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alpha缠上清冷omega: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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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累,很困

    而且,很热

    很难受

    等匙越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的这幅景象。

    大概是嫌热,隽云身上的被子踢开了,而他睡在床上,外套被匙越之前脱了搭在椅子上,里面是一件纯棉的白色宽松t恤,半边的被子盖在他的肚子上,下半身没盖被子。

    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脱袜子,长长的腿弯曲着,脚踩到床上微微凹陷,黑色的短裤掀起来了,露出里面白色的贴身短裤,肌肉线条纤细,紧实紧绷。

    那一片皮肤,他是摸过的,在他家的床上。

    闪过这个念头,匙越的喉结滚动,他在门口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没有进去。

    隽云在睡梦中眉毛紧蹙,他睡着睡着还是觉得热,他转过身,腿搭在堆叠的被子上,肚子上盖着的那点被子被翻过去,彻底掀开。

    匙越刚想笑一声,怎么这么大了还会踢被子。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隽云把被子掀开的时候顺带把腰上的衣服掀起来了,露出一小片白皙细腻的皮肤,隽云的腰有着独属于omega的纤细,小腹平坦,甚至能看到一侧浅浅的腰窝。

    远处传来走路的声响,匙越回过神,他走进来,把门关上。

    觉得不舒服,隽云转过去又转过来,脚踩在床上,白白的长腿左转转右转转,最后泄出一抹声音,然后手搭在眉眼处盖住眼睛,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匙越看着他反常的举动,走到他身边,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还在发烧。

    不等他收回手,处在敏感期的隽云本能地捕捉到闻一丝好闻的信息素味道,本能地捉住他的手,拉下来,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

    那是一个异常柔软乖顺的动作,像一只小刺猬,收掉了尖锐的刺,露出柔软的肚皮拉着他的手一下一下抚摸。

    最终鼻尖搭在他的手心上,脸埋在他的手里。

    浅浅而灼热的呼吸洒在手上,隽云就在他的手心里,匙越凝视着他,手被他压着,另一只手抬起,摸了摸他满头大汗的发丝。

    怎么会出这么多汗

    隽云背对着他,阻隔贴不设防地展露在他的面前,按理来说,贴了阻隔贴他应该闻不到隽云身上的气息了。

    但是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地信息素还是通过贴的严密的阻隔贴泄露出来了。

    隽云用的隔离贴是最高等级的阻隔贴,不敢想,如果把那张压制信息素扩散的阻隔贴撕下来,他的信息素会多么恐怖地膨胀占领这间房,到那时,他可能也没有那个意志力能走出这个房间而不对他做些什么了。

    匙越的手指动动,想要抽出手,奈何隽云握的很紧。

    他深呼出一口气,他们两个人的匹配度太高,光是闻到这一丝气味他都要有反应了。

    捏了捏他的脸颊,柔软弹弹的,匙越把他叫醒:

    “隽云?隽云?醒醒。”

    隽云迷迷糊糊睁开眼:“嗯?”

    匙越离他很近,看着他不清醒的眼睛,说:“你发情了。”

    隽云缓慢地眨眼,呼吸都透着热意,他第一反应是懵的

    谁发情了?

    “我”隽云的嗓音沙哑,他说:“我好困。”

    匙越把手抽出来,背在身后握成拳:“你上个月发情期来了吗?”

    十月份匙越没给他做过临时标记,他其实也不能完全确定隽云有没有发情。

    那时候隽云不回消息,躲着他不和他碰面。

    就算他的发情期来了,不来找他而选择去医院打针也说不定。

    他可以不需要他。

    想到这个,匙越的眼眸逐渐晦暗。

    正常alpha和omega一年可能会来一两次易感期或者发情期,但是隽云的情况特殊,他在腺体还很稚嫩的时候就开始每周给自己打抑制剂抑制发情。

    这种压制没了后,就会导致他的发情期会比普通的omega来的频繁一点。

    除非,给他做终身标记,从根本性解决容易发情的问题。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还没有解决完一切事情,他还没有走到隽云面前,他不能把他永久标记。

    他们没有在一起,他根本就不是他的omega。

    “十月份?”隽云回想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没有”

    匙越:“你的腺体不太稳定,医生说,可能是运动过度,导致发情了。”

    没有想到他的身体这么弱,爬个山还能引起发情期,隽云有点懵,双唇红润:

    “那怎么办?”

    “医生说在帮你配药了,我去叫她。”

    匙越刚起来,隽云就扯住他了,没什么力气却让匙越脚步一顿。

    隽云揪住抓住他的衣服下摆,他舔了舔唇,异常执拗地说:“别走。”

    匙越就转过来看着他,牵住他要往回缩的手。

    指尖被牵握在对方手心里,或许是因为发烧,隽云的眼皮有点红,他眼皮一抬:

    “你和医生说的话,我我听到了。”

    匙越的喉结滑动,好半天才说:“哪句?”

    “”

    空气都安静下来,两人的瞳孔里互相倒映出对方的影子,一种诡异的、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心知肚明和心照不宣,在他们之间流淌。

    但是,匙越此刻却退缩了,他不敢赌,怕他理解错了,他在意的,和对方在意的,不是同一句。

    两人对视着,直到隽云双唇微张,问他:

    “你不承认?”

    匙越呼吸重了一点:“那你承认吗?”

    隽云眼睫一垂,没说话了。

    匙越看着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煎熬过,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等待主的宣判,是天堂还是地狱只在他的一字之间。

    隽云轻而易举地挣开他的手,他像判了死刑一样,脸色顿时十分难看起来,点头:

    “行我明白了。”

    他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他。

    然而就在这时,隽云的声音很小声,对他说:

    “那你亲我一下吧。”

    匙越的心脏猛地一震,新鲜的空气顿时涌入肺部,脸上回了一丝血色,整个人才有了点色彩。

    隽云见匙越站在那里没反应,他晕乎乎地想,他不是说了吗,要他亲他一下。

    怎么办,他现在很想要他的信息素。

    这个人是傻了吗?

    盯着他看干什么,表情也有点恐怖

    “亲亲我。”隽云的脸色通红,语气凶巴巴:“快点。”

    难不成是他那时候听错了吗?

    匙越和医生说的不是男朋友,是好朋友?

    他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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