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历史十大“兄友弟恭”: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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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有人,但她是来自未来之人,出现的方式又那么诡异,我实在是束手无策啊。”

    张良娣说:“未必……臣妾有一事想说,但你听后千万要稳住。”

    太子有些警惕:“什么事?”

    张良娣翻了个身,侧着,脸正对太子,认真地说:“臣妾有时带佋儿出门,路过倓儿寝宫时,见过他曾与天幕说话。”

    太子一激动也翻了个身,险些要坐起来。他质问:“真的?”洪摟姝媛

    张良娣苦心道:“臣妾如何敢骗你?只是一来臣妾不知那是何物,二来臣妾也不该干预你们父子间的事情,更何况那还涉及朝政,所以臣妾就没把这事放心上,也就没与你说。”

    太子的表情有些迟疑,他知道李俶与李倓私底下有和天幕接触,但具体有几次、在什么时候,他全然不知。作为父亲,他没必要去疑心自己的孩子,这两个孩子在他眼里是非常优秀的,李俶更是被他当为接班人在培养的。

    张良娣的眼神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狠辣,她心里门清,凭她三言两语不会动摇太子,但她得种下怀疑的种子,如何种怎么种,从她生下儿子李佋的那天开始,她就在谋划了。天幕的出现给了她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继续说:“眼下臣妾把这件事说出来,也只是与殿下聊闲话,毕竟倓儿很优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凡事不能只想好处……”

    太子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

    “我是担心你呀殿下。”张良娣柔声说话,那感动之情好像要掏心掏肺似的,“前几年俶儿倓儿都各自娶了亲成了家,马上而立之年,而陛下……陛下又十分健朗,反倒是你,我日夜看你操劳政事,实在是心疼得紧啊!”

    “哎!你怎么净说胡话!”太子李亨假意埋怨,“我为大唐鞠躬尽瘁,只怕付出的不够,哪里能想那些事……再说陛下是大唐天子,岂是你我能妄议的?”

    张良娣卑微道:“是我多嘴了。但殿下也得为自己考虑不是?难道你真想几十年到头来,辛苦半辈子,享不到一点该有的福气?”

    太子哪能不明白张良娣话里话外的意思?

    眼下玄宗身体健朗,搞不好还能当十几年皇帝,但他这个半辈子操劳命还能不能再熬十几年?若是他先一步走了,后面紧接着李俶上位,那真是替人做嫁衣!就算是他亲儿子,那他心里也憋得慌。

    “行了行了!睡吧,今夜我就当你梦魇着了,说梦话呢。”太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张良娣,表示不愿再聊了。

    张良娣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但嘴里还在委屈:“臣妾是为殿下好啊,殿下……哎不论殿下如何想,总之臣妾的心这辈子都是殿下的。”

    寂静无话,夜渐渐深了。

    太子李亨没有睡着,他脑子里一直在想张良娣的话,也是很不甘心怎么就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当上皇帝——太子太子,名头是真好听!还不就是个有血缘关系的“朝廷打工人”,当年上位上的就腥风血雨,上了位后十几年被李林甫打压,几乎压得他喘气都难,每天在玄宗面前惊心动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像他那三个哥哥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还好贵妃不是当年的武惠妃,对他并不刻薄。而且自从玄宗与贵妃在一块后,脾气也变得好了许多——或许是耽溺美色没有闲心罢了,总之这些年他的日子才舒畅一些。

    他的上面是松快了,结果下面小辈又要闹腾了?李俶是他心里的接班人,但也并不是一定的,只是李俶品行好,有能力,自然深得他的心。而李倓……李倓这个孩子太过执拗,虽然也很有才能,但总不听他的话,十分叛逆。

    李俶与李倓关系好,平日里有李俶带着李倓,太子也不怎么担心。可偏偏张良娣这一番话,让他思考,李倓会不会,有点那门子心思——尤其是天幕出现以后。想到天幕,太子很不爽,他想到当初天幕预言他会听信谗言,杀了李倓。疯了吗?他是这么虎毒不食子的人吗?他嗤之以鼻,对天幕完全不屑。

    就算今日张良娣说李倓的闲话,他也不可能动杀心,那可是他儿子!他大可以将李倓调到外地去,两不见面就不会起矛盾冲突。

    带着种种疑虑和对策,太子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就收到了李林甫病死家中的惨讯,讣告已张贴,长安城内都知道了。

    再说李俶与李倓,哥俩头天晚上在花萼楼喝酒,李倓说起了看到的事,他们正想第二天去看望李林甫,并了解一下杨国忠的事情,结果没想到——阎王要人三更死,哪敢留人到五更?黑白无常不等人啊。

    李倓更是自责,一上午都闷闷不乐。

    他对李俶说:“昨晚我分明有机会出手的,可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不想与他们为伍,我觉得他们都坏。可……天幕说他在今年冬天会死,真的死了,难道这一切都改变不了吗?”

    李俶摇摇头:“眼下已不是纠结改变的问题了,而是这朝堂上马上又要经历一场血雨腥风……”

    彼时,太子李亨召李俶见他,却没有让李倓一起。

    往常都是他们兄弟一块,李倓有些纳闷,但他心情不好,也就没放心上。

    安府。

    安禄山昨晚在贵妃面前跳舞,讨贵妃欢心,喝了许多酒,醉得不省人事,连自己怎么回府的都不知道。一睁眼,宿醉的后果上来,他头疼欲裂。

    乒铃乓啷,噼里啪啦,安禄山在房间是又吼又叫,疼得难受啊,好不容易好一些的眼疾,现在又被勾起来了。

    连忙找来大夫,大夫说这病得静养,最忌讳生冷食物,酒是更不能喝的。这话把安禄山气个半死。

    “你当我愿意!?”安禄山劈头盖脸给人一顿打,“我愿意这么糟蹋自己吗!气死我了!”

    安庆绪与严庄闻讯而来,让侍人们都下去,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大夫也带下去。片刻间,屋内安静了不少。

    安禄山的怒火还未发泄完。

    他吼道:“人呢!人都去哪了??!”

    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白茫茫的一片,伸着手探着周围,摸到什么摔什么,气势可凶了。安庆绪一把上前,抓住安禄山的手臂,说:“父亲,是我!”

    安禄山皱了皱眉,不悦道:“是你!你来做什么!”

    安庆绪答:“河东出事了。”

    安禄山一愣:“什么??”

    “父亲不必惊慌,对我们而言,是好事。”安庆绪解释着,“在河东朔方交界处有流民作乱,大多是从朔方逃出来的。朝廷今日刚收到的消息,估计不日就要派人镇压。”

    安禄山迟疑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好事?”

    安庆绪轻哼一声:“父亲也不必这么防着我吧,史思明在范阳集结兵马可是你的意思。如今天下不止朔方一地有流民,不止朔方一军有叛逃的将士,你应该知道问题出在哪。我是说,大唐已如残破的蚁穴,只差我们的一击。”

    安禄山瞪着他那双已经发白的眼睛,震惊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想!”

    安庆绪不知安禄山还在装什么,并且反应灵敏地躲开了安禄山的巴掌,往后撤了两步。

    安庆绪说:“如今我们有范阳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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