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权臣的逃婢: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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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狰狞伤口暴露在和贺帘青眼前,他倒吸一口凉气,取下药箱,拿出一瓶专治刀伤的药酒:“行姑娘,你怎么能用烧刀子酒呢。”

    那等烈酒浇上去,便是男人也扛不住。

    他看了都不禁蹙眉。

    “我这有药酒,你用这个,不出几日伤口就愈合了。”

    行微并未看他递来的药,微微转动身子,语气冷得拒人千里之外:“不需要。”

    贺帘青以为她是性子孤僻,不愿意接受旁人的好意,又道:“就当是我还你的人情,你拿去用吧。”

    “我说了不需要。”行微随意包扎好了伤口,放下袖筒,起身推开他的手,“不早了,回你的院子去,游荡者,杀无赦。”

    从前在京城府上,有世家之人安插进一个丫鬟,夜里借着点灯的名义行刺裴霄雲。

    裴霄雲当时体内的毒发作,正是最虚弱之时,虽手刃了那名细作,可自己也受了伤。

    从那以后,他便下令,亥时后院门禁,不准下人再出门,违者格杀勿论。

    贺帘青叹了声气,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这人怎么好说歹说……”

    一把闪着银光的剑在他眼皮子底下拔出,一道阴风跟着袭来,他默默闭上嘴。

    “好好好,你别动手,我走。”

    他愤愤收走了那药。

    这药他还卖二两银子一瓶呢。

    怎会有这般死板固执,软硬不吃的女子。

    院中的两人走后,深夜时分,裴霄雲才抱着累到瘫软在他怀里的明滢回来。

    怀中人不着寸缕,只盖着一件宽大氅衣,才不至于让肌肤外泄。

    裴霄雲踢开门,房中的下人便一应涌上来伺候,见了他怀中双眸微弱开阖的女子,众人皆垂首屏息,不敢多言。

    “都下去。”

    室内只留了一盏暗灯。

    裴霄雲将人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上她的身躯。

    明滢触到床榻,强撑着一丝清明。

    马车在街心转了两圈,裴霄雲如同饿狼一般,仿佛要将她吃到腹中。

    她全身骨头都泛疼,双膝也跪红了。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侧着身去摸枕下的药。

    趁他不备,拿了一粒塞到嘴里,生生咽下去,才敢脱光了力,沉沉睡去。

    —

    次日,浙江总督府上迎来一道消息。

    沈明述一大早便去向沈纯请安,声色透着喜:“义父,林家大公子还活着。”

    “当真?”沈纯睁开假寐的眼,端起茶盏的手微微发力。

    沈明述继续道:“照您的吩咐,我的人一直盯着裴府的动静,探子昨日来报,说裴霄雲带着人去了城郊牢狱,提审了林霰。”

    那名探子藏得隐秘,打探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再详细些,就不知道了。

    听到提审二字,沈纯满眼混浊,又透着利光。

    不可否认,林霰是一位天才画师,他要林霰为他所用,裴霄雲就不需要林霰的才能吗?

    否则也不会蓄意散布出林霰死了的消息。

    他定也是在逼迫林霰为他做事。

    他们必须得抢先一步,救出此人,为己所用。

    “阿述。”他忽然喊了声,“林大公子,我们必须救。”

    当夜,城郊牢狱便突然失火。

    沈纯的几名探子趁乱潜入牢狱,还没摸到关押林霰的牢房,便被裴霄雲带人亲自斩杀。

    裴霄雲甚至不需要留活口,便知道这些是谁的人。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剑上的血,一脚踏在流动的血水上。

    他前脚带明滢来见林霰,后脚便被人泄密。

    看来,他身边出现了叛徒。

    明滢没什么胃口。

    可看到月蝉悉心布完了膳,也不好再原封不动让她撤了。

    接过她盛好的莼菜羹,才用了几口,便冲进来几个人,不由分说把月蝉拖了出去。

    月蝉惊慌喊叫,却不抵几道凶狠的钳制。

    明滢被吓了一跳,放下碗,也跟了出去,边喊:“你们这是做什么?”

    院里点着灯,可视地上的雪白霜霭。

    她跟随那些人出去,迎面袭来一道冷风,撞到正要进门的裴霄雲胸膛上。

    “月蝉她怎么了,为何要抓她走?”

    她清楚,月蝉是他的人,没有他的命令,无人敢动月蝉。

    裴霄雲敞开宽大的氅衣,罩住她单薄的身子,眼中映着斑驳陆离的火光,说话就如一道不轻不重的风:“她背叛了我,自然该处死。”

    他查到了,月蝉来到杭州之后,在外头有个相好。

    沈纯的人拿住了她那个相好,逼她告密他的一举一动。

    虽说没泄露出旁的什么大事,可那日去城郊牢狱,必定是月蝉报的信。

    他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二人说话间,月蝉就被拖上刑凳,几根宽长的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满院都是她哀呼求饶声:“大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婢吧!”

    明滢听得心惊肉跳,那如鬼魅般的橘黄光影烧入她眼底。

    曾几何时,她也跪着这样求过他。

    她明白这种恐惧与无力。

    主子对奴婢不屑一顾,她们就如同俎上鱼肉,卑微蚁虫,说错了一个字都有可能保不住性命。

    她永远记得死在她面前的凌霜。

    那年的冬,与这年一样,冷得令人绝望。

    月蝉的喊叫尤为凄惨,她不敢去看那行刑的场面,看向裴霄雲,声音发涩:“你饶了她吧,她犯了错,你就把她赶出府。”

    月婵是她来这个府上,见到的第一个会和她说话的人。她虽与月蝉不亲近,但月蝉做事周到,从不曾故意与她起龃龉。

    “你很心善是吗?”裴霄雲攥住她冰冷的手腕,凛凛寒光打在她身上,“替什么人都可以求情?”

    她为林霰求情,为一个贱婢求情,却唯独对他冷漠无情,心肠如铁。

    “她到底犯了什么错?”明滢眸中流动着温热。

    月蝉的声音渐渐微弱,如草芥,如沙砾。

    压弯一根草是轻而易举的,可是要活下来却很难,也或许很简单,只需要他轻飘飘一个字。

    可裴霄雲从未有饶恕月蝉的意思。

    他坐在廊下的圈椅上,拉过明滢的手,任凭她反抗挣扎,也要将她按坐在膝上,逼着她看向前方。

    “她给外人通风报信,让人来救林霰。”

    一团热气打在明滢耳窝,引得她瑟缩阵阵。

    那他,如今怎么样了?逃出去了吗?

    裴霄雲看着她呆滞的反应,轻笑:“幸好我及时发现,没让他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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