间。

    除去画作们是有颜色的,空间里其余所有地方都用白漆白色地毯布满,这样单调无味的空间布置,会让人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画本身。

    那次站在画室里就已经很震撼了,这次,明寐站在展厅中心,四周环顾的全是各种姿态的自己。

    她仰头,环顾。

    明寐被过去的幸福的自己包围着,那样的明媚笑颜带着力量感,强势地从高处下压。

    最终,她将视线落在最大的两幅,那两幅分别挂在空间的南北两侧墙上,高度一致,隔空对峙。

    明寐没想到,景淮会再画一副差不多的。

    南墙那幅,侧身站在黑暗里,似乎快被吞没,侧身防备,看人的眼神带刺冷淡。

    北墙那幅,站在黑暗里却浑身发光,正身弯眼笑,向画外伸手。

    也是经他的画笔,明寐才意识到,原来在同一个人的身上,竟然能有如此截然相反的气质。

    而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

    在家里就看过很多次,但这次展出……

    明寐眼睛一眯,好像发现了什么细节。

    这时景淮走来身边,她扯住他衣袖,指北墙那幅,迟疑道:“景淮……你看我是不是……”

    景淮抬头望着,无声微笑。

    明寐的心跳又沉又汹涌,比那种在电影里挖掘出彩蛋还要惊喜和撼动。

    那幅对他们笑着的,现在的她,细细看,竟然……

    眼里有泪光。

    因为画里的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所以眼眶里面的勾勒很容易被人忽略,碎碎稀少的泪光像闪烁的星,零星藏在诸多色彩当中。

    她不爱哭,至少长大以后不爱哭。

    哪怕面对威胁,暴力,还是痛苦,都不曾掉半点眼泪。

    她只有唯一时候会想哭。

    那就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幸福和希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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