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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80-90(第4/14页)
着急地“哎”了一声却只能默默随上,直至二人完全步入殿中,程萧若主动先行了礼,应亦骛心中一阵酸楚,却忙跟上礼数,不敢抬头。
殿内一时沉寂下呢?思念什么啊?如今没有程萧疏,他也尚且能过活不是吗?
除却程萧疏,他明明还有那样多的选择不是吗……
是啊,他可以忘却程萧疏,他可以去寻其他的倚靠,就像他抱着晋。江的时候。
倏然间,应亦骛又睁开双眼,顺着脸颊却不禁落下一行清议和使臣便在府中遭遇暗杀,豳都仿佛已变作他人掌中之物,再派使臣,则被晋。江直接斩于阵前,一时人心惶惶,朝臣无不惊恐。
建德七年岁末,晋。江拥新帝领军攻入豳都中,禁军徒劳抵抗不敌后,皇宫被围,李谨槐坐于殿中,见陌生的内侍进来恭敬禀报:“怀远将军求见陛下。”
这时还给自己体面,自己要谢他么?李谨槐笑笑,挥手道:“请他进来就是!”
不过多久,一个挺直的身影出现在殿中,又向他行礼,李谨槐细细打量过此人后,又靠回座上:“起来吧。”
晋。江方只是时隔七年,他不晓得这是不是才算真正的与程萧疏重逢。
眸光流转闪烁,他似乎变化不大,又好似全然不是从前那个人,和和离后的那些时日一样,陌生到好像素未相识。
他有落泪的冲动,好在被自己生生压抑下去,头脑稍稍运转后,发觉自己也不是全然无措,竟还能说出话来,尽管事实如此,但仍然不想叫自己的语气过分像乞求:“还请您撤回旨意,我无意拆散他人姻缘。”
他想自己大概并没有说什么强人所难的话,可是周围又寂静下来。
半晌后,程萧疏说:“好,没有别的了吗?”
“没有。”应亦骛捏紧手心,“多谢穆王。”
程萧疏没有理会他的谢意,只接着说:“待过些时日,我会差人接应长天回穆王府封为世子。”
昔日的穆国公府还在修缮中,寿德长公主府早先修完,程萧疏如今就住在那处。
这次他的开口要艰难些:“我以为……”
他以为。其实他早就不那样以为了,可他为什么还要故意这样说?盼望和能和面前的人能多说上两句话?
“我知道。你养育他不易,他其实只与你才算是父子,与我不过有些血缘纠葛。”谈及应长天,对话便不会如此轻易结束,程萧疏缓步离开殿外,应亦骛只得跟上,直至周遭再无侍从时,听见他缓缓接道:“在你之前,我同他谈过,他愿继承一切。”
应亦骛不由苦笑。如此,他确还在长天之后才知晓此事,真是一堆人中最愚蠢的那位。
“你可以提出任何补偿。”程萧疏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对方的怅然可应亦骛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还在努力,他还想从其中看出一丝眷恋,一丝不舍,可是春意花绽柳扬间,对方却如枯木一般,感受不到这盎然生机。
他不由摇头:“……不要。”
如果程萧疏已经与应长天达成共识,那他绝不阻拦,可他并不想从应长天身上获得任何。
“什么?”程萧疏问。
“我不要。”应亦骛一字一句道:“你将他带走就好,我什么都不要。”
——
三月末,新帝登基后,局势渐稳。
世子长天奉诏进宫,同当今陛下一并进学,还未到殿内,便见一只乌云盖雪的狸奴忽然从屋檐上掉下,还未落地又被一个一并跳下飞快的身影接住。
那男孩同他差不多年岁,看面相约莫有些胡人血统,挺鼻深目,放了怀中接得稳稳当当的狸奴,侧头同他一笑,爽朗道:“见过世子,在下荆祎,往后便是世子的伴读了,先前那小狸奴没吓着世子罢?”
荆祎?荆瑞渊随穆王入豳都后,便从乱臣贼子摇身一变做了武元侯,这荆祎正是他的独子,应长天淡淡一笑:“未曾。”
荆祎依旧否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应长天说:“我和谷家已有婚约。”
“你日后娶他做个贵君,我并无异议。”程萧疏答。
谷家曾经辉煌一时,却短暂如流星,只在世家中刚刚站稳,自新帝登基后又日渐式微,结亲其实可有可无,程萧疏自诩已做出让步。
扪心自问,应长天也并无异议。
如珍和凭陵哥哥虽然性格迥异,但在他心中并无高下之分,且先不提有此人要求,只说形势,元家算作清流,在如今更适合他。
可不知是不是生性中便有的敌对意识,即使心中已然认同,他也想刺他一刺:“你昔年与我父亲结亲时,怎不见你如此权衡?”
“因为我不用做皇帝。”程萧疏直白答。
他在这个年岁时纵有思量,但大多数时还在玩乐中,并不掺入世事,大抵是生长环境的缘故,应长天所呈现出的心智狠辣叫人惊喜,也叫人哑然无话。
应长天默然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问:“你今日能不能随我回一趟应府?”
——
新帝登基后,应祯荣被外调,预计数年都不会再回豳都,乔夫人近来都忙于内务搬移,听下人禀报昔日文氏搬出府中时还漏了个箱子,恰好乔煊柳又来看她,便叮嘱着他将这箱子一并送去三门巷。
上次一通荒谬事后,他已许久未和这位挚友见过面,其实也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但到三门巷后,发觉应亦骛只是略有憔悴,又放心了许多。
将箱子送至又叙话片刻后,原本准备离去,但文氏叫住他,同他详细说了应亦骛近来的情况,听得乔煊柳不觉皱眉,暗暗心惊,折返时却见应长天站在忍冬花架下,不知何时回的应府。
“乔世伯。”他朝乔煊柳笑,主动问:“这些日子我未去学堂,如珍没闹罢?”
哪里,当然是闹得翻天,只差将他耳朵吵起茧了。乔煊柳摸摸他的头:“你方才回来的?要不要同世伯去看看如珍?”
“今日恐怕不行,”应长天摇头,又问:“世伯可是有事?”
“我听你外祖母说,你父亲不太好。”乔煊柳面露忧色:“便想来劝解一二。”
“父亲刚去书房。”应长天笑笑,并未告诉他有人已经进去了的事。
乔煊柳闻言,自然去寻了应亦骛,应长天则转头去应亦骛院中喂鸟。
他听文氏说,应亦骛虽看似正常,但其实自长天离开后,整个人便像失去了精神一般,常常独自呆坐良久,问话要许久才能答出来,叫人看着十分心疼,可又无能为力。
“亦骛,”乔煊柳总算见着他的身影,可惜嘴笨,也不知道安慰之词说了多少,究竟有没有笑,最终只见应亦骛轻轻笑了下,淡然摇头:“我没事,不必为我担心。”
他这哪是没事的模样……
乔煊柳还想开口,却听他轻声道:“乔兄,其实从前我确实有仰慕过你。”
他的话来得突然,乔煊柳也不由怔住:“啊?”
应亦骛却云淡风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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