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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24-30(第2/11页)
鹿文笙抓着包子连连道谢,硬撑着说没事,而后又咬了一口。
她的模样让沈鹤归想起了腮帮子特别会藏食物的仓鼠,可爱、柔软、毫无威胁,而冰冷狡猾的蛇类是它们的天敌。
他勾了勾唇角,收回手,将笑意压在眼底。
沈鹤归捏了捏手上的糖糕,又抬眸去看鹿文笙鼓囊的嘴角:“这几日,你的胆子不如以前大了。”
鹿文笙讪讪解释道:“那些传闻我听过,都不是很好。我不喜这些背后议论人的小话。”
什么叫不如以前大了?她以前见沈鹤归……不对,偶尔几次是调戏过他,算是非常胆大了,他这怀恋的语气,该不会……止住,不可能,一点都不可能,她与他明面上可都是男子。
沈鹤归将最后一块糖糕送入口中,神态闲适:“当面说便不是了,我想听听,我们知晓的是不是同一个版本。”
她确实不想说,但沈鹤归就这么沉默着,逼的她不得不说。
鹿文笙的目光落在那盘晶莹剔透的蒸饺上,“他们说先皇后是妖孽,所以才被抹除了所有痕迹;还说殿下是冷血小妖孽,非我族类;说殿下会给天下带来不详的灾祸;说这太子之位应该由肃王来坐,这江山也该是肃王的,毕竟他血统纯正。”这么好吃的早饭,遇不逢时啊!
沈鹤归:“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鹿文笙:“……”大早上就聊这么沉重危险的话题?这些流言也是好笑,说什么不要,偏说沈鹤归不是人,她在这个世界活了十八年,妖鬼神仙一个没见着,根本就信不了一点,而且小元给她的书她也看了,四十章的免费章节,一共三十八万字,出场的全是人类。
见鹿文笙不回答,沈鹤归又道:“这里没有君臣,说什么都不要紧。”
大抵是家门前那一幕,给了她勇气:“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就算殿下不是人,那殿下也还是殿下,这皇位从来都是能者得之,至于灾祸归咎于一人,我则认为是因缺乏认知,无法解释其成因,便倾向于寻找一个具体责任人背锅。”
“就比如堤坝因超出承受范围塌陷,导致洪水淹没良田,颗粒无收,他们找不到人为原因,又想有交代,正急着。恰在此时,听说河道上游有克夫克子的女子投了江,那这位已无法开口辩解的可怜女子便会成为背锅者。当然,所谓的克夫克子也是荒谬之言,归根结底是贫穷愚昧的锅。”说出心底话,鹿文笙顿感轻松。
“你既这样想,四年前,为何选肃王?”沈鹤归道。
鹿文笙愣了一瞬才道:“应天巡抚是是肃王那边的人,最开始我受他庇护,自然也属肃王一脉。等后来,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已经没得选了。何况进了朝堂这个池子,想要没灾没祸的好好过日子,不就得站队。殿下是皇子,肃王也是皇子,在这燕京朝堂,都比我有根基。”
沈鹤归:“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没得选?”
鹿文笙:“殿试前。”
沈鹤归:“既然如此,我意将你驳出三甲之列,你又为何不愿?离了燕京朝堂,外放做官,便是远离了我与沈照的斗争。以你的才能,定有再回京的一日。”
鹿文笙按了按被风吹起的帘子,没想着撒谎搪塞,一反常态的说了实话:“我有苦衷,必须留在燕京。”
原来四年前,沈鹤归并非故意刁难她,是为了她好;原来他也曾想招揽她;原来她可以不做这个弄臣。
可惜,一个人的出身与见识,会影响她的判断与决定,当初是她目光短浅,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沈鹤归没再追问。
隔着车帘,传来锦衣卫的声音:“殿下,鹿大人,到了。”
第25章 密谋 好感加了一点
沈鹤归极为自然地抬手抹去鹿文笙嘴角的面屑, 道:“下车,我带你看场戏,一会儿别说话。”
“哦。”
鹿文笙抬手抹了抹嘴角, 耳尖泛起一点红。
刚才沈鹤归是在帮她擦嘴?!这动作也温柔了吧!就带他睡了晚私人小窝, 就被她攻略了?
鹿文笙抖了抖衣袖,沾沾自喜,在脑中喊道:“小元, 快帮我查查沈鹤归对我的好感度是不是到百分之百了。”
小元无语了一瞬,才道:【目前好感值为-200点,升了一点, 望宿主再接再厉,不要自恋。】
鹿文笙突然无法理解-200这个数字,平心而论, 如果她对一个人的好感度为负数, 应是白刀子进, 红刀子出才对,完全不可能用自己的手去给他擦嘴。
除非-200已是很高的好感值。
想到此处, 鹿文笙问道:“小元,那你能提供沈鹤归对皇帝与肃王的好感值吗?”
小元:【可以的, 男主对皇帝的好感值为负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 四个零……第十个零……】
鹿文笙:“……”果然如此。
鹿文笙站在下马车的踏凳上,听着小元数零, 差点摔下去,因为她感觉右手臂突然被电了一下,非常麻, 还有点痛。
沈鹤归本就站在边上等她,见她突然失去平衡,便顺手扶了一下:“站稳,小心别摔了。”
鹿文笙随便找了个借口:“脚有点麻,殿下上前带路,我走两步就好。”
而后她对小元道:“我知道了,别数了,再数要被你电死了。”壳裂了,小元没事,但开始漏电,简直绝了,以后凡是要动脑的问题,看来都不能问它。
小元:【我把数据传给宿主吧,我有点数不清。】好多零啊!太为难它了!
话落,鹿文笙也被两大串没有分隔符与间隔的零冲懵了。
不用数,完全不用数,就冲这长度,皇帝与肃王还好好活着已经是祖宗保佑了。
她前方,沈鹤归停住脚步,本想开口让鹿文笙看路,再提醒前方有台阶与门槛,谁知话未出口,这人竟一头走入了他怀里。
“嘶——”什么玩意堵路上这么硬!她想也不想便抬手去推。
幽幽柔柔的熟悉香味传来,鹿文笙整个人仿佛被定住,推也不是,就这么收手好像也不对,对比着两个零与一串零,鹿文笙鬼使神差的夸了句:“殿下的胸肌蛮大,未来的太子妃有福了!”
沈鹤归垂眸看着胸口那只比平常男子小很多的手,并未生出反感,平静道:“好摸嘛?”
“好……好摸。”她敢说不好摸吗?这负数好感度就是个无底洞,她根本不敢想负二后面跟着一大串零的日子会是什么样。
不知为何,今日沈鹤归的耐心特别好,又提醒了一遍:“走路的时候别一心二用。”
“嗯,不会了。”鹿文笙也没想着要辩解。
走上最后一个台阶,鹿文笙抬头看了眼牌匾,上面写着‘玉华台’三个字。
玉华台是燕京最好的酒楼,她以前陪肃王来过几次,印象最深的是一份最普通的水煮花生,约莫三两左右,要卖三十文,比一斤猪肉还贵十文,就更别提其它吃食了,价格没有离谱,只有更离谱。
反正她不是冤大头,这价格,自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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