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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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谢燮陵互相看不上,这些年来两人在平日中唯一的联系便是太皇太后。只是她老人家年事已高,近年来又遭遇太多打击,身体早已是一日不如一日,也越发放心不下他二人,先前更是直接抓着两人的手直白地透露出想要他二人生育皇嗣的愿望。

    “你在想什么?”李谨槐为他的神情所触动,不禁问。

    谢燮陵回过神来,将头撇开,冷声答:“在想心中思念的人。”

    李谨槐为他这直白的回话所哽住,他自然知道谢燮陵同他一般心中有人,只是从未想过有一日,这人会这般毫不遮掩地说出来。

    但他并不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同人密谋起来:“你可以同朕说说是何人,朕甚至可以将他召进宫里来,叫他做个男宠也——”

    “不必了。”谢燮陵闭目直接打断他。

    李谨槐无比纳闷,心想这人近来真是不对劲,莫不是吞了火炭。

    不料谢燮陵倏然睁眼,独自走下宫阶,大约是风雪声有些大,致使他的声音也略显空寂,飘飘然到李谨槐耳边。

    “那个人此生此世都不会思念我。”

    他独自站在原地,没大认真地想了想,大约从中咂摸出来几分求不得的意味。

    谢燮陵这样的人也有求不得的?看来天下并不尽是眼瞎之人,还是有人耳聪目明看不上他的,李谨槐如此寻思着,终于看乐子般喜滋滋地也离开。

    信步到梅园折了几枝梅花,又怀抱着叫人驾车去东宫,李谨槐将红梅放入昔日太子所居殿的花瓶中,自个儿坐下温酒,只觉逝者如斯夫,难舍却终将离去,喝得朦朦胧胧。

    梅香酒香交融,笑容,对于并不相熟的皇宫全然不怯弱,还主动同他说起话来:“陛下应当稍后就到……”

    在谷家学堂时为他授课的师傅已是当朝大儒,其实并不逊于现今这位老师,但讲为臣之道与为君之道终究不同,只比先前更加枯燥。应长天听他说完,侧头一看,小皇帝是个聪明的,知道自己不过陪衬,早早便睡了过去,荆祎则漫不经心地咬着笔,不晓得神游到何处。

    午膳三人一同用过后,他被程萧疏召见,对方刚刚处理完政务,但神色并不见疲惫,注视他时还略有些审视:“他将你教得很好,你学问不错。”又问他:“可还满意你的伴读?”

    应长天答:“还缺个人。”

    “你要怎么样的?”

    “有分寸,懂约束,如明镜。”应长天主动提及:“凭陵哥哥就很适合。”

    “他不行。”程萧疏答。

    应长天凝视着他,二人对上目光,并无人主动退让。

    元凭陵是二姑姑的独子,此人定会优待于他,伴读既是陪他读书,也是为他选出日后的肱骨近臣,若元凭陵都要在其中被不晓得谁更胜谁三分,他又不觉想,要是小五在就好了,他酒量好得很,次次都能将自己喝得难醉如泥,还能稳稳当当地叫人给自己收拾好,就像全然没醉一般。

    是了,若小五还在的话,这几日正是他的生辰,自己没准还能同他喝个畅快,醉死方休。

    如此,心有所想,便不觉举杯笑:“小五,槐哥敬你!”

    一干二净后,又将酒盏移向别处,笑得愈发开怀:“萧若,敬你!”

    “萧年也来一杯……”

    ……

    最终他涕泗滂沱,伏在案上向前递盏:“太子哥哥……我敬你。”

    醉意正浓间,门骤然被推开,寒冽如刀的冷风席卷而来,吹得浓郁的梅香酒香散开,他一阵激灵,不由清醒三分。

    而内侍的通报则叫他更清醒了。

    “陛下!那辛贼并了黔州叛军后又私自撤军,军报传来时他已到了邓州!”

    第八十二章:

    晋。江反得迅猛,并锐不可当。

    他不知从何处寻了个小孩,称其为当年四王叛乱时康王所留血脉,并拥其为帝,以黔州及周边十余州府为据,领大军浩浩荡荡攻向豳都。

    收到军报的第二日,噩耗又来,称整个安南已向新帝投诚。

    大臣在下方闹做一团,骂晋。江和荆瑞渊早有勾结的有,骂安南众州府不臣之心已久的也有,而李谨槐坐于龙椅之上,出神良久,只想嗤笑。

    他竟不知,自己一手提拔起了一个反贼……

    朝廷能募集的人都交到了晋。江手上,现又有荆瑞渊的兵马做携,更何况晋。江到邓州已是前些日子的事了,距豳都想来并不远,抵抗成功的可能其实太小。

    最终只议出一个结果,是先差人去向晋。江议和暂做拖延,再通知各州府募兵牵掣,待事态稍缓,再做处理。

    可不过一夜,朝臣所选出的守了许久,又是血肉长成的心,哪里再禁得住一次接一次针扎的痛楚,更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也顺势同他们告别,而后离去。

    应长天照顾完他父亲后,同元凭陵静静退出他屋中。

    两个小孩儿聊了些近况,元凭陵有些忧心:“,他也想方设法教自己读懂程萧疏那时的绝情,绞尽脑汁教自己想清楚对方未说明的话,而后追悔莫及,却发觉再无挽回余地,最终吞声饮泣、万箭攒心。

    他好想程萧疏啊,真的好想。

    累积数年的思念在一瞬决堤,他实在无法抑制收回,只能眼看着一切蔓延开来,满地狼狈。

    “哥哥。”应亦罗察觉到他抓握住锦被的手,反握着他的手掌,“哥哥,你怎么了?”说罢又忙叫身后的侍女去叫医师来,紧张万分。

    他在想念什么我不会杀你。”

    李谨槐骤然睁大眼。

    他眼底迷茫、惊恐、怀疑,而后渐渐转为复杂的喜悦,皱着眉头笑出声:“……小五?”

    “是我。”程萧疏淡声道:“槐哥,好久不见。”

    他褪去少年时的骄矜华贵模样,现仿佛一柄置于寒涧风霜中饱受磋磨看似钝拙实则锋利坚韧的刀剑,叫李谨槐竟都不敢相认。

    当年以为见他最后一面,还是自己被贬去永州时,如今倏忽七年,再见江山貌改,物是人非。

    故人相见,如此情景,真是千般万般心绪都说不出口。

    李谨槐只步步走下天子座,他步伐不稳,却依旧停在程萧疏面前,最终紧紧抱住身前的人,闭目无法松手,泪流满面:“你竟还活着。”

    说来好笑,明明就在身边,他却未能察觉,如此算得上什么兄弟?

    “不止我。”程萧疏只从他的拥搂中退开半步,李谨槐愣怔看去,却见一个女子也从殿外进入其中,身形面容,正是程萧若。

    “哭什么?”程萧若抬手细细擦掉他面上的泪水,一如儿时他们无忧无虑的时光,她又握了握李谨槐的手,最终也还是未能笑出来,只闭目说:“小槐,你走吧,我们的仇人不是你。”

    他们的仇人早已死了,无仇可报,却不能不报。

    宫殿中冷冷清清,李谨槐凝视着面前的两个人,忍不住又笑出声。

    他拍着大腿,一边笑一边往后退:“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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