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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崇德纪事(清穿)》 110-120(第5/15页)
窗花与福字,年夜饭也安排得丰盛,情到深处,她挽起袖子,给肚子饿了的闺蜜煎了个荷包蛋。
她用筷子夹起,递到童尘嘴边,童尘咬了一口,细细嚼了半天,“嗯,很补钙。”
“蛋壳掉里面了?打蛋的时候不小心。”
童尘将剩下的一口吃了,“很有特色的蛋。”
“好了,你闭嘴。”
满人也有守岁的传统,既然守岁,就要发红包,大家都准备了红包,相互派发。
轮到多尔衮时,他的红包里没有金子也没有银子,只有东珠,于微掂了下手里的锦囊,少说有十颗,大汗过生日他才给大汗进贡了几颗?
一出手就是贵重物品,她被多尔衮的大手笔震惊了。
童尘的锦囊显然更鼓。
阿哥和格格们,则一视同仁,每人一对金银锞子。
拿了厚礼,大家都很开心,一开心,说出的话都好听了,纷纷举杯敬多尔衮,吉利话说了一句又一句,就连萨仁,也因为过年,向多尔衮说了两句吉祥话。
多尔衮坐在主座,喜笑颜开,显然被恭维的开心了。
酒过三巡,于微有些微醺,举目远眺,孩子们在庭中点烟花,白色的烟火划破庭院黑暗,此起彼伏的笑声驱散寂静。
回过头,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萨仁和李福晋有说有笑,侪济公主在看烟火,不时低头咳嗽,童尘和多尔衮坐在一起,偶尔耳语,泛红的脸上,洋溢幸福笑容。
强烈的孤独感,悄无声息从喧嚣中钻出,只一瞬间,便将于微吞噬,她忽然,很想念起多铎来。
“微微。”童尘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低声唤道。
于微这才回过神来,看向童尘,“嗯?怎么了?”
童尘亲昵挽住她的胳膊,“你没有喝多吧,一会儿还要包饺子和汤圆呢,露馅的自己吃哦。”
于微强颜欢笑,无赖道:“煮都是一个锅,我就是全露馅了,你也得吃我露馅的汤圆饺子。”
童尘笑了,身后众人也都笑了。
过了年,正月底,多铎才从前线归来,他一身寒气,踏破屋中温暖,屋外侍女忙碌往来 ,有条不紊,添火盆的添火盆,打水的打水。
于微一声不吭,低头帮他卸甲,棉甲里衬着贴片,全套穿在身上,并不轻,卸下甲胄,多铎舒展了下腰和胳膊,合臂抱住了正为他解衣扣的于微。
胸口忽然被人抵住,紧接着不轻不重的挨了一拳,他低头去看,怀中又是一暖,于微投入他怀中,伸手紧紧抱住他——
作者有话说:多尔博:我说的都是公道话,我才多大,我怎么会说谎呢?[狗头叼玫瑰]
第114章 费扬果之死 松锦之战的序幕
冬日漫长, 一觉睡醒,大雪又落满盛京,于微起床后, 懒得梳洗,披散着头发, 靠在窗下, 刺眼的雪光从蒙了白纸的窗户照入,看的久了,眼睛酸疼。
她低下头, 以手掩面, 大脑昏沉,全身都很难受。
感冒, 有时候也是有点要命的。
多铎一进屋, 便见于微垂首消沉,脚下步伐不由轻了下来, 他在于微身边坐下, 抬手,轻轻按住她肩头, 感受到肩上重量变化, 于微回首,对上多铎眼中愧疚与忧愁交织。
多铎望着于微, 她一张脸圆润, 面色却苍白, 眼睛无神,目光空洞,他想说些什么,还未张口, 便被于微蹙眉打住。
不许说。
因为晚上折腾的太厉害,受风着凉感冒
这说出来不丢人吗?她可丢不起这个人。不许说,分明是该死的病毒找上门来,挑战她的免疫系统。
她将发沉的脑袋搁在多铎肩膀,嗓音沙哑道:“难受。”
他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多铎的手轻轻搭在她背上,低声道:“是我不好。”
“你不好,你不好在哪里?”于微语气有些埋怨。
其实她本不该着凉感冒的,当晚,两人分明都已经鸣金收兵,换了衣物准备睡觉了,岂料她翻了个身,忽然想起费扬果的话来。
“费扬果,一定非死不可吗?”于微试探性问道。
她不该问的,她很清楚,可是她不得不问。
已经躺下的多铎,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于微犹豫片刻,“能不能,留他一命。”
他知道的多,留着他,将来或许会派上大用场。
“为什么?”
于微猜到多铎会这么问,“莽古尔泰之死,让什么也没做的大汗都背上了残害手足之名,我不想你,也背上这样的恶名。”
多铎却不信,“你真这么想的吗?”
于微反问道:“不然呢?”
“他害死了哈日娜,我不能不为她报仇,她,她也是我的福晋,我不杀他,将来九泉之下,如何和哈日娜交代。”
满洲人相信人死后,灵魂不灭,去往彼方,依旧和在人间一样生活,逝者会在彼方见面,于微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对哈日娜的愧疚潮水般袭来,但在这些愧疚中,还夹杂着一些别样的感觉。
“你还想着哈日娜是吗?”
将来,到了彼方,他见到了哈日娜,诉说自己为她复仇,可自己呢?
多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但依旧不觉得自己错,强词夺理道:“你还想着费扬果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于微心中更难受,她为什么要救费扬果呢,是因为费扬果自己吗?不是,他害死了哈日娜,偿命理所应当,可是她承受着不为哈日娜复仇的压力与愧疚,并不是为了费扬果。
而是,为了他啊。
于微不知道,费扬果说那些话的用意,或许是想要像现在一样,激起自己的恐惧,然后利用这恐惧,达到活命的可能。她不知道费扬果想做什么,可是费扬果的话,令她无法忽视。
她想要让他活下来。
和委屈的眼泪一起落下的,还有满腔愤懑,她照着多铎的肩膀就一顿拍打,多铎被她打的疼了,不得不伸手遏住她的手腕,于微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们在黑暗中僵持一团,彼此相视,看清彼此眼中的泪光与愤怒,语言,已经变成了累赘,当解释变得无用,肢体的语言,愈发有力。他们用汗水与喘息,证明自己的热情与情感,那些复杂的,无法诠释的过往,都化作了抵死的纠缠
纠缠的是两个人,感冒的却是于微一个人,她不服,她不服啊!
人生病时,就无暇再顾及其他,于微靠在多铎的肩头,不多时便觉昏昏欲睡,多铎扯来枕头,扶着她躺下,“你睡吧,我守着你。”他一手握着于微的手,另一手轻抚她的额头。不多时,于微便沉沉睡去。
多铎望着熟睡的于微,目光一时复杂。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为费扬果求情,难道但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自己和孩子们,怎么会比不过小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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