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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清冷权臣的逃婢》 20-25(第16/16页)
他眉心紧蹙,耐着性子,张开双臂等着她过来:“绵儿,过来替我更衣。”
明滢置若罔闻,像是没看见他这个人。
裴霄雲眸深近墨,透着寒光,朝她走去,宽厚的胸肩遮挡住窗外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你聋了?说话。”
明滢终于抬头看他,那双圆眸里闪过一丝倔强:“我不叫绵儿,你在和谁说话。”
她不喜欢这个名字,从前都是忍着,一旦有什么东西消磨了,忍不了了,她便觉得这个名字恶心。
他说她性子绵软,可以供他欺负,所以才替她取了这个名字,不论是对里对外,都是这样叫她。
裴霄雲胸膛跳动着着一团火,渐渐在他五脏六腑游走,直窜心头。
她否认这个名字,就是在否认过去和他的一切,想和他划清干系,干干净净地和林霰重新开始。
能干净得了吗?
他像在打量一件秀色可餐的物品,冷漠揶揄:“你都服侍过我多少回了?林霰不嫌弃你是残花败柳?不嫌弃你在百里轻给男人跳舞,以色侍人?”
明滢眼波终于生光,手都在抖。
她的过去,是无法改变。
可这三年,她在堂堂正正地生活。
她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养活自己,他却说她以色侍人,在他心里,她永远卑贱,永远低到尘埃,不配直起腰杆。
“龌龊。”
她冷冷吐出的两个字彻底若怒了裴霄雲。
他将她压在小榻上,茶盏接连打碎,狠狠咬上她的唇,将那刚愈合的伤口又咬出血来,腥浓的血气就像一味药,引得他不知疲倦索取。
他不知退,只肆无忌惮地进,仿佛在一根根拔下她身上的刺,磨平她的性子,让她做回任人采撷的漂亮尤物。
这一番云雨,像是一场酷刑,明滢只觉全身骨架被他拆碎又拼凑,反反复复,倒不如死了痛快。
……
清晨,枕边人早已离去。
明滢望着外侧床榻凹陷的痕迹,心如一抔死灰,轻微一动身子,便传来敲骨般的痛。
月蝉奉命给她送来一样东西,“姑娘,这是大爷吩咐奴婢送来的,说是给您过目。”
明滢伸出满是旖旎红痕的手,接过那封文书,翻开一看,豆大的泪水浸湿枕巾。
他为她改的奴籍文书,把她的名字改成了绵儿。
他果然说到做到,亲手把她打回了深渊,还要添上一道道耻辱痕迹,压得她再也翻不过身。
看了这封文书后,她又烧得厉害,一句话也不说,双眼空洞无神。
她被月蝉扶着起身梳洗,坐在镜前像个木偶般任人摆弄,喝了几口粥水,又翻江倒海般吐了出来。
月蝉被她这副样子吓的不轻,裴霄雲不在府上,只好去请了贺帘青来。
明滢坐在榻上发愣,听见月蝉道:“姑娘,贺大夫来替您看病了。”——
作者有话说:[摆手][摆手][摆手][摆手]打,可以一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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