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囚笼: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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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轻,就翻墙而入了。

    双脚落地的时候,他才有了几分踏实的感觉:本该如此。

    我的性格,本就是会选择最大限度避免冲突的安全办法。

    一不高兴就砍人,那不是剑修作风,是癫公作风。

    ……没有月薄之是癫公的意思。

    铁横秋想起刚刚出来的时候,每个魔修对他要么就轻蔑至极、要么就无故挑衅,要是大摇大摆走回去,少不得又要惹来白眼。因此,他回去的时候索性隐匿身形,免得又挑起冲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在心中默念,身形如游鱼般贴着墙根阴影前行。

    偶尔与巡逻魔侍擦肩而过时,魔侍也是目不斜视,全然不觉有人经过。

    铁横秋心知这隐匿法决虽能瞒过寻常魔修,却绝对逃不过疆万寿与月薄之的感知。

    藏头露尾的,惹了疆万寿不痛快,一剑劈过来,他是肯定受不了的。

    他正欲解除术法现身,忽见月薄之自殿内缓步而出。

    月薄之并无穿平日那身标志性的雪氅,只是一身剑袍,单薄却显苍劲,在血红月色下分外凌厉。

    铁横秋心中一跳,忽而想起旁人叙述里的少年月薄之:怒马鲜衣滚陌尘,春衫细薄马蹄轻。

    月薄之,原该是那样的月薄之啊……

    就在他恍惚的时候,却见殿内转出一道身影——那深蓝长发的赤足少年,不是簪星是谁?

    簪星朝月薄之轻轻一笑:“薄之哥哥,我同你一起走吧。”

    月薄之不理会他,只是往前走去。

    簪星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轻巧地追上前去:“父亲说,你终归不会久留云隐宗,可是真的?”月薄之并无应答,他仍自顾自笑道:“我知道是真的,父亲从不对我说谎。”

    月薄之依然不回应。

    簪星快走两步,笑容灿烂地仰起脸:“而且,有一天,你一定会留在魔域的。”

    月薄之眼尾轻扫,冷冽的目光在簪星脸上停留了一瞬。不知是被簪星笃定的语气触动,还是想确定什么,他终是淡淡开口:“这也是疆万寿同你说的?”

    得到了月薄之的回应,簪星如同得到了鼓励,笑容更加灿烂:“你就说对不对嘛?”

    月薄之再度沉默。

    他却也不恼,赤足轻点地面:“我的修为虽然不如你们,但是我的眼睛可是很毒的。”

    他抬头朝月薄之一笑:“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同我是一类人。”

    这次他笃定的宣告并无打动月薄之,月薄之连眼神都未给一个,径自向前行去。

    簪星轻盈地追上前去,唇边的笑意却愈发灿烂:“就像我,第一次看见那个铁横秋……”

    提到“铁横秋”三个字的时候,月薄之的足尖不由得一顿。

    捕捉到这细微的停顿,簪星眸中顿时涌起扭曲的得意与妒火。他阴恻恻地轻笑:“我就知道,他和我们,不是一类人。”

    月薄之顿住脚步。

    簪星因为月薄之的迟疑,笑容更加得意又更加阴冷,声音甜得发腻:“无论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都不可能太长久。”

    月薄之站在原地,眸光沉沉地看着簪星。

    簪星得意洋洋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却在触及月薄之目光的刹那,整个人如坠冰窟。

    铺天盖地的杀意排山倒海般压来,他纤瘦的身躯猛地一颤,竟是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他向来痴迷月薄之身上那股凌厉无匹的气势,可此刻直面这毫不收敛的杀机,才惊觉自己往日所见不过冰山一角。

    此刻,威压如有实质,压得他胸腔生疼,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簪星浑身骨骼在威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他求生本能发动,疯狂催动体内真气。

    但在月薄之的威压之下,他拼尽全力只说出三个字:“……千机……锦……”

    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殷红的血丝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在精巧的下巴上划出触目惊心的痕迹。

    仅仅三个字,却用尽了全身气力。

    月薄之眼尾微挑,周身凛冽的威压稍稍收敛。

    簪星顿时如释重负,双膝重重跪地。

    他颤抖着用手背抹去唇边血迹,却见月薄之居高临下地睨来。

    月薄之道:“希望你接下来要说的话,值得你自己的一条命。”

    第97章 别摸我家月尊!

    簪星被如此蔑视,但看着月薄之的眼神依旧充满痴迷。

    他咧起一个沾血的笑容:“父亲说,你这次是为了千机锦而来的,是吗?”

    月薄之看着他,不语。

    簪星咳了咳:“我知道千机锦的秘法藏在哪里,我可以为你偷出来……”

    月薄之没有说话,却已把威压全部撤回。

    簪星重伤之下再难支撑,身形一软,便如毒蝎伏地,向后爬行。

    身形隐入黑暗,只遗下一句:“薄之哥哥,今日午时,雁飞道,不见不散。”

    月薄之白衣翩然转身,踏着血色月光径自往客舍行去。

    铁横秋也从黑暗中显出身形来,怔怔看着月薄之。

    月薄之毫不意外见到铁横秋。

    铁横秋也知道月薄之肯定是发现了自己的。

    铁横秋整了整衣襟,故作自然地跟在月薄之身后三步之距。

    月薄之依旧不悦地沉默着。

    簪星追着月薄之的时候,月薄之不悦沉默,是嫌簪星聒噪多嘴。

    但铁横秋跟着月薄之的时候,月薄之不悦沉默,却是嫌铁横秋怎么一句也不问。

    月薄之推己及人,只觉得:此刻铁横秋必然是在吃醋。

    吃醋嘛,很正常。

    明春会吃醋,汤雪也会吃醋。

    至于他月薄之……

    哼。

    思及此,月薄之眉梢微动:难道又是谨小慎微,有些莫名其妙的顾虑?

    这个铁小五向来有点儿胆小。

    罢了,我来开这个话头,也未必不可。

    既知缘由,生出几分难以言明的微妙心绪,脚步不自觉地放慢半分。

    他停步转身,衣袖带起一阵冷香:“你看到什么了?”

    铁横秋闻言,像受惊的小狗儿似的发怔,半晌才挤出一句:“我……什么都没看到。”

    月薄之当即冷下脸来,拂袖而去。

    二人回了客舍,气氛更加尴尬了。

    铁横秋只好没话找话,问他:“我睡到半夜起来,没见到你,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为着找你,快跑出城了。”

    月薄之抬眸,见铁横秋眉宇间的忧色真切,心头那点郁气莫名散了几分。他轻哼一声:“怕什么?我这么大一个人还能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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