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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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传统景观打造,背山面湖,风光独到。平时对外运营,有酒店、米三餐厅、酒庄、高尔夫球场和园林等休闲场所,不定期举办高珠晚宴和艺术展等活动。也有不对外开放的地方,比如这个地下格斗场。

    贺京叙在台下,叶延生在台上跟人过招。

    没有观众的哄喊和喝彩,只有力道相撞时的重击和闷响。UFC八角笼式的擂台上,光影将紧绷的肌肉线条切割得锋利,对方锐不可当的扑击势头,被他顺势闪避,过身时以拳对拳,砰的一声巨响。

    对面的人无比悍勇,攻势雷霆万钧。

    叶延生硬生生挡下了对方势大力沉的侧摆腿,而后瞬间移位,快如闪电般欺身靠近,一记勾拳撞向胃部。

    对方身手也不错,还能强撑着侧闪过下一拳,让这一击落在肩上。

    但叶延生反应更快,当即缠住他胳膊,反身一记肘击砸向他胸口,不等他缓过劲儿,就重拳结束了这场较量。

    一局结束,叶延生终于有心情回话:“你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句,又被他下一句终结,“我手机掉水里了。”

    叶延生漆黑利落的短发,被汗水浸湿,五官沉郁、深邃,整个人在光影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野性和血性。

    下了擂台,他身上那股紧绷的张力才散掉,恢复了往日懒洋洋的状态。

    薄文钦倒没多想,只是跟他提了几个人名。

    他们当初那批人,大部分都是政法系的,毕业后天南海北,也就过年能聚聚。

    这次有点特殊情况,有几个正好返京,想约个时间见个面。

    叶延生把一个靠后的时间筛选掉了。

    换哪天都无所谓,薄文钦只是随口问他,“你有事?”

    “我要跟我女朋友过两周年。”

    周围诡异的沉寂下来,叶延生就在一片沉寂中扬眉,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我们在一起快两年了。像你们这种没有女朋友的人,是不会懂的。”

    贺京叙头也不抬地纠正,“我有女朋友。”

    叶延生从善如流,将目光单独转向薄文钦,“像你这种没有女朋友的人,是不会懂的。”

    “……”薄文钦气笑,“祝你早日分手。”

    叶延生轻嗤,对他的诅咒不以为意,“你嫉妒的嘴脸真丑恶。”

    “我是看你不清醒。”薄文钦慢悠悠地提醒他,“你妈早上还跟我妈说,要给你介绍女朋友,我看你过不成这个两周年。”

    “我妈又瞎操什么心?”叶延生皱眉。

    “我看你才应该费点心,”薄文钦对着他猛泼冷水,“你先想想你妈看到你女朋友,会怎么想吧。她指定觉着你瞎搞。”

    “我看哪天我结婚了,就可以消停了。”

    薄文钦啧了声,继续泼冷水,“你也不问问那妞儿愿不愿意。”

    贺京叙闻言也是一笑,难得赞同,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你别说你看不出来,她对你有所求。她在利用你。”

    “有什么要紧?”叶延生不太走心,姿态闲散地往台下座椅一靠,手臂搭在了相邻的椅背上,“反正她想要的,我都有。再说了——”

    他眯了眯眼,“你当初不也利用过我吗?”

    贺京叙眼底闪过一丝情绪,“所以你承认当年你是故意动手了是吧?”

    贺九是高中才被接回贺家的,最初和叶延生交朋友,也是出于权衡算计。

    叶延生似乎也不太当回事儿,直到野营时,玩“斩首行动”的真人CS游戏,叶延生明知他是卧底,却趁着这个机会跟他动手,上来就是一个锁喉,避免了他开口解释,看上去是忍他很久了。

    一顿拳打脚踢,还装得特痛心疾首:“来,兄弟,还手!演习就是战场,别不好意思。”

    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幸亏他能文能武。

    一笔旧账能翻多少年,叶延生真就是爱秋后算账的典范。

    贺京叙是懒得跟叶延生掰扯了,只有薄文钦还乐此不疲地拆他台:

    “可她现在已经得到想要的一切了。你怎么那么确定,她不会哪天把你甩了?”

    “这好像用不着你来操心吧。”叶延生挑眉,“不管怎么说,从你花了这么多时间找茬来看,你确实在嫉妒我。”

    薄文钦:“……”-

    谢青缦这一天就没出门。

    她的心静不下来,抄了一下午经书,从骄阳似火到暮色四合,手腕都发软。

    那只蓝色的鹦鹉还绕着她飞了几圈,叽叽喳喳地唱了两句歌,然后很通人性地说:

    “阿吟,阿吟,开开心心。”

    谢青缦有些触动,摸了摸鹦鹉油亮的羽毛,然后还是把它赶出了书房。

    心绪无声浮乱。

    本想在退圈时分手,本想好好说再见,但她发觉,每一刻的相处,都会让局面往不可控的方向偏,先前的戒断全白费,她会动摇,然后为这份动摇继续痛苦。

    她昨晚回来,好像是个错误。

    走神的空隙,一滴浓墨打在了宣纸上,将字迹浸染,突兀得有些碍眼。

    谢青缦微蹙了下眉尖。

    她闭了闭眼将毛笔狠狠按下,泄愤似的乱划了几道,将整个纸张涂抹得墨黑一片,混乱不堪,然后揉成一团丢出去,面无表情地换下一张,提笔,蘸墨。

    全程都没太动脑子抄,只想平心静气,无意扫过一句,她怔了怔:

    【知幻即离,离幻即觉。】

    缘起性空,觉知即解缚。

    是她太执着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如今天就说个清楚。

    谢青缦揉了揉手腕,瞟了眼满地的纸团,没再继续,只是让佣人来清扫干净。

    她就这样一直等到入夜。

    没什么心思用晚餐,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这里的一切都属于她,但也都是叶延生为她置办的,连带着那只鹦鹉也是,她不需要带走任何东西。

    不知道他何时回来,也不想催,她靠在沙发上假寐,脑海里乱七八糟的。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佣人喊了声“先生”。

    谢青缦睁开眼,起身朝门边走去,搭上了门把手,心跳得莫名很厉害。

    同时转动的把手。

    房门拉开的瞬间,谢青缦对上叶延生的视线,心跳快得想像要跳出来。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慌乱挪开眼,而后又克制了这种本能,重新迎上他的目光。

    她跳过了百转千回的措辞,开门见山:

    “我们分手吧。”

    没有回应,周围陷入死一样的沉寂,静得谢青缦好像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里建设,好不容易说出口了,总不能在这时候前功尽弃,说“我开玩笑的,你就当没听见”吧?那她真成一个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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