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捞男丢球跑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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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

    话音未落,听筒里寂静无声,电话被挂了。

    沈维怒极反笑,记起名片上的娱乐公司,打算杀过去当面问个清楚明白。眼一抬,见路边停了辆黑色奔驰,一个极为眼熟的男人正从车上下来,不是老同学是谁?

    他几步冲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襟,逼问道:“你他妈的是个正常人吗?!”

    迟砚冷眼盯着沈维,抬手精准扣住他腕骨,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沈维痛得眉头紧锁,下一秒便被一股狠劲猛地搡开,脚下不稳,向后踉跄了两步。

    “沈维。”迟砚开口,“我提醒过你,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不劳费心。”

    沈维看着面无表情的迟砚,揉着手腕,说:“我请你搞清楚,时钦是我兄弟,我有权关心他,你要真喜欢他,我还操什么心?你他妈知不知道他多害怕,流了多少眼泪?”

    “知道他害怕,你还弄哭他?”迟砚反问。

    闻言,沈维气笑出声:“怎么,终于不装了,准备撕下你这张虚伪的脸皮了?”

    嘈杂的车流呼啸,风声也在呼啸。

    迟砚往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形在地面投下阴影,带着强烈压迫感,路灯昏黄,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眼神也显得过分阴沉。

    他始终盯着沈维,缓缓地沉声道:“为了筹钱给母亲治病,有个傻子给人渣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被殴打都算轻的,差点被人渣强.奸。傻子走投无路,为了自保把人渣捅伤了,在绝望里跳楼自杀,他幸运活了下来,拖着一只残疾的脚,开始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沈维愣住。

    “这傻子很娇气,吃不起苦,但生活逼着他吃了很多苦。他有上顿没下顿,长期营养不良,受了委屈没人能帮他,只能自己躲起来偷偷哭鼻子。人渣毁了他的生活,那是他最痛苦的一段过去。”

    迟砚问沈维:“你很想做救世主,是吗?把他的痛苦挖出来,告诉他人渣没死,他这六年多来吃的苦,是他活该自找。他兜了一大圈,终于发现自己是个傻子,是被老天捉弄的笑话,等他哭了鼻子,你再站出来好好安慰他,告诉他一切已经过去了。算盘打得挺响。”

    “……”沈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另外,”迟砚平静地抛出一句,“时钦怀孕了,知道吗?”

    “……”沈维惊得睁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时钦怀孕了?男人能怀孕??

    “不知道?”迟砚停顿了两秒,才又开口,语气没什么起伏,“说明他潜意识里,根本没信任你这个好兄弟。”

    这句似曾相识的话,令沈维脸色骤变。

    “他现在孕期情绪不稳定,我都舍不得让他哭一下。”迟砚眼神冷了下去,“我允许你靠近他,是因为他拿你当兄弟,记住‘兄弟’两个字怎么写,别再过界。”

    “……”

    天色早已黑透,沈维站在冷风里沉默了会儿,脑子渐渐清醒,最终叹了声:“时钦很想你,一直在等你电话。把所有事都摊开来和他讲清楚吧,他好面子,嘴上逞强,心里比谁都难受。”

    迟砚只道:“房间号。”

    沈维刚要开口,兜里手机忽地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时钦的电话,他赶紧接通。

    “沈维,你帮我给周砚打个电话行不行?”电话那头的声音里,是明晃晃的委屈和急切,“你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跟他说我要离开北城了,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往严重了说。”

    “……”沈维简直服了这对别扭的两口子,“好好好,我马上打给他。”

    “快点啊。”

    挂了电话,沈维蓦地反应过来,他原以为迟砚能找到这里,是时钦自己没忍住说了地址,于是问:“你怎么知道时钦在这家酒店?”

    “有定位。”迟砚说得坦荡。

    “……”沈维无语,报出房间号, “他现在在闹离家出走,快上去把人接回家吧。”

    迟砚转身,又被沈维叫住。

    “还有个问题,”沈维问,“周焕真在澳洲做水管工?”

    “嗯。”

    迟砚简短回应后,径直往酒店而去。

    房间里,时钦捧着手机左等右等,觉得自己真他妈有病,就为了逼闷葫芦说个清楚,在这里干耗着。

    可打电话问没用,当面问又被敷衍,他实在太想撬开闷葫芦的死嘴了,结果这招“离家出走”居然没一点屁用,一下午白搭,还把气撒沈维身上。

    死闷葫芦真他妈的……

    敲门声响起,时钦以为是沈维帮他点的餐到了,不耐烦地扔下手机跑去开门。

    门一开,他瞬间就被拽入一个裹着寒气的怀抱。

    第59章 黏人的小尾巴

    闻到熟悉的气息,时钦心头一暖,下意识抱紧了对方。可下一秒就猛然清醒,立刻松手,在那严实的怀里挣扎起来,嘴里直嚷:“别抱我!一来就占便宜,你他妈谁啊你?”

    迟砚依言放开了怀里闹腾的傻子,指尖刚拂过他睡乱的头发,就被“啪”地一下拍开。

    “也别碰我!”时钦甩了张臭脸,转身趿着拖鞋噔噔走回床边,一头扎进被窝,只冒出个脑袋,眼睛死死瞪着门口。

    关好门,迟砚见时钦在在被窝里气得鼓成一团,没靠近,走到床对面的椅子坐下,静默地看着。

    时钦依旧瞪着眼,见迟砚光盯着自己不出声,憋了一下午的火顿时窜上来,抢先发难:“你来干什么!”

    迟砚迎上那凶巴巴却没半点威慑力的眼神:“来接我老婆。”

    “……”时钦当场呆住,足足愣了好几秒。再瞧那张棺材脸,语气淡得……跟他妈去菜市场说“买颗白菜”有什么两样?!

    他脸色更臭,一句接一句地呛:“这儿哪有你老婆?你心里根本就是把我当猴耍!我他妈是你老婆么?今晚要是跟你这骗子回家,除非我脑子被驴踢了!”

    压抑了一下午的执念,让迟砚在椅子上坐了不足半分钟,便起身坐到床边。

    见时钦跟躲瘟疫似的往另一边缩,他手探进被窝,一把捉住他的左脚踝,指腹贴着旧伤,熟练地轻轻揉按起来。

    “别来这套!”时钦最烦迟砚这副闷不吭声的死德行,右脚当即踹过去,教训还没出口。

    “覃少宗确实还活着,”迟砚抬眼看向时钦,“但我希望他在你的世界里,已经死了。”

    时钦:“……”

    脚踝被温热的手掌按着,力道正好。时钦望着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感觉愈发矛盾,明明近得触手可及,脑子里却翻出过去的那个闷葫芦。

    他忽然觉得沈维没说错,迟砚身上的确隔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沈维捉摸不透就算了,可他呢?他跟这闷葫芦多亲近,枕边人都摸不透,还谈什么一辈子啊?

    一想到这儿,时钦气得牙痒,抬脚又往迟砚手上踹:“动手动脚干什么呢?给我正经点,坐回去!”

    迟砚太了解时钦那顺毛驴的脾气,知道这会儿哄没用,得顺他心意,又起身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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