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卖花女: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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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质不一样。

    如果院子坐不下,再打开主人的卧房摆宴。

    厨房是最忙碌的。霍莉夫妇一直在烤面包。烤完卖的面包,再烤婚宴上的面包。而且还要注意,不能在婚宴上用的面包里添加用于增白的白垩粉,毕竟这次自己也吃。

    霍莉突然发现面粉里又有老鼠屎,非常诧异——明明几天前才找过捕鼠人。她可是亲眼看见人家拿出了几只死老鼠,难道是没抓完吗?

    她一边骂那个捕鼠人,一边心疼自己付的钱。那可是10便士啊!都能买三品脱啤酒了。

    最后,霍莉也舍不得扔掉面粉,挑出老鼠屎,以后继续用这批面粉。反正这些面粉可以做成面包卖出去。顾客吃,她不吃。

    接着,她买了袋新面粉,留着婚宴上用。

    不过婚宴上,再好的面包也不是大餐。霍莉夫妇除了面包,还要准备其他大菜。

    烧鸡自然不必多说。霍莉自夸自己会法式烩牛肉,于是买了些碎牛肉。

    还买了几条牛舌用来炖汤。炖汤是个时间活,今晚就可以炖上了。牛舌份量有些少,霍莉就加了些酱汁凑数。

    还要准备甜点。霍莉本来计划明天上午做甜点,但现在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恐怕不能按预想中的来,于是很苦恼。

    海泽尔听说了,就向她推荐黛安娜家的苹果派,还帮忙叫黛安娜过来。

    霍莉见黛安娜长得机灵,衣服和手指也很干净,没有泥巴,就有点信任她。

    黛安娜拿出苹果派,霍莉又尝了尝,觉得味道也不错,很甜。

    最吸引她的还是价格便宜。一块苹果派虽然小,但才半个便士。

    黛安娜见霍莉很想买,又知道婚宴要用很多甜点,就主动说多买有优惠。霍莉忙不叠答应下来,预定了十来磅苹果派,让黛安娜明天送过来,要新鲜现烤的。

    然后,黛安娜又拿出几瓶苹果酱。她对霍莉说:“夫人,果酱可以用来抹面包,比买黄油实惠多了。”

    霍莉本来不打算买果酱,但听了黛安娜的话,觉得有道理,于是也买了所有果酱。

    黛安娜这次推销获得大成功,口袋里装满了定金。她很感激海泽尔帮忙介绍客户,于是抓了一把硬币,硬要海泽尔收下去。

    海泽尔推辞:“你赚的钱就自己收着。”黛安娜劝了好几次,见她执意不要,就算了,说改天请她吃饭。

    海泽尔也在婚礼前一天为朱丽叶做了新娘手捧花,红色的玫瑰花束,杂以满天星和洋甘菊,用一条粉色的布束起来。朱丽叶很喜欢。

    午后,阳光明媚。店里只留一两个人看店,其他人到后院招待客人。

    很多宾客带着礼物赴宴,坐满了所有桌子。

    宴会很丰盛。黑麦面包是随时可取的,不够就要。

    每片面包都能抹厚厚的果酱。有客人吃了果酱,赞不绝口,以为是霍莉做的,就夸她厉害。霍莉也不解释,笑着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烧鸡、烤鸭、炖牛舌这样的菜不必多说,自然受到宾客的好评。

    其他的小食,像煎蛋、血肠之类的也管够。

    啤酒、李子酒足足有好几桶。汤品是豌豆甜汤。甜点是苹果派。

    海泽尔和夏洛特努力吃饭。

    吃完饭,海泽尔才有空看新婚夫妻。朱丽叶穿着嫁妆里的新衣服,头戴罩纱,手捧鲜花,那束鲜花衬得她明丽动人。

    她面带微笑,和新郎走来走去,和宾客打招呼。

    烘焙坊的女婿,朱丽叶的新郎,是一个茶叶店的会计。

    会计听起来平平无奇,但他的主家给他开的工资是一年50英镑,超过工人的平均工资40英镑。 40英镑看起来尚可,但平均工资不是中位数,很多普通人的工资其实低于40英镑,比如女仆收入一般是二三十英镑。

    烘焙坊一年的收入多于50英镑,但如果扣除成本,净收入就少了。而新郎的收入就是到手的钱,比一个店的总利润还多,也比现代的普通会计赚得多。

    所以,烘焙坊很喜欢这个女婿,还用自己家做婚宴场地。

    酒足饭饱之余,大家就围绕着桌子聊天。说的最多的,就是夸朱丽叶找了个好夫婿。朱丽叶坐在椅子上,腼腆地笑笑。

    过了一会儿,人们撤下宴席,把碍人的桌椅放在一边,留出中间宽广的空间。

    有人坐在一角的椅子,开始演奏手风琴。很多人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跳舞了。

    按照惯例,新娘和新郎引领第一支舞。朱丽叶挽着丈夫的手,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款款走来。

    这时,一个没见过的女人进门了。她神色忧郁,面容紧张,一只眼睛有伤痕,但有着迷人的深栗色卷发。

    大家也不在意,以为是晚来的宾客,只有男方家的人突然神色不对,急忙交头接耳:“谁喊她来了?”

    “不可能,一定是她自己找过来的。”

    “别让她过去,快赶走!”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男方的人有所行动,那个女人飞快挤到新婚夫妇面前,一把抱住震惊又愤怒的新郎,凄厉地哭喊:“你娶别的女人,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一刹那,全场的人都安静了。空气里只有那个抱着新郎的女人的哭声。

    人们看看那个女人,再看看新郎,再看看尴尬的新娘朱丽叶。

    男方家的人走上前,一边扯过女人向门推,一边和人们解释:“她是个疯子,整天说胡话,所以嫁不出去,我们那条街都知道她。她大概是听到我们家结婚,癔症发作,就偷偷跑过来破坏婚礼。我们家孩子绝对没和她有私情!”

    朱丽叶不说话,脸色铁青。

    哪个疯子能这么清醒地找到新郎?说她没有和丈夫有私情,朱丽叶当然不信。

    她都开始怀疑丈夫是不是故意让情妇出席婚礼,提前给她打预防针,敲打她。

    而且那个女人还说有了丈夫的孩子,更是让朱丽叶觉得恶心。但结婚后,就没听说有离婚的。法律虽然允许离婚,但对离婚的要求高得令人发指。丈夫有私情还不算,还得对妻子造成生命威胁。

    即使两样都具备,也未必能离婚,因为法庭很难证明这对夫妻还有没有感情,丈夫出轨也不一定代表对妻子没有感情啊。法庭的人不喜欢破坏家庭。

    因此,朱丽叶不可能走离婚的路。

    婚宴结束后,按规矩是送新娘到夫家,但朱丽叶坚持留在娘家多住了一晚,无论男方家的人怎么请求都不走。

    新郎在她房间的门前说了很多好话,最后自己生气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夫家的人又来请了。

    朱丽叶依然不想走,但她的妈妈霍莉见状,劝朱丽叶不要拿乔,这对以后的婚姻生活没有好处。人家既然请了,就赶快顺着台阶下去,不然等他们不来了,朱丽叶后悔也没用。

    霍莉这么说,也有对女儿失望的原因。亲家突然要求增加嫁妆,肯定是女儿通风报信,还没结婚就心往那处去了,怪不得女儿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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