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捞男丢球跑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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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陌生人没两样。只有在为周焕出头的时候,那闷葫芦才勉强搭理他几下。

    直到现在,他总算明白当年那股子说不出的别扭劲儿,是从哪冒出来的了。

    沈维的怀疑没错,不是迟砚的行为逻辑很怪,是先有了“情书是迟砚写的”这个错误前提,才显得闷葫芦处处古怪。结果八竿子打不着,情书是他妈周焕写的。

    他以前的怀疑也没错,迟砚上学那会儿从没对他表现出半点喜欢的样子,他当初到底哪来的底气,会觉得这闷葫芦喜欢他?不就纯靠那封情书撑着么?

    记住他生日其实没什么好稀奇的,许聪他们几个在班里又不是没拿他生日开过玩笑,419等于for one night,那么好记。

    怪不得在园区里碰上,迟砚没主动认他,认了也爱答不理的。

    这不能多想,越想时钦就发现有不少窟窿。去年谈上以后,迟砚好像从来没主动说过喜欢他,一直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上赶着往前凑,就连第一次做那种事也跟倒贴似的。

    操……他移开手机,望向低头专心给他按摩的男人,开始还挺乐观地安慰自己:算了,多大点屁事啊,以前不喜欢就不喜欢呗,迟砚现在喜欢他不就行了?

    往好了想,这闷葫芦还是他费了好大功夫追到手的。别管开头怎么样,眼下这结局不是挺好么,房子买了,股份和财产给他了,七七也出生了,他们要过一辈子的。

    尤其迟砚还冒险为他挨过两刀子,把覃少宗那禽兽送进去了。

    可自我安慰并不管用,时钦心里反而堵得慌,凭空多了个疙瘩。

    他为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自作多情和盲目自信,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好笑。合着他上蹿下跳拼命想引起对方注意,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当盘菜,高二时迟砚也没偷偷盯着他看,是他自以为是的错觉,纯属自娱自乐,白演了场猴戏给人取乐。

    原来闷葫芦是个直男啊,被他硬生生掰弯了?

    他一下回过味来,迟砚去年那场相亲饭局,恐怕不全是拉皮条逼的。当时没有结婚计划,不代表将来没有,而他的意外怀孕刚好赶在争家产的浪尖上。

    许是在迟砚那些弯弯绕绕里陷得太深,时钦被带得晕头转向,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真相没周焕说的那么简单,这闷葫芦肯定还藏着别的什么,不然为什么忽悠他?

    这有什么好瞒的?

    周焕迟早要回来,这事瞒得住么?实话实说能怎么着?非得绕这么大圈子忽悠他?就算是因为吃醋也不合理啊!

    一个更冷的念头倏地冒了出来:迟砚到底有没有恨过他?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多年前那个他灌周焕喝酒的晚上,迟砚为了弟弟,当众冷眼凶他,砸酒瓶让他下不来台,还放狠话要弄他,那股狠劲儿很明显真想弄死他,不是装的……

    应该是恨过的吧……

    时钦望着眼前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算是彻底认清了,他怎么都摸不透迟砚。沈维去年就不止一次提醒过他,这闷葫芦的心思还真是深不可测。

    他不是没问过,甚至闹了回离家出走,傻逼兮兮地以为摸透了全部,结果屁都没摸着,就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忽悠了。

    周焕要是不捅破情书的事,这闷葫芦是不是打算带进棺材里?

    当初去留学真是为了他么?时钦现在高度怀疑,美国的大学多了去了,迟砚又不知道他去哪所,再说感情是去年才处出来的,怎么可能是为了他?拉皮条说是为了心上人,难不成另有其人?两人在国外谈过?又吹了?

    再一琢磨,时钦更觉不对劲,迟砚在床上那老练的变态德行,花样多不说,舌头还贼灵活,他一坐上去就腿软遭不住,愣是被牵着鼻子走。第一次他虽然喝了酒壮胆,可没醉晕过去,死闷葫芦那么会折腾人,分明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

    想到这儿,他忙不迭按亮手机屏幕,给沈维发微信:【当年我们班有女生去美国留学吗?】

    沈维正坐在咖啡厅里和同学叙旧,时刻惦记着时钦的情况,手机刚震了一下,几乎是秒回:【有一个。】

    生怕迟砚起疑,时钦把右脚往他腿上一搭,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黏糊糊:“老公,右脚也给我按按嘛,别光脚脖子,要整个脚,还有小腿。”

    迟砚抬眼看时钦:“还不困?”

    “快了,”时钦指尖飞快划拉了两下屏幕,又装模作样地放慢速度,随口扯谎,“我在刷那个宝妈论坛呢,楼主她老公出轨了,这男人真贱啊,我把帖子看完就睡。”

    迟砚:“……”

    见迟砚又低下头,时钦才抓紧问沈维:【谁啊?】

    等了几秒。

    沈维:【唐筱,成绩老前三那个,家里开厂的,忘了?】

    时钦脑瓜子“嗡”地一下,瞬间就记起来了,这名字太叫他印象深刻。

    迟砚当年收过这位女同学的情书,就因为目睹了那场表白,他心里憋着股邪火,暗地里跟迟砚较劲,转头就随便找了个隔壁班的女生当女朋友。

    沈维:【那年同学聚会她没来,听说在美国定居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和周砚有关?周焕找你了吗?】

    时钦盯着兄弟发来的消息,又瞥了眼坐床尾那儿的迟砚,明明有迫切想倾诉的冲动,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想自己可能还是太好面子了,不是没拿沈维当兄弟,是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丢人可笑,还他妈荒唐至极,都什么几把破事啊?最后只憋出一句自嘲:【我真傻逼啊。】

    沈维:【出什么事了?】

    担心沈维深究,时钦急忙找补:【没事,是我看网上说一孕傻三年,我怎么刚生完好像就傻了,周焕说了点以前的事,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他紧跟着丢了个搞笑表情包,试图把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窘迫盖过去。

    沈维:【周焕说什么了?】

    把他耍得团团转的正主就在眼跟前坐着,时钦有无数机会找迟砚问个明白。换作以前,他早炸毛了,非得揪住人衣领,逼对方把来龙去脉交代个一清二楚。

    可这会儿他没有问的心思了,只觉得特别没意思。

    他什么都跟迟砚说,掏心掏肺,毫无保留,屁大点事都不瞒,迟砚却瞒他。

    凭什么总是他追着讨一个解释?这死闷葫芦倒跟挤牙膏似的,按一下挤一点,害他像个没头苍蝇一样猜来猜去,为什么就不能主动把心里话吐干净?刚才还说很爱他,结果就这么爱他的?他们不是两口子吗?

    说白了就是没把他当回事儿!

    光嘴上挂着爱爱爱,爱个几把啊?爱他哪儿呢?能列出个一二三来么?全是虚的!什么“活着的全部意义”,去他大爷的!他要真对闷葫芦这么重要,倒是别藏着掖着啊?!

    短短几分钟,时钦心里狂风暴雨,把自己给憋伤了,胸口闷得发疼,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

    他得狠狠收拾这个气人的锯嘴葫芦,大不了就一拍两散,这日子不过了!孩子……孩子不要了!爱他妈谁谁!反正他有钱!去哪儿都能潇洒!

    他先给沈维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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