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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作精捞男丢球跑了》 20-30(第15/18页)
时钦在电话这头听得真切,知道兄弟在强压怒火,正想说点什么,便听见沈维问他:“时钦,这几年你还好吗?”
“……”
沈维:“以前你有什么都会跟我说。”
不好,一点也不好……
时钦喉咙发紧,想说自己过得很惨很痛苦,活得像条野狗,吃不饱穿不暖,每天睁眼就琢磨怎么活下去,连生病都成了奢侈。左脚疼得钻心也不敢去医院,最难受时只能去药店买膏药,那膏药好贵,一盒的钱够他吃好几天饭,可疼得站不住,不贴不行,一贴下去心比脚还疼,心疼花出去的钱。
他被人坑过,也被人堵着骂过揍过,最难熬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只是他已经熬过来了,再把这些苦翻出来说没什么意思,更别说诉给沈维听,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时钦牵了牵嘴角,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跟以前没法比,但混得还行啊。你也知道,我爸他……不是贪污跳楼了么,后来我妈又病倒,公司就垮了嘛,家里一下子变穷,我这么好面子,肯定不能让你们知道我没出国啊。你看你,非得拆我台……唉,别告诉许聪他们,不然我跟你急,给兄弟一点面子知道么。”
“只有我知道你的事。”沈维又问,“女朋友呢?也是骗我的?”
时钦脑子里一下蹦出个闷葫芦,亲过抱过,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虽然是做戏,可那些画面都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就为了钱,他没皮没脸地敞/开腿,把自己给男人操,也许到死都忘不了,提醒他这一生,活得有多他妈窝囊。
“当然是真的!”时钦赶忙扯出个笑,把谎话说得滴水不漏,“不过我们才刚谈没多久,就不先介绍给你认识了,他脸皮薄,有点内向,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那头陷入沉默。
时钦等了一会儿。
“时钦,”沈维又喊了他一声,“我们还是兄弟吗?”
“那必须是啊!”时钦答得毫不犹豫,只是话出口的瞬间,忽然怕沈维再追问下去,怕谎言被戳破。
“行,那你定个见面的地方。”沈维的语气缓了些,“我这次回来能待一阵子。先飞北城,我妈改嫁了你还不知道吧?陪她待两天,之后的时间全部留给你。”
时钦正发愁见面地点,听沈维说自己妈三年前改嫁到了北城,心下先是一松,这倒能省他不少麻烦。
可转念又慌了:不行啊,闷葫芦就在北城,而且得在这儿待上一段时间,鬼知道什么时候拿到房和钱,绝对不能让沈维撞见。
他绞尽脑汁,冷不丁想起之前跑路去过的安城。安顺县有点落后,安城城区倒还像样,到时候用银行卡套点现,过去也方便。这么一琢磨,时钦总算把见面地点定在了安城。
“你女朋友是安城的?”
“啊。”时钦含糊地应了一声,又怕沈维想见,连忙否认,“不是安城的,他南方人。”
“南方人,那也算老乡。”沈维带着笑意打趣,“前几年我还真当你见色忘友,有了洋妞,忘了兄弟。”
“怎么可能忘啊。”时钦聊得渐渐放松,刚想问问沈维的近况,却隐约听见关门声,心里一紧,匆忙找了个借口,火速挂断语音,闪到门边探头望去。
果然是那闷葫芦回来了。
他没忘许聪之前提过的,去年同学聚会上沈维和迟砚差点动手。心里存着谨慎,他立刻动手,清空了与沈维的全部聊天记录,并将电脑上登录的账号一并退出。
做完这些,时钦满心都是下周找兄弟见面的盘算,连找“渣男”兴师问罪的念头都没了。
他走出房间,语气不自觉地放软,随口问迟砚:“老公,你什么时候忙完啊?我想去看看房子,你要是没空,让凌默带我去也行,我熟悉下路线。”
迟砚换好鞋,将脱下的西服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微仰起头扯掉领带,这才给了时钦一个眼神,深沉的目光将人笼住。
空气静了两秒,迟砚才开口:“他休假了。”
时钦:“啊?”
第29章 亲上瘾
“怎么突然休假了?”时钦纳闷,“他才给我送了吃的,连游戏本都帮我接好了。”
在微信里还撒泼打滚,见面倒装出一脸乖相。迟砚扫了时钦一眼,看他架势一摆,就知道要唱哪一出。更清楚那闹腾的性子一旦反常地老实起来,很快会主动黏过来撒娇,嘴上软乎乎的抹了蜜,心里能憋上七八个鬼主意。
“明天开始休假。”迟砚离开玄关,往客厅去。
看房不成,时钦正窝着火,再瞧迟砚一身正装,深色衬衣西裤衬得人干净体面,气质斯文又正经。说实话挺帅,可那副相完亲后神清气爽的德行,刺着他眼了。
难怪突然给助理放假,原来心里只有那女人没有他,就没想过他出门怎么办?谁来接送?不是说凌默能随叫随到么?
时钦这才兴师问罪:“今晚的情况你给我解释清楚。”
见迟砚把西服和领带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好像没有解释的意思,时钦心头那股火又往上蹿了蹿。
他逼自己沉住气,眉眼一低,声音也跟着低下来:“因为我是男的你就觉得我不值钱,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也有第一次啊,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以为你会对我好,结果你爽完就想着找女人结婚,是人么你……我告诉你,我这辈子跟你没完,就算你拿几百万打发我,也弥补不了我受到的精神伤害。”
迟砚看过去,时钦低眉顺眼,肩膀也微微缩起,不知道从哪儿受了天大的委屈,似乎下一秒就能掉小珍珠。
“我没有结婚的计划。”他开口。
“……”时钦愕然。他挖了坑,就等迟砚往里跳,自己好名正言顺索要一笔“精神损失费”,否则别想轻易分手。哪知这闷葫芦不接招,居然一本正经跟他说没有结婚的计划?
他追问:“你不结婚,你现在这个家里能同意?”
“私生子,不重要。”迟砚说得轻描淡写,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这话却戳得时钦心窝子一疼,瞬间哑然,后悔嘴上没个把门的。
他怕掰扯下去情绪刹不住,便一头扎进迟砚怀里,双臂把人搂紧,脸埋进去,想说自己也是私生子来着,话到嘴边憋了又憋,最后只化成一声黏糊糊的安慰:“你在我心里很重要的。”
“……”迟砚抬臂,回抱了时钦一下。
怕时钦吃完还闹脾气,他中途离场,已是用最快速度赶了回来。视线扫过餐桌,烤串和猪排吃得精光,旁边不见碗筷,焖好的米饭大概一口没吃。
这傻子,让人操不完的心。不把米饭盛好端到嘴边喂两口,就不知道自己吃。
“去洗澡。”迟砚拍了拍时钦的背,将人从怀里稍稍推开些,“洗完陪你看电影。”
时钦看电影压根不需要人陪,还不是为了把金主叫回来。他分明察觉到了迟砚的冷淡,脑子一转就琢磨过味儿来:不对啊,既然没有结婚的计划,私生子不重要,那闷葫芦去相哪门子的亲?被那个迟放拿到架脖子上逼着去的?
操,忽悠鬼呢!见个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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