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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阴湿帝王觊觎后》 65-70(第12/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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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渺有了想法, 便开始放手去做,原先还会觉得有些无聊、空虚的皇后生涯立马被种种事项填满。
为此, 文渊殿内专为皇后娘娘搬了张桌子进来, 质感极好的木料上雕纹细腻,鸾凤展翅, 铺着水绿色的桌布,其上砚台、笔架、笔山一应俱全, 甚至乾元帝还亲手为温渺雕了一个独属于她的小印章。
那小印章的玉料与当今玉玺的用料所出同源,没有玉玺那般巨大厚重,只更加精妙小巧,上面雕有龙凤交颈相缠,下面则是古朴大气的四字“圣后之宝”, 字迹凌厉,足见帝王雕刻功底之深厚。
小小的玉印承载着大楚这片江山之下另一主人的行使权力,当乾元帝将这枚玉印捧着赠予他心心念念的皇后娘娘时,温渺眼睫微颤,有一瞬间竟是洞悉了帝王所想。
“你……”
她张了张唇,却没能彻底道出声响。
乾元帝眼底还带有几分轻缓的笑意,似乎自从在大楚与神女重逢后,他浑身的轻快与愉悦也多了起来。
他缓声道:“早些年朕还是皇子时,想要逃离冷宫,但实在出路受限,初时处处碰壁。”
乾元帝的前半生书写起来那是一个荡气回肠,有卧薪尝胆之艰辛、有枭雄之姿的经过,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也不是什么都事事顺心,甚至因那时年少而撞了不少南墙。
但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会轻言放弃的人,于是那坚硬的南墙硬生生被他彻底撞开,倒是遇见了当朝太傅的提点。
那时太傅已然两鬓微白,入宫意外瞧见了从冷宫中偷跑出来的七皇子,他知这位皇子生母卑微早逝,身后无人看顾,又见那孩子衣着破败、身形瘦削嶙峋,眉眼间并无惊卑,只有冷冷的坚毅,如一头狼崽一般望着他,既是防备又生警惕。
太傅对先帝早已经失望,在京中各皇子身上难见君王之气,本以为大楚此代主动势颓,可在瞧见七皇子后,却又生了旁的心思。
或许最初只是恻隐,于是双手揣在大袖中的太傅立于雪地之间,简言之间略有指点,只说道大楚北域战事多,乃一跳出牢笼之机会。
此言毕,甩袖离去,只留七皇子立于原地,细细思索着其中的三言两语,而后在所有脱困的法子里,选择了最危险,但也能带来最大利益的北伐出征。
也是因此,后来的乾元帝背井离乡,以冷宫皇子之身随军出征,一路北上,在那遥远的路途上,有时候实在心中荒芜得难受,他便开始拿着匕首、握着木头,在上面来回刻画。
最初是温渺的名字,后来是梦中温渺的样貌,等时间久了,倒也叫乾元帝练出了新本事。
温渺靠在帝王怀里听着对方说那些过去的事情,她手中还握着那枚小巧的,足以被单手掌握的玉印,指腹微微按压凸起的字迹,无声摩挲“圣后”二字,只觉得心中沉甸甸的。
她想起在大楚之前,倒也有二圣之先例,帝后携手共治江山,彼此之间难分你我,传了一段历史佳话。
虽后世有人诟病其牝鸡司晨,却也无法覆盖二圣所治之下的太平盛世,是褒是贬,世人心中自有分晓。
那些朝政上的各类折子,温渺看得并不少,甚至其中有十之三四,源自她思、帝王批之。
尤其在乾元帝的有意为之下,自她入宫为后至今,有关大楚皇后的名声早已在民间、朝堂之上散开,源源不断的好名声如鲜花、掌声一般簇拥在温渺的名字之下,将她高高捧起,倒也积攒了许多民心所向。
再者乾元帝自登基掌权后本就我行我素,乃大楚现如今君权最集中的帝王,世家、官员奈何不了他,便也拥有说一不二的绝对权力,于是将温渺的名声抬至朝堂之上,倒也不算艰难。
而今所需要的,不过是一点点时间——三两年大抵就能实现乾元帝心中所愿,将这大楚江山如聘礼一般,留下属于温渺的痕迹。
对于此事,帝王向来野心勃勃,试图借此将自己与温渺之名死死绑定。
眼下,乾元帝慢条斯理地说了过往,宽厚的手掌拢着温渺更小一号的手,一寸一寸从对方的指尖抚摸到指根,又开口有些明知故问道:
“皇后应当知道朕想要做什么吧?”
温渺默然,轻轻点了点头。
她不傻,甚至早在第一次被乾元帝抱着看奏折时,心中便有了一个模糊的构想,只是温渺确实很难想象,一位生在封建时代的皇家帝王,竟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低哑的笑声自身后响起,声带震颤,带动胸膛也细微起伏着。
那声音听得温渺耳道发麻,又因指根实在被摸得发痒,倒是红了半片脖颈上细嫩白腻的肌肤。
乾元帝抬手自旁边的小几上,拿过那朱砂红的丹泥。
他握着温渺的手,将那小玉印轻轻按在红艳艳的丹泥上,随后微微使劲儿,瞧着印泥生出极其细微,足以忽略不计的下陷,又一点一点抬手。
太极宫内烧着地龙,到处暖融融一片,温渺没着罗袜,只屈腿踩在软榻上,足面被半截胭脂色的长裙覆盖,身影丰腴,姿态慵懒地靠在皇帝怀中。
最近赶上了月事,温渺精神困顿,见乾元帝将那玉印蘸得鲜红欲滴,便慢吞吞开口:“陛下要干什么?”
“想请皇后为朕留个印子。”
温渺愣了一下,仰头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被对方捏在手中的玉印,迟疑道:“……用这个?”
“是。”
乾元帝道:“这印泥乃宫中特制,加入了长久留色的草药,印于纸张之上可留存千百年,若是印于肌理之上……”
说到这里,乾元帝顿了顿,语调微微拉长,“留下四五日,应当也是可以的。”
印、印在肌理之上?
温渺抿唇,她有时候很难想象乾元帝竟然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不是说古人最为含蓄吗?怎么到了大楚皇帝这里,不见含蓄,只剩孟浪。
她收着手指不愿接过玉印,也不愿意想皇帝想要将那红印烙在皮肤的哪一处。
奈何乾元帝向来是个厚脸皮的,他用高挺的鼻梁抵着、蹭着温渺的侧颈,又用滚烫的唇啄吻着,那张嘴里说着诱哄的话,直把温渺逼得耳廓灼红、无处可躲才罢休。
根本躲不开的。
皇后娘娘面皮薄,这些事上永远不是帝王的对手。
温渺眼睫簌簌颤着,落下一片融融的阴影,她无奈顺着帝王的力道接过玉印,视线落在被染红的“圣后之宝”四字上,却好似被烫了一下,眸中浸染春意。
乾元帝老神在在,面色沉稳,端着一副冷面君王的姿态,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实在叫人脸红,“皇后稍等片刻,待朕解衣。”
帝后恩爱,故而大多数时候,殿内是没有宫人伺候的。
在那张软榻上,乾元帝慢条斯理解开腰间的束带,又伸着那双青筋微凸、筋骨明显,腕间戴着细链窸窣的大手放于领口,一寸一寸将其拉开,露出其内偾张着热意的麦色胸膛。
太热太烫了,温渺一度不知把视线放在何处。
可皇帝却说:“皇后不瞧着,万一给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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