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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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你们都是木头吗?还不去喊人!”苏芷尖声急斥左右。

    鹿文笙:“谁敢跨出院门一步我就杀谁!”

    里头的商父听见了外头的动静,领着乌泱泱一大帮人走了出来。

    商父见到一身绯红的鹿文笙面色微变,色厉内荏:“光天化日,你持械闯入私宅,又挟持我儿,知法犯法,不怕我去告你,丢了官身!”

    “你想告就去告!”鹿文笙偏了偏剑锋,“先把商廉给我!用宝贝嫡子的命换庶子的命,是比很划算的生意。”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旁始终静观的沈鹤归轻轻掸了掸袖口,声音不大却穿透了整个院落:“呆,人家摆明了不想交人。”

    商父闻声望去,这才注意到一旁气度卓然的沈鹤归,他心头猛的一沉:“你又是谁?”

    “你还不配知道。”

    话落,他一把夺过了鹿文笙手上的长剑,顺势扣住她手腕,带着人径直朝灵堂闯去。

    商诀壮着胆子想拦,却被沈鹤归贴肉斜划开衣裳,吓破了胆,再也不敢上前。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拦住他们!”苏芷又急又怒,尖声催促着家丁仆役。

    下人们面面相觑,皆被沈鹤归那精准又狠厉的一剑震慑,只敢虚围,不敢上前。

    毫无阻碍的步入红白交织,喜字与丧幡并列的诡异灵堂,鹿文笙目光急扫,最终死死落在了供桌正中央那块黑底金字的牌位上:

    先妣商门钱氏娇鸾之灵位

    胸中悬着的巨石轰然落地,鹿文笙只觉得头脚一轻,踉跄着后退两步。

    沈鹤归及时扶住了她臂弯,关心道:“没事吧。”

    “没事。”死的不是商廉就好,可这喜丧参半,分明是冥婚的布置,死的是新娘,难不成……难不成这新郎是商廉?!

    要不要这里离谱!

    鹿文笙猛然侧首,将目光锁在了比正常棺木宽大不少的黑棺上。

    这宽度,好像能躺两个人。

    挣开沈鹤归的手,她踉跄着扑到棺木前,双手抵上冰冷厚重的棺盖,顾不上什么礼仪忌讳,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推!

    沉重的棺盖被推开一道缝隙。

    一股难以形容、甜腻中夹杂着腐烂的恶臭瞬间涌出,弥漫在空气中。

    “呕——!”都臭了。

    意识朦胧间,商廉听到了鹿文笙的呕吐声,又开始挣扎。

    “呜!呜呜呜!”

    听见有活人的声音传出,沈鹤归眉头紧锁,快步上前,直接掀飞了棺材盖。

    乌泱泱的人群中,女方的父母也在,他们能接受棺材被打开,却不代表能接受棺材盖被掀飞。

    “你们也太过分了,抢新郎还不够,居然连棺材板也掀!”钱父气的浑身发抖。

    “我苦命的女儿啊!生前福薄,死后竟还要遭这等罪,不得安生啊!”钱母畏惧沈鹤归手上的剑,不敢上前,只敢哭嚎。

    沈鹤归充耳不闻,他垂眸见到还活着的商廉,霎时面沉如水。

    鹿文笙扶着身旁的沈鹤归的站起,抬袖抹了两下嘴巴,忍着恶心开始解商廉手脚上拇指粗细的麻绳。

    沈鹤归沉声开口:“《礼律》言,丧葬,悉遵礼制,不得婚丧淆乱。《刑律》言,凡谋杀官吏者,若已行,杖一百、流二千里,若已伤,绞;若已杀,斩。”

    乍听到律法言明的后果,商父匆忙上前打断,“这是我的家事!家里只有儿子,没有官!什么婚丧混淆,我只是帮朋友一个忙!”

    手腕上的麻绳被解开,商廉掏出口中的堵物,坐起身,讥笑着开口:“原来,你还当我是你儿子,呵呵……哈哈哈……”

    泪水划过商廉惨白的脸颊与干燥破口的唇角,“真是好笑,原来畜生也能当人!”他狠狠剜上苏芷,“畜生与毒妇,当真是天造地设的绝配!”——

    作者有话说:古代大门前,兽嘴巴上的那个环叫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找了个学名用上,感觉怪怪的。

    [狗头]顶锅盖遁走。

    第54章 喝的洗澡水? 是有毒

    鹿文笙轻拍了下商廉的后背, 憋着气催促道,“有什么话,爬出来再说!”

    虽然加了很多香料, 垫了很多石灰, 但尸体被存放太久,已难掩腐败臭味。

    商廉哭笑着,眼中悲凉又空洞:“小鹿, 你走吧,我已经毁了。”

    他的目光转向沈鹤归,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 仿佛有千言万语,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鹿文笙心中一紧,整个人变得不安起来:“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已经毁了?”

    沈鹤归目光微动, 无视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俯身抬手触上商廉的双腿。

    “嘶!啊!”

    商廉浑身猛颤,牙关紧咬, 却没能忍住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抽气与喊叫。冷汗顷刻渗出,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额头。

    鹿文笙循着沈鹤归的动作, 看向商廉明显有些不自然的双腿,抬手就要去拉他裤带。

    商廉慌忙阻止,嗓音因剧痛未缓而发颤:“别看……不好看, 给我留点面子。”

    沈鹤归不动声色的将鹿文笙的手从商廉手中夺回,反复摩挲, 擦了几下,缓声道出结论:“髌骨、胫骨、腓骨皆已粉碎,筋肉是否坏死, 需要医者诊断。”

    鹿文笙愕然,当即僵在原地,难以置信。

    沈鹤归目光锐利:“此非寻常殴伤,乃重器反复击打、碾压所致,商老爷,这就是你口中的家事?”

    商父毫无痛惜悔改之意,理直气壮:“他要是不跑,又怎么如此!都是他自找的!不过是成个婚,日后再为钱家过继一个香火而已,轻轻松松,明明白白的事,就他死脑筋,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钱父在边应和:“是啊,我们也没想这样,小女长殇,我们担心她以后孤苦无依,没人照顾,便想为她讨个香火。他若不是三甲进士,我们还瞧不上!”

    商廉斜靠在棺壁,目光森然,充满恨意:“你们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转眸看向沈鹤归,一字一句咬牙道:“我父商思连,泛海通番,走私生丝、绸缎、瓷器无数,海上风云诡谲,难以预料。船毁人亡,血本无归只需一夕便可发生,我不同意帮我哥入官场,亦不肯弃官从商,他们便将我卖给了钱家,做借种的赘婿,换取周转资金。”

    鹿文笙出身商贾,一瞬想通了关窍。

    商籍不得科举,所以商思连居然想让商廉重入商籍,让嫡子商诀分户入民籍,参加科举。

    鹿文笙连连摇着头,觉得荒谬又愤怒:“疯了,真是疯了!异想天开!”

    她抬眸质问:“你们真当科举是那么好考的?”

    商廉的声音低低传来:“是不好考,可这不是有你。小鹿,以后远离我吧,生养之恩大于天,亲人想吸的的血便吸了,但想吸你的就太离谱了!”

    沈鹤归眉间一动,肃问道:“他们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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