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恩: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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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柔安倒是不知道这茬儿。她问:“世叔说的是什么意思?”

    李邵修点她的脑袋:“叫我什么?”

    “我们已经成婚。你该叫我什么?”

    “夫君。”

    柔安小声开口。

    这软的不能再软的一声,叫的他心神荡漾,某个地方又有趋势。

    食髓知味,当真是食髓知味。

    当初行军时到胡地。胡族女子放荡勾人,有不受管制的士兵,能在路旁草丛里便勾缠交连在一起。他当初只是唾弃,圣贤书言,人需清心寡欲,断七情六欲。若是人只满脑子荒唐行径,与那荒蛮野兽有何异?实在是应该唾弃。

    可现在又不相同。

    他尝过。那滋味着实令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日日将她搂在怀里,不再分开片刻。

    柔安回眸看他:“世叔…夫君。您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蔓延的神思被迫收回。

    他压抑了片刻,只搂着她:“太后视我为敌。几日前在外遇险,便是太后派来的。她自以为滴水不漏,而我也中了毒箭,时无多日。”

    江柔安倒是没有想到,太后的行径如此直白。而信王殿下早已经洞若观火。

    “图穷匕见,太后昨夜还送来拜礼。她其实想法,便是来看看我还能苟延残喘多久。”

    太后娘娘慈眉善目,见的面虽然也不多,但一直是长辈模样。难道真如世叔所言?

    若是真的…

    江柔安不由得为李邵修捏了把汗。

    连自己的嫡母都要害他?

    心里有了个朦朦胧胧的猜想。难不成那些命格之言论也是太后编出来的?

    江柔安忽的惊出一身汗,那可是太后娘娘。

    她思量片刻,担心不止:“那今日还进宫吗?”

    “进。为何不进?”

    “我倒要演一出好戏,叫一向疼我爱我的嫡母好好看看。”

    李邵修揽着她的腰,捏了捏:“还疼吗?”

    “不疼了。我这都是小事。什么时候了?是不是该起了?进宫需得准备些东西。”

    “不急,你先好好养着。”

    昨夜自己并没有收敛。李邵修心中有一丝的愧疚很快被某种噬骨的上瘾滋味给掩盖,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爱怜与喜欢。

    江柔安很快起身。

    这么一动,腰肢儿又软又酸。她不由自主“嘶”了一声。

    男人沉沉的视线望向榻子里。

    半张帘子还掩着,他的小妻子刚坐起来,青丝散落缠在肩膀前。

    因是大婚,殿里的熏香暖暖,纱帘几寸微随风荡着,几柱玉梅鄂枝斜斜绽放在枝头,几个鱼贯而入的使女捧着水进来。

    王嬷嬷早就送来了礼制吉福。伺候柔安洗了脸,换上了件簇新的新妇服。

    往日里垂着的青丝全然都束起,簪双髻,后缀青色团绒玉簪,如同青涩的花朵在枝头缓缓绽放,玉扇掩面,眉眼间已经有几丝清浅柔情。

    隔着被风吹向叮当作响的缀帘,高大的男子从外间望着她。

    江柔安微微笑着:“夫君。我已经好了。可备好马车了吗?”

    李邵修回过神来,伸出手方便她搭住胳膊。

    两人进宫后,时辰已经过了。

    太后坐于寿安宫主位,审视着殿中立着的两个人。

    殿里两人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尤其是已经嫁到信王府的信王王妃,面容明艳端庄,礼数周全至极。

    太后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不表现出来,打量一圈,开口道:“来迟了并不碍事,早晚都是心意。”

    江柔安心里佩服李邵修的精湛演技。明明昨夜里他如狼似虎,劲瘦有力,力气一下大过一下。

    而现在站在太后宫中,又垂头不语,面色发白,竟还忍不住歪倒在她身上,装出一副劳累过度的模样。

    半响才惨白着一张脸:“母后恕罪。本殿今日觉得身体虚乏,浑身无力。孩儿不孝。”

    太后怎会真的开口斥责?只一副心疼模样:“你现在已经成了丈夫,懂节制,方能长久。”

    太后说的这话倒不假。江柔安的脸慢慢烧起来。

    “还有你身上那伤,一定要按时辰喝药。千万别掉以轻心。”

    太后双眸泪盈盈,捏住帕子擦拭眼角:“可怜陛下,就是用药不及时,现在还在吊着药救着。”

    江柔安看着太后的神情颇为诧异。若是暗算信王的人手的确是太后派的,那太后此番,属实是心机颇深,一般人根本难以辨别其根本面目,难怪她之前一直以为太后是心思良善之人。

    江柔安心中正想着,李邵修已经率先开口。

    “咳咳…”男人一副迎风就倒面貌,点头,“是。多谢母后挂怀。我身上那伤,确实是好一些了。”

    李邵修神色收敛,佯装出虚弱模样。无论任谁看了,都会信服信王中了箭,难起疑心。

    几人到了皇帝宫中。

    皇帝似乎已经病入膏肓,面色白无生气。

    太后一脸心疼:“皇帝,勿动。来,靠着枕头。您瞧瞧您啊,糊涂,竟然被害成这副模样。”

    李邵修也掩着唇咳嗽,好像在和言帝比谁咳嗽的更厉害:“皇兄…也真是,应该早些用药。换了太医没有?”

    太后点头又摇头:“你们都是哀家的孩子。换谁病了,哀家都心疼的很。”

    宫使垂头而立,等着传唤吩咐。殿中寂静。盘旋的青色檀烟缓缓缭绕,上升,殿前供着的一尊佛像眉眼慈悲,俯视着众人。

    太后虽抹着眼泪,探究视线却一直落在李邵修身上。

    看着信王殿下即将要咳出血来,太后心道事已经成了,便道:“信王殿下与王妃也请过礼了,趁着天气还暖和,赶紧回府上吧。”

    “那儿臣便退下了。”

    太后看着出门的二人目光发沉。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硬撑。只盼着那一天一定要来的早些!越早越好。一定要走在皇帝前头。

    出门的时候,信王殿下高大的身影还微佝偻着,似乎即将跌倒。身旁江柔安勉强伸出手搀扶。

    太后冷冷收回视线。

    宫墙逼仄,江柔安搀扶着他,动作有些吃力。

    “无数个日夜,我独自穿过这长廊。太后面上心慈,背地里却没有少给我磋磨。母妃几乎弃我于不顾,又有太后的纵容,连书塾的先生都能欺辱于我。因为一篇文章未写出来,我便在这道宫廊里跪了半夜。夜那样冷,那样漫长,没有尽头。”

    “夜里那样冷。我便发誓,我要背进天下所有的文章,我要练出天下最绝佳的书法,我要成为最锋利的那柄剑。我要让所有人都跪在我脚边。”

    “可是,这一天真的来了。我却高兴不起来。那会儿先帝病危,我快马加鞭赶回来,被太后拦在了门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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