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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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

    她最近好累。

    近半年的忙碌,确实麻痹了情绪,但也真的让她疲倦到厌倦。

    意识沉了几分,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谁?”谢青缦警觉。

    她下意识地想回头,结果肩上一沉,被人按着肩跌回温池里。

    冷冽的气息瞬间覆盖了她周身。

    像掺了雪的烈风过境,误入阳春花宴,冷飕飕的,侵略感极其强烈。

    叶延生在她身后。

    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向上一拢,虎口直接卡住了她的下巴。

    “别动。”

    他下手从来没轻重,手劲太大,硌得她下巴硬生生的疼。

    “叶延生。”

    谢青缦很轻地唤了他一声。

    叶延生没搭腔。

    他的视线下撤,漫不经心地掠过她的身形,自上而下。

    谢青缦生了一副漂亮皮囊,清冷又绝艳,妩媚到能斩杀男人。

    此刻尤甚。

    灵蛇玉簪挽起她乌黑的发丝,露出精致的肩颈线条,衬得肌肤凝雪、似玉,触手生温。她侧颜清冷,却又带一身玲珑袅娜的风情,化在温泉里。

    像深湖里的一尾美人鱼,此刻搁浅于浅水,只能任人处置。

    长久得不到回应,谢青缦有些焦虑和不安。而且这受制于人的姿势,太危险。

    想回头,可惜动弹不得。

    “怎么不出声?”她开始没话找话,甚至有点想提起那个话题,“我其实,其实有话跟你——”

    “别吵。”叶延生的声线低且冷,掌心下滑,危险意味浓重。

    谢青缦知道他的意图,她只是有点抗拒在这里。

    短短几秒,她的大脑高速运转,缓了下微促的呼吸,按住他的手,轻声提醒,“我刚刚让人送酒过来了。”

    叶延生眼底起了一点兴味,看她在颤,反而不打算放过她,“没人敢来。”

    “可是——”

    谢青缦还想拒绝,可惜还没措辞好,就被他拨了拨下巴,看向岸边。

    茶点和冰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过来的,和几个高脚杯放置在托盘上。冰桶里浸着两支香槟,桶外还有一支白马庄。

    “……”

    这下不止没人敢来,也没人会来了。

    “可是什么?”叶延生低头,慢条斯理,又意味不明。

    谢青缦沉默了半天,闭上了眼睛,十分生硬地挤出来两个字:“没事。”

    叶延生似乎笑了一下,松开了她。

    谢青缦听到也没想理他,只是呼吸渐渐急了起来。她又尝试着继续刚刚的话题。

    “叶延生,我想过了,等下周电影上映,我就退圈了。我——我要回港城。”

    周围没有动静。

    叶延生也没有搭腔。

    谢青缦心下奇怪,也不安,不解地寻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凉意骤然落下。

    红酒冰凉,从她肩颈倾下。

    白雾般的水汽袅袅上升,冰酒在雾气中撕开一道殷红。

    谢青缦咝地倒吸了口冷气,被冰起一身战栗,喊了一声“凉”。

    刚冰上的红酒,绝对称不上温度适宜。

    就这么一下,把她刚酝酿好的情绪和说辞,都浇灭了。

    ——她也确实不知道,如何在未着寸缕的情况下,跟他提分手。

    算了,反正就那么几天了。

    返港的时候说再见。

    她情绪复杂,心里的念头绕了一个又一个弯儿,好半天没说话。

    叶延生掐着她的下巴,吻从蝴蝶骨落下来。

    看她眉尖微蹙,有些失神,他才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心疼?”

    谢青缦面带微笑,心说我靠。

    她心疼自己都来不及,哪有空心疼酒啊?

    不过酒也确实值得心疼。在拍卖会拍下来的Chateau Cheval Blanc1947,值7位数。

    结果7位数的珍品,只听了一声响儿,还没沾上一口,就没了大半。

    作孽啊。

    谢青缦在他的掌控下散了大半力气,抖着声音谴责他,“浪费。”

    “不算浪费,”叶延生勾了下唇,语气沉且缓,全然不走心,“只要都用在你身上,就不算浪费。”

    谢青缦听完,心里忽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神色微变。

    她好像猜到了他想玩什么。

    她想走。

    可惜叶延生的动作永远快她一步。

    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按着她的后颈,一压,轻而易举地将人拢回来-

    谢青缦知道他的脾性,说一不二,求也没用,不如省了无谓的反抗。

    京城叶家的二公子,生来就顺风顺水,手眼通天。像他这种,能让圈里一票二世祖望而生畏,跟他搭句话都要掂量掂量份量的人,自然没有迁就人的习惯。

    他对她从来纵容,但在这种时候,实在算不上温情,一贯由着性子来。

    分开那么久,在这种事上还是如此熟悉。酒液涌入,谢青缦脑海中各种乱七八糟的片段,因他恍惚,也因他清醒。

    夜色早已深浓如墨。谢青缦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只记得后来,她求他,伏靠在他肩膀上,完全止不住眼泪和声息。

    夏夜闷热,乌云里透出几缕奇特的光。

    温泉附近有几盏白玉宫灯,拨开如墨的夜色,映出颠簸起伏的水雾。

    虚白的水汽袅袅上升,叶延生贴着她的耳垂,动作太重的时候,低声问她:“阿吟,有没有想我?”

    谢青缦没说话,也说不出话。视线被泪水弄得模糊,她在水中也没有太好受,反倒害怕下沉。

    她勾他的脖子,视线又触及叶延生脖颈上的佛坠,佛像笑容慈悲。

    可惜在此刻,像极了嘲讽和怜悯。

    陡然的清醒。也是在这一瞬间,她失去了那一份迟疑不定。

    第44章 病态关系 他听着她哭,兴味更重,近乎……

    朦胧的水雾和宫灯的光线交错, 只模糊地勾勒着人影轮廓。

    叶延生一手撑在谢青缦身侧的石壁上,一手控着她腰继续,重复刚刚的问题:

    “阿吟, 有没有想我?”

    谢青缦咬着唇望着他, 不说话, 也不给反应。而后极重的几下让她抖着声开口:

    “我不想你, 叶延生, 我讨厌你,”她气息都不匀, “我讨厌你,我, 我要跟你分手。”

    在这种情境下,愤恨的语气也没什么震慑力, 连挣动都被当成了调情。

    耳边落下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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