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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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午休的,既然如此不乖,想着白日酗酒,便怪不得他了。

    将昏迷睡去的鹿文笙稳稳抱起,沈鹤归低声对外吩咐:“将酒菜撤了,酒壶与酒杯立刻拿去洗干净。”

    “喏!”

    穿过屏风步入内殿,沈鹤归将鹿文笙轻轻安置在了自己的榻上。

    宽大柔软的被褥下陷,衬的鹿文笙愈发纤瘦单薄。

    沈鹤归拂衣坐在榻边,目光不受控制的开始流连。

    还是太瘦了,也不知这些天鹿文笙是如何锻炼体魄的,怎一点成效都没有?

    他伸手握住柔软的手心,贪婪的蹭了蹭上面的体温,随后轻轻撸起了她的衣袖。

    好看的宇间掠过几丝忧虑。

    好像没什么变化?不对,怎么瞧着好像更瘦了些。

    还好旨意已出,接下来可以将人放在身边养。

    沈鹤归略一沉思,抬手就要去解鹿文笙颈间的红色纽扣。

    屏风外忽然传来冯苟刻意压低的声音。

    “殿下,林大人求见。”

    沈鹤归伸到一半的手骤停,改为去放床帘:“将人带到侧殿,孤马上来。”

    这个点林守白应在昭狱审问犯人,乍然前来定是有要事——

    作者有话说:商廉:以后我就是商人不准考科举的毒唯,哈哈哈哈!

    以后就是光杆小鹿了,无依无靠小可怜。[狗头]

    第55章 玉玺 钓人

    侧殿。

    林守白将一叠从商家搜出的罪证与新得的口供呈至沈鹤归面前。

    林守白:“商家所涉, 远不止药材物资的走私,更兼铜铁火药等禁物,依据来往密信统计, 江南十之六七的官员商贾, 或主动勾结,或默许纵容,已与倭寇结成利益脉络。”

    沈鹤归快速掠过名单上的名字与口供, 面目严峻,“依此口供,商家不仅走私通敌, 更在暗中监视朝廷的对南方官场的人员调动与政策动向。”

    林守白:“是的,所以属下差人特意调查了商家,追根溯源, 发现其祖上姓马, 百年前为南海海盗的旁系分支。商廉的祖父花重金购买了大量土地, 修祠续谱,又与没落官宦家族联姻入赘, 洗白了门楣。四年前商廉骤然高中三甲,声名远扬, 海上本家闻风寻了过来,暗中扶持,商家才有了今日。”

    沈鹤归抬眸:“其父母所作所为, 商廉可知?”这江山落在他父皇手上,也是发展的够乱, 够烂!

    林守白:“不知,商廉是商家老夫人给商思连安排的通房所生,商思连极为不喜老夫人的控制欲, 连带着也不喜商廉与他母亲,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家中大小决定,商廉皆被排除在外。”

    沈鹤归转眸看向冯苟:“把罗江昇给孤喊来,另召兵部尚书,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京营总督入西暖阁议事。”不知便好。

    “老奴这就去!”

    林守白呼吸一滞,问道:“殿下这是要发兵倭寇海盗还是江南官商?”正值春播时节,且殿下还未登基,贸然发兵,后患无穷。

    “先对外,再对内,孤先表明态度,予他们时间悔过,若冥顽不灵,便怪不得孤不讲情面,只论国法。”

    将口供规整好,沈鹤归抬眸看向欲言又止的林守白,挑眉道:“有话直说,别杵在这儿光盯着孤,却什么也不说!”

    “殿下,您打算何时登基?若将一手培养起的精兵都调去前线,您自己的安全怎么办?”他顿了下,提议道:“要不我现在就去将肃王还有陛下杀了?以绝后患?”

    沈鹤归低笑了一声,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不急,放长线钓大鱼。后患是要绝,但不是现在。”

    *

    鹿文笙被迫一觉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长睫翕动,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鹿文笙心底一惊,慌忙开始检查自己的衣裳。

    还好还好,没被脱,有惊无险!

    撩开浅蓝色的帘帐,略一环顾,鹿文笙大摇大摆的朝外走去。

    中午的酒她先喝出了问题,想必沈鹤归应该没事,他人呢?把她丢这儿不管了?万一她余毒未清,昏迷中出了问题怎么办?

    走出屏风,看见熟悉的外殿。

    鹿文笙恍然。

    原来还在昭武殿,所以她睡的是沈鹤归的床?才过去几天而已,全变了,想来那密室也没了。

    嘶——

    那她被没收的话本会不会在这儿?有好几本她还没看完呢?

    鹿文笙脚步一拐,转身又折回内殿,轻手轻脚地翻找起来。

    书架上没有,床头的抽屉里没有,床上没有。

    她目光一转,走到堆满奏折的案前,开始翻找。

    还是没有,一本都没有!

    正失望,余光瞥见了旁边的楠木匣子。

    好奇心蠢蠢欲动,她伸手,轻轻掀开匣盖。

    只见一方绿油油的盘龙大印,被妥帖安置在匣内。

    “该不会是玉玺吧!”就这么潦草的放着?不怕人偷?

    她抬手扣住龙头,将玉玺取出,翻过一看,底下果然刻着八个篆体大字:既寿永昌,受命于天。

    “没新意!”鹿文笙吐槽道。

    “你在做什么?”

    沈鹤归清冷的嗓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鹿文笙手一抖,玉玺应声落地,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头与身子顷刻分离。

    “殿殿殿下!你听我解释!”鹿文笙瞳孔地震。

    她慌忙拾起身体与脑袋分家的玉玺合了又合,“这粘一粘还能用!”

    完了,她这条小命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是会丑些,下面的印还是好的,或者……或者我们可以改成金镶玉!”

    沈鹤归垂眸看着她慌乱的动作与表情,半晌,才缓缓开口:“放回去,这是假的。”

    鹿文笙反复合玉玺动作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尖在床头雕花处轻轻一拨,机括轻响,暗格的门悄然滑开。沈鹤归从中取出一个质地上乘的白玉盒子,随手递给鹿文笙:“真的在这里。”

    鹿文笙将信将疑的打开,果见里面有一方一摸一样的大印。

    吊起的心瞬间落回实处,她低喊:“殿下。”

    “嗯。”

    “为什么要放个假的在外面?”

    “钓人。”

    鹿文笙语塞:“……下回还是放个结实点的吧!”落在地毯上都能碎成两半,傻子才会上钩。

    她小心翼翼将白玉盒放到桌案上,推远,再推远。

    烫手山芋一定要远离!

    沈鹤归扬眉看着她的动作,解释:“假玉玺上面淬了剧毒,触之即死。没被腐蚀前,玉质还是很坚硬的。”

    “!!!”鹿文笙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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