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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错位囚笼》 50-60(第4/18页)
风的牢笼,根本施展不开剑修身法。
铁横秋暗骂:这是什么玩意儿做的!
连青玉剑加上寒梅剑法都劈不断?
无论他如何变换招式,银色丝线始终在墙垣间生生不息。
铁横秋的退路在白浪翻涌中彻底断绝。
冷不防,一根银丝已缠上脚踝,不过转瞬,又顺着小腿蜿蜒而上。
他挥剑去斩,腕间骤然一紧——更多的线条已如灵蛇吐信,顺着剑身缠上他的手腕。
不过三五个呼吸的工夫,整个人便被吊在半空。
丝线在挣扎中愈发收紧,每挣动分毫,那些丝线就勒得更深些,渐渐嵌进皮肉里,伤口处传来奇异的酥麻。
铁横秋垂眸望去,只见伤口的血珠溢出,被悉数吸收,叫那白色丝线渐渐润成了猩红色,如同浸过朱砂的蚕丝。
这鬼东西在吸人血!
——铁横秋心下大骇,感觉周身血液都往那些银线里涌去。
更可怕的是,随着丝线吸血渐多,整个密室的墙壁都开始泛起淡淡红晕。
铁横秋忽然明白过来:这些很可能不是机关暗器,恐怕是什么蛰伏的邪物!
铁横秋在绝望中怒骂三千句霁难逢:都是你!我说了我惧内,还非要带我逛青楼!
看吧,出事了吧!
他想起月薄之给的玉简,更是气上加气。
他本来已把玉简放在袖子里,随时可以捏碎,却因为霁难逢的戏弄,他又把玉简放回芥子袋了,现在要拿出来捏碎可不是那么容易啊。
然而,他可是坚韧不拔穷抠得瑟大魔尊啊。
在红线捆绑的逼仄中,他依然冷静开动脑筋,望着满室红线,半晌又有了主意。
他暗自催动芥子袋,玉简便从袋子里脱落。
因为红线密匝匝的,故而那玉简并未跌落,而是刚好卡在腰间。
在红线密不透风的捆绑之下,铁横秋的手脚每挣扎一次,红线便勒得更紧一分。
明知如此,铁横秋咬着牙,心中一狠,不顾剧痛,咬牙大力挣扎起来。
越是如此,失血的速度便越快,铁横秋意识到自己在发冷。
他的眼前开始昏昏沉沉,但脑子却依然记得自己的算计:
被勒紧的并不仅仅是他的四肢,更包括了卡在腰间的那块玉简。
在疼痛越来越剧烈的时候,玉简也慢慢被勒出了裂痕……
直至……
咔哒一声!
玉简全碎!
一道青芒从玉简碎裂处升起,在黑暗里划开道雪亮的口子——
第53章 夫人驾到!
四肢早已失去痛觉,只余下麻木的冰冷。
铁横秋虚弱地垂下头颅,眼皮像坠了铅,睫毛在青白的脸上投下栅栏似的阴影。
就在意识即将坠入黑暗时,纠缠在腰间的红线突然集体绷紧,随后节节断裂。
失去了捆缠,他猛地下坠。
视线依然因为之前的大量失血而发黑,脑海中一阵阵地眩晕。
他几乎预感自己要跌倒在地板上的时候,却感到有一双长臂从背后揽住了他。
他混沌的脑子尚未理清状况,身体已本能地往温暖源靠去。
身后人的臂膀长度恰好能环住他整个肩背,掌心贴着他肋骨的弧度收拢,像是天生就该由他去抱他一般。
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能是谁?
这个人必然就是他……
铁横秋相信自己的感官,相信自己不会认错。
这个人一定就是……
一定就是他……
铁横秋心中欢喜,抬起失去焦距的眼睛:“月……”
他抿了抿唇,想起了什么,便固执地想着要隐藏身份,嘴巴动了动:“夫人?”
对面并无应答。
因为他失去了视线,陷入短暂的目盲,竟越发紧张。
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一定是月薄之。
但月薄之为什么不说话?
空气中的沉闷让铁横秋有些紧张。
即便什么都看不到,但身为剑修对危险是非常敏锐的,月薄之身上传来的压迫感,显示着这位稀世大能此刻处于暴怒的边缘。
铁横秋更紧张了:他在生气吗?
为什么?
他因为紧张,手指无意识揪住对方衣襟。
铁横秋感觉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勒得他肋骨生疼,却奇异的安心。
仿佛是察觉到了铁横秋此刻的无助,月薄之靠近了他,在他耳边说:“先帮你把血输回来。”
铁横秋还没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觉手脚又被丝线牵动起来。
想起被这些丝线捆绑的痛苦,他本能地瑟缩,却听见月薄之在头顶闷声说:“别动。”
缠住身上的红线缓缓收紧,却没带来适才那种勒入血肉的剧痛,倒是像野兽舔舐伤口般轻柔。
如果铁横秋此刻还能看清东西的话,就会看到这些丝线的红色渐渐褪去,血液顺着原路退了自己的身体里。
铁横秋目不能视,手脚又被丝线牵起,陷入一片混沌黑暗,下意识想寻找月薄之的存在。
他恍惚抬起不能聚焦的双眸:“我……我……”
月薄之的手掌贴住他后颈:“你在抖什么?”
铁横秋带着几分委屈:“冷。”
因为失血而发冷,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听到月薄之轻叹一声,双手拥紧了他。
铁横秋下意识将脸轻轻蹭了蹭对方的肩窝,隔着衣料传来的体温让他绷紧的肩头松了几分。
铁横秋抬起头,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点什么,却先被一片温软的触感堵住。
他猛然睁大双眼,睫毛在空气里急促地颤动几下,可浓重的黑暗像铁铸的幕布,连一星半点的光影都不肯泄露。
他只能全身心地感受那一点温热柔软的触感,仿佛初春融化的第一滴雪水,悄然漫过干裂的河床。
又像是大猫用带着倒刺的舌尖,在掌心落下试探的轻吻。
他恍惚间以为身在梦中,本能地想要收紧双臂确认这份真实,然而丝线正缠绕在腕间,让他无能动弹分毫。
他被迫仰着头,在徒劳睁着眼睛,唇齿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如同在吞吻一团香雾。
他尝试着用舌尖抵住齿关,想从那团雾里尝出更真切的味道,下颔却被温热的手掌扣住,牙关被迫再次张开。
这种无声的压制比任何言语都直白:任何疑似抵抗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铁横秋开始变得顺从。
毕竟,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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