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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钿,戏台天幕是金丝织就,匾额上书“百福具臻”,典雅又恢弘。

    两侧门海中养了几尾锦鲤,水面映着冬日的暮色,淡薄而萧瑟。

    刚踏进院落,叶延生忽然感到一阵寒气袭来。劲风上掠,直冲他的面门。

    陡然的清醒。

    叶延生侧身闪避时,格挡了一下。力道相撞,发出一声结实的声响。

    砰——

    铜缸中的锦鲤被惊动,游窜开来,掀动了水波荡漾,搅碎了水面天光。

    对方一击不中,但攻势不减,高扫后又是一记侧踢,在叶延生后翻避开时,身形猛然迫近,底掌击腹,后手重拳。

    叶延生见招拆招,眸色微沉。

    乾和园内戒备森严,多少明岗暗哨,哪能混进来什么匪徒歹人。

    不由他多想,面前寒光闪过。

    陌生男子的身手十分利落,手腕一翻便拔出匕首,收拳换刃,出手如电。

    匕首已至叶延生眼前。

    第23章 野性难驯 刀尖几乎贴着他血管滑过……

    困在门海中的锦鲤无处遁逃, 藏到了荷叶下,露水如滚珠,砸向水面。

    啪嗒——

    叶延生反应极快, 微侧了下身, 抬手击腕, 卸掉了对方力道。

    锋刃偏转的瞬间, 刀尖几乎贴着他血管滑过, 稍有不慎,便会血溅当场。可他身形却如鬼魅般欺步上前, 一掌劈了下去。力道相撞,寸劲后发, 震得双方骨头都疼。

    对方犹不死心,反身上前, 侧踹击肋, 密肘勾顶砍了下去,结果连续几击都被叶延生化去。

    叶延生出手愈发狠厉。

    连续重拳压制后,他一记前蹴将对方踢出几米。对方分神的空隙, 他旋即上前,折臂擒腕,钳制着对方手臂, 狠狠一扭,迫对方松手。

    脱手的利器,转眼落入他掌中。

    形势陡转。

    冰冷的锋刃调转了方向,破空的匕首如长虹一般,划出漂亮的弧线,堪堪压着对方颈部,停在分毫之前。

    门海中的水面恢复了平静, 重新映照出灰淡的天光,和对峙的两人。

    交手不过几招,胜负已分——

    叶延生手中的匕首抵住对方动脉,只需毫厘,便能致命。

    高筑的戏台造就了视觉盲区,一旁的角落里,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难得,身手没落下。”

    黄花梨的玫瑰椅上,男人身形端正如松,颇有军中气概。

    天色全然暗下,四合院内外亮起通明的灯火,揽月台上也被照得亮堂堂的,廊檐下浮光霭霭,光影交错。谈笑之间,肃杀的氛围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

    叶延生撤了力,紧绷的身体微松。

    “你回家一趟,就是为了找我麻烦?”他嗓音低冷,像是淬了冰,“大哥。”

    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让他不可抑制地兴奋。可他多少有些不爽。

    “我那是怕你没长进。”

    叶延川屈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过来。

    叶延生听完,嘴角溢出一声轻笑,眉眼疏懒,语气轻狂至极,“那你该自己试试。”

    掌心一翻,他将匕首撂了回去。

    刚和他交过手的陌生男子接过,拱手说了一句“多有得罪”,退了出去。

    揽月台静了下来。

    夜色笼罩了两人,叶延川忽然抬声问道,“你去港城,见到李敬鸿了?”

    “我见他干什么?我见的是他小儿子。”叶延生扯了下玫瑰椅,落座时轻嗤了一声,“港城那边油滑得狠,万事不沾身。老的借着一桩生意躲到国外去了,现在都没回来,小的倒是挺会做人。”

    他懒声道,“不过粤城的烂账,也扯不到他身上。就算扯上了——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我还能替京城这边清理门户?”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港城李家和京城李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叶家和李家又是一个阵营,该给的面子总得顾全了。

    哪怕将来真有什么,也不该是他出这个头。

    “你知道就好。”

    叶延川话说得沉稳平静,声音并不高,却自有一种威严之意。

    叶延生倒是无畏,也无所谓,自个儿斟了一盏茶,眸底的情绪深不见底。

    只是可惜。

    趁手的东西难得,港城最好用的一步棋,已经攥在别人手里了。想再培养个听话又有价值的,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

    远在港城的谢青缦正岁月静好。

    很奇特的一种感觉。

    自从除夕夜的烟花点燃后,世界像是被重置了,一切都变得顺心顺意。

    可能是因为叶延生,“强盗”一样直接的相处方式,把她内耗的情绪都搅没了。

    她头一回酗酒,想不管不顾地放纵一回,结果被他打断了;她难过回不去的时光,他当她想家,直接带她返港跨年;她说京城禁燃烟花无聊,他能让维港的无人机表演,硬是变出一个烟火贺年彩蛋来……

    再然后,被他办了两天两夜,她只记得全部吃下时的害怕了,都忘了之前有多难过了。

    叶延生离港次日,谢青缦就去逛了花市。

    她让司机搬了一小棵桃花,还有几盆金桔和剑兰,放在别墅的入户厅。

    这两天闲下来,她像装饰圣诞树似的,悬挂了一堆红包、福字和红丝带——虽然年已过,布置得有点晚,但她兴致盎然。

    正忙得入神,消息提示音叮的一声。

    Lee:

    【(语音)嚟香港,唔打算翻屋企?】

    (你回香港,不打算回家吗?)

    【(语音)虽然你冇良心,唔返消息,但你哥系驯品嘅人,好记挂你。】

    (虽然你没良心,不回消息,但你哥我是个大好人,特别想你。)

    谢青缦往上瞟了眼。

    大年初二那天,对方确实发过一条祝福消息,只有简短的一句语音:

    【新年快乐,恭喜发达喇。】

    要不是发的晚,还以为是群发呢。

    谢青缦感到无语,面无表情地评价了句“白痴”,回复十分冷漠:

    【有事说事,没事记得去看病。】

    等回复的空隙,她坐在地毯上,视线无意掠过四周,倏地一顿——

    养在隔壁那头白狮,转悠到了玻璃房,正趴在灌木丛旁,老实又安详地望着她。

    白狮正在打呵欠,察觉到她的注视,小心翼翼地缩了缩,往灌木丛躲,仿佛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是没成功。

    它庞大的体型,根本藏不住。

    谢青缦第一次想用“狗狗祟祟”形容一头狮子,不由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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