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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当我另嫁他时》 20-30(第28/30页)
裴家帮忙,如今这老宅都要拉去卖了筹钱,我苏家众人就要流落街头,贻笑大方!”
吴氏被劈头盖脸一顿好骂,自觉理亏,见苏文易一副气的要撅过去的模样,连忙凑上前抱着他的臂膀娇声宽慰。
苏文易心中怒急,推开她坐在一旁的锦席上,对着苏信冷哼:“风头一过,你就回乡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苏信一脸不可置信,“阿父,你说什么?”
“你是聋了不成,叫你滚,滚的越远越好!”苏文易横眉冷对,怒喝道。
苏信拳头攥紧,脸颊气的通红,无视吴氏频频递来的眼神,站起身顶撞回去:“如今倒是怪起我来了,分明是你们没用,害死萧氏,却整不死一个平祯,事情败露便立马我将我推出去顶罪,也配在我面前充老子!”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奔出去,正好撞上等在门口的苏静好,她手上还端着一个漆盘,里头放着一盅补汤。
苏静好担忧的望着苏信,询问道:“阿弟,你没事吧?”
苏信自觉丢了大脸,抬手打落苏静好手中的漆盘,汤药碎在地上,溅湿苏静好的衣裙。他一掌推开苏静好,喝道:“滚开。”
追出来的苏文易和吴氏看见这副场景,吴氏只轻飘飘的瞥了眼苏静好,就提着裙摆追着苏信出门了。
苏文易看着地上碎裂的陶盅,脸色难看,质问苏静好:“你怎么在此处?”
苏静好垂下头,那盅汤药是她吩咐人文火熬煮一个时辰煲好的,出锅时还滚烫,全部淋在她腿上,许是烫伤了,火辣辣的泛着疼。
她柔声开口:“阿弟在牢中待了几天,女儿担心他的身体,特意着人熬了一盅不汤送来。”
苏文易闻到空中的药香,脸色好了许多,他背着手往前走,示意苏静好跟上。
俗话说的好,有了后母就有了后爹,自从吴氏进府后,苏静好这个原本的正室嫡女的地位一落千丈。
吴氏不是个好相处了,这些年来处处提防苏静好,背地里不知使了多少阴招,更不许她在人前多露脸。
父女两人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加上吴氏生下小女儿后,苏文易的目光彻底被夺走,苏静好被遗忘的彻彻底底,若非宋府处处关照,只怕她都活不到长大。
也是近几个月来,苏文易才重新重视起了这个女儿,他凝视苏静好娴静温雅的面容,嘱咐道:“你如今已与太子定下婚约,当务之急是笼络住太子,可记住了?”
苏静好抬头微笑,听话的点点头:“女儿谨记。”
“很好。”苏文易这才露出笑容,满意的点点头,抬步离去。
苏静好立在原地,望着苏文易远去的身影,低头整理了下裙摆,她今日的衣裙是浅色,沾了汤水后颜色变深极为显眼,可她的父亲,不曾关怀半分。
这些年来,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她在苏府从头到尾都是个被无视的人。
她这位父亲,心里头只有利益,谁能给他带来利益,他就会将人捧上天,如吴氏和苏信。
反之,一旦那人失去了可利用的价值,碍了他的路,他就会毫不犹豫一脚踢开,就她的母亲和她。
——
苏信闷头冲出苏府,一路奔到春巷,进门时才发现身无分文,垂头丧气的蹲在暗巷里,用脚忿忿的碾着地上的黄土。
他不过就玩了个女人,奈何这些人偏偏要和他作对,满长安,这种事情比比皆是,为何偏偏他如此倒霉。
不对!苏信猛的抬头,出事后他就被关在廷尉,整个人都是乱哄哄的,脑子一团浆糊,现在才有空细想,平祯就是呆子,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宫门鸣冤,昨日对簿公堂,那些话又是谁教他的。
苏信越想越不对劲,此事不单单是冲他来的,幕后之人是冲苏家来了。若是他是那人,如今会朝何处下手。
苏信喉咙发干,苏家现在只有他一人落单,没有部曲奴仆跟着,若他是那幕后之人……
他猛然站起身,朝巷口快速奔去,身后一股破空声音袭来。
苏信停住脚步,弓步下沉,反手就是一拳打向后,未料那人早就摸清他的路数,脚步轻点翻身在苏信前面,一个扫堂腿击倒他。
苏信正要大声喊叫,那人俯身击在他颈侧,他眼前一黑,不受控制的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他是被颠醒的,头朝下方气血上涌,整个人被搭在马上,走的还是山路,一颠一颠的,差点叫他隔夜饭吐出来。
苏信奋力抬头望去,捉住他的那人牵着马走在前面,旁边还有一个武人打扮汉子和他闲话,两人面容陌生,相貌平凡,但身形威猛,一看便是习过武,他这瘦胳膊瘦腿的不是他们的对手。
像他们这种人,多半都是拿钱办事,想明关窍,苏信开口:“两位大哥,你们背后那人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交谈的两人不约而同停下转头,武人汉子笑道:“阿郑,这小子是在收买我们吗?”
抓人的那位老郑也笑:“奎哥,苏家为了凑他的赎金早就倾家荡产,他哪里来的钱。”
苏信连忙道:“两位大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家只是一时没钱,我阿姊还是未来的太子妃呢。”
奎哥上前拍拍苏信的脸,露出一口白牙,“我们兄弟俩,可不是用钱能买到。至于你,老实待着,等那位见完你,就送你下去给平祯夫妻赔罪。”
苏信一听,果然是幕后那人的手笔,又听他们二人说要送他下去,立马慌了,疯狂挣扎起来,惹的马儿无法前行。
那奎哥是个暴脾气,见此情况当即将苏信拉下马扔在地上,举起碗大的拳头一顿招呼。
苏信挨了几下,这人是个打架的老手,专挑人身上的痛点招呼,打得他跪地躬身求饶。
他却不放过,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后,苏信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再次被人挂在马上后,苏信再也忍不住,张口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马,又被人扔进山间的一件破败木屋,阿郑找来粗实的麻绳,将苏信倒吊在房梁上,两人还在苏信的下方升起火堆烤着他,随后便相携去外头大树下纳凉喝酒。
虽还未到三伏天,但热意也不小,又被底下这烈火烤着,浑身冒汗,热的很不得扒层皮。
苏信一时直觉得生不如死,恨不得叫那两人进来给他一个痛快。
——
黄昏时分,临水阁二楼内,颜娘侍候着徽音穿衣,与以往的繁琐复杂的曲裾不同,今日徽音只穿了件窄袖上襦佩青色长裙,头发用红绳在脑后挽了个垂髻,单看身形,与府中婢女没什么两样。
颜娘将徽音送到西角门,她买通了此处的看门奴仆,偷偷送徽音出府。
府巷不远处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颜娘心中八上七下,拉住徽音,“要不还是让奴婢跟着去吧,奴实在放心不下。”
徽音轻拍颜娘的手,取出白纱覆面,解释道:“今夜凶险,我怕吓着傅母。府内也需要傅母帮我遮掩,莫让裴夫人发现我离府踪迹。”
颜娘也明白其中道理,她向后望去,看见马车外立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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