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炮灰小白脸的那些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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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味着沈玄默会记住对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在未来翻一翻旧账。

    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撒谎。

    但如果心里没鬼,那就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沈玄默不像是会计较那些的人。

    相反,沈玄默平时表现得相当平和且宽容。

    若非此刻他主动向顾白衣提及,并且刻意地去“展示”这种能力,平时也鲜少有人因此对他心怀芥蒂与恐惧。

    沈玄默在这方面掩藏得很好。

    他大概也并不希望别人因此而畏惧他。

    “刚刚注意到这件事的时候,我爸妈也和你的反应一样。”沈玄默轻笑了一声,“哦不对,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觉得我就是天生要在学术史上留名的天才,说不定还会推动人类文明再往前跨上一步。”

    游教授希望儿子通读历史,沈女士则搜罗了一堆理科教材。

    好在他们仅仅是怀抱了一些期望,却并未打算剥夺儿子的童年,连带着儿子身上那点天才的小秘密也一并瞒得死死的。

    最多在其他亲戚朋友过来做客的时候,拿着成绩单出来宣扬一番,儿子多么多么聪明。

    但也仅仅只是“聪明”。

    他们从不对外说自己的儿子是个“天才”。

    那个时候,他们还期望着等到儿子长大以后投身科研界,然后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说一声,啊呀我们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聪明,也没有特意去培养什么,我们只希望他开心快乐就好了。

    这未能说出口的愿望只达成了一半。

    沈玄默如他们期望的一样聪明,比如被拆过一遍就变得无聊起来的玩具,各类书籍知识更让他觉得有趣。

    他的理科成绩相当好。

    但比起数学和物理,他对化学生物乃至医学更加感兴趣。

    “在那件事之前,有一段时间流行恐怖片,满屏都是断掉的肢体,喷洒的鲜血,乱滚的眼珠子,甚至剥皮抽筋……”

    沈玄默停顿了一下:“我觉得很有趣。”

    寒风吹过湖面,垂落的枯枝撞到一起,发出枯朽的声响,冬青的叶片从高处零零散散地飘下。

    他们以近乎相拥的姿势站在河边的树下。

    拂过湖面的风吹扬起发尾,带起絮絮的痒意。

    远看是浪漫,近处是静默。

    沈玄默看着顾白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低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顾白衣眼底浮现出惊诧。

    他明白。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其他的反应。

    沈玄默发现自己更畏惧于从他脸上看到后知后觉的惶恐与畏惧,于是略显仓皇地先一步移开了视线。

    顾白衣觉察到了这一点,下意识拉住了沈玄默收回去的手。

    “我……”顾白衣怔了怔,回过神,却没有收回手,而是放轻了音量,问,“然后呢?”

    更像是安慰,而非畏惧。

    沈玄默沉默了片刻,语气平常,却没再提那些鲜血残肢的兴趣,而是说起了后来的绑架案。

    “那个绑匪是我一个校友的父亲,白手起家赚到了一点钱,但是因为赌|博很快就被败光了,信任的朋友卷走了公司所有的钱,让他背上了一大笔债务。他走投无路,所以盯上了我。”

    秋日的午后,年幼的沈玄默在门口的文具店买笔,刚出了店门就被打晕带走了。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郊区的仓库里面。

    绑匪没有沈女士和游教授的私人电话,于是将电话打到了学校,让老师转告家长,索要了一大笔赎金。

    那笔赎金在那时候是一笔天文数字,老师闻言都被吓得腿软,但沈女士和游教授毫不犹豫,一边报警一边就开始筹钱。

    沈玄默就躺在绑匪的脚下,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绑匪一无所觉,一边打着电话,时不时还怒气上头,对着沈玄默踢上几脚。

    甚至没有避开脑袋和咽喉。

    他不是想要钱,而是想要沈玄默的命。

    他与年幼的沈玄默本身无冤无仇,但他憎恨沈女士,憎恨那些光鲜亮丽家财万贯生来就站在罗马的人。

    要钱不过只是个幌子。

    他以为在那样短的时间里,沈女士肯定筹不出来那笔钱。

    因为筹不出钱所以害死了唯一的孩子,他想要沈女士因此而愧疚痛苦。

    在绑匪挂掉电话之后,沈玄默本该立刻死在那间郊区的废弃仓库里。

    但是他对绑匪说,那根本算不上“痛苦”。

    他若是死得这样简单,父母又都还年轻,他们还能有新的孩子。

    时日一久,痛苦总会被时间消磨干净。

    他们可能会遗憾,但必然会逐渐遗忘。

    绑匪那样区区一个失败者,一个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更不会被人记在心。

    “我跟他说,我可以你教你,怎么把‘痛苦’变成一辈子都磨不灭的‘绝望''。在数次希望来临的前一秒,再硬生生地捻灭,最后告诉他们,你看,就差那么一点,你们就能救下他了。”

    “他信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有趣。”

    第49章 怀疑

    ◎她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绑匪最后是自杀的。

    当着沈玄默的面。

    除了跟上山的父母以及跟在后面的元以言以外, 没有人想到沈玄默身上。

    沈玄默只是个孩子。

    而绑匪,看似行事粗糙,实际上心思诡谲, 一连转移了好几次, 最后被逼进深山才露了怯。

    兴许是知道自己走投无路,才选择自我了结。

    死也要给无辜的孩子留下一个深重的心理阴影。

    几乎所有人都很同情这个无辜的孩子。

    沈女士也不应该去怀疑自己的孩子的。

    但在那之前,恰好有一个得罪过沈玄默的孩子失踪过,被找回来的时候吓出了精神问题。

    还有过一个孩子曾经在冬天把元以言推进过水里。

    一个月以后, 那个孩子差点在雪地里冻死,腿脚自此留下了终身的残疾。

    这是最严重的两次。

    并非因为那几个孩子运气好, 所以留下了一命, 而是沈玄默无意隐藏。

    失踪的那个孩子嫉妒沈玄默比赛赢了他,最后一节体育课的时候趁机将他锁在了器材室。

    沈玄默独自在黑漆漆的器材室里待了一整夜, 被发现的时候发了高烧,被送进医院急诊。

    沈女士因此大发雷霆,要求学校立刻开除那个学生,动用关系挑了那个孩子父母的错处,让他们丢了工作。

    但他们本身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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