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宿敌强娶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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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 而是真真切切有了实感, 浑身上下无处不在叫嚣着酸软乏力。

    她试图动了动腿, 一种陌生而隐秘的酸胀感格外清晰。

    零散的画面涌入脑海。

    荒唐!

    她怎么能和谢昀……

    姒华欢懊恼地闭上眼睛,想起身,腰间却感受到了禁锢。谢昀结实的手臂正横亘在她腰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和体温。

    刚刚在她碑前放肆大笑的人此刻却在她身后, 她现在恨不能转身将身后之人掐死解气!

    但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谢昀。

    睁开眼后第一句该说什么?承认自己一时上头失控?承认昨晚是她先错了?

    绝对不可以,她绝对不能向谢昀低头。

    她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将他沉重的臂膀挪开。

    出乎意料的, 他搂得并不紧,似乎只是搭了一下。

    她心中稍安,加了些力道,终于把他的手臂抬离自己的身体, 撑起身子坐起。每一下移动都扯着身下的酸胀,引得她暗自吸气。

    她环视四周,只有一件皱巴巴的雪白里衣被胡乱地扔在枕边。

    若在平时,以她康乐公主的讲究,穿过的衣裳绝不会上身第二次,每日醒来都是侍女捧来熏过香的崭新衣物。

    可眼下她未着寸缕,总不能唤人进来,那岂不是昭告天下他们昨晚发生了何事。

    谁人不知他们不和多年,怎么能滚到一起去呢?

    她咬着唇,眼底闪过挣扎,终是伸手抓过那件里衣,飞快地套上身。

    套上才发现这件里衣肥大得过头了,看着明显长了一截的袖子才意识到,这件是谢昀的。

    昨晚她胡乱地扒下来后仍在枕边的。

    微凉的丝绸贴在皮肤上,隐约还带着昨夜的气息,让她极不自在。

    但姒华欢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蹑手蹑脚地下床。

    鞋子不知被踢到了何处,她只能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激起一阵寒意。

    撩开帷帐后,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呼吸一窒——

    地上,绯色的罗裙、雪白的里衣、绣牡丹的肚兜,与玄色的男子衣袍、玉带、发冠,凌乱地交缠在一起。

    一片狼藉,不堪入目,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姒华欢深吸了一口气,慌忙蹲下身,手忙脚乱地从那堆衣物中挑拣出自己的,一件件穿上。

    平日里皆有姚黄魏紫细心伺候,她几乎没有自己穿过衣裳。

    那背后的系带很是难弄,手绕到身后,怎么也摸索不对,越是心急,越是扯不清。

    她快速往床上看了一眼,生怕下一刻谢昀就醒来。

    徒劳地努力了片刻,额角都急出了汗,最终她放弃了,只得将就着把衣裙勉强拉拢,系带松松垮垮地挽了个结。

    这样出门也太狼狈了。

    她目光在地上扫了一圈,只犹豫一瞬,便将那件宽大的男子外袍捡起裹在身上,浓郁的白兰香瞬间将她笼罩。

    谢昀很高,袍子很长,外袍几乎要将她自己整个包了进去,还拖在地上一截,她像是个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孩子。

    姒华欢不敢回头再看床上的人,拢紧宽大的袍子,趿拉上鞋子,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快速走向门口,轻轻推开房门,侧身闪了出去,再小心翼翼地将门合上。

    内室重归寂静,床上原本“熟睡”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眼中没有一丝刚醒来的迷蒙困顿,一片清明。

    谢昀望向门口的方向,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她仓惶逃离的身影。

    他现在心情莫名复杂。

    他们之间的角色似乎反了过来,倒像她是个吃干抹净便翻脸不认账,提裤子就跑的负心汉。

    罢了,她本就脸皮薄,娇气爱羞,先给她些时间缓缓。

    他伸手探过身侧尚留余温的位置,拿过她的软枕抱在怀中,低头在枕间深深地嗅了嗅,露出一个食髓知味的笑。

    *****

    直到坐上马车,姒华欢还红着脸。

    她从屋里出来后,姚黄魏紫看她的眼神都别有深意,让她羞愤难当。

    听到姚黄说深更半夜谢昀还要了水,姒华欢更是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谢昀留宿尚能嘴硬辩解一二,本来她都找好借口,说昨夜不小心把谢昀打晕在房间里了。

    可他大半夜叫水,懂的都懂,她辩无可辩。

    该死的谢昀!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驶向皇宫。

    她想父皇了,只想立刻见到。唯有见到看得见摸得着的父皇,才能填满梦境带来的不安与悲伤。

    车架刚至宫门,便有人飞奔去禀报。她步履匆匆,径直往嘉平帝日常处理政务的紫宸殿去。

    嘉平帝正在批阅奏章,闻报时笔尖一顿,还未及他搁笔,抬头便见女儿已疾步进来,甚至未等通报的宫人说完。

    见爱女突然归来,面上先是惊喜,在看清她神情后变成了惊慌。

    姒华欢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怔怔地望着他,眼眶迅速泛红,蓄满水光,嘴唇微微翕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那眼神中的委屈与难过浓得化不开。

    嘉平帝心下一沉,立刻起身绕过书案。

    “蓁蓁,怎么突然回来了?”他几步走到女儿面前,眉头不自觉蹙起,声音放得极低极柔,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告诉父皇,出了何事?景初那小子……欺负你了?”

    他一张口,姒华欢的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滚落下来。她仍是不语,只猛地向前两步投入他的怀中,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将脸埋进他的衣袍,肩头剧烈地颤抖起来。

    温热的泪水迅速濡湿了衣料,嘉平帝身形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宽厚的手掌带着抚慰的力道,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这自幼被娇宠着长大的女儿,已许久未曾像今日这般哭过,定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嘉平帝心头一阵酸软,觉得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一股怒火悄然窜起,却因安慰女儿要紧,只得先按下。

    “莫哭,莫哭,父皇在呢。”他低声哄着,“天大的事,有父皇给你做主。”

    姒华欢泣不成声,借着这个由头,将梦中的委屈尽数发泄出来。

    唯有抱着父皇,感受着真实又温暖的躯体,她的心才缓缓落下。

    她哭了许久,直至声音渐歇,只余细微的抽噎。

    嘉平帝的衣襟已湿了大片,他却毫不在意,只耐心地轻抚她的背,为女儿顺气。

    姒华欢缓缓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桃,鼻尖也泛着红,看上去可怜又脆弱。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道:“父皇,儿臣日后,定当时常回宫,常陪伴父皇身侧尽孝。”

    嘉平帝顺气的手一顿。

    多陪伴他?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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