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擒烈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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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他含糊地说了句记得就好,随即唇瓣便被吃了去。

    素绫中衣悄然滑落在地。

    他将她按在墙上,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那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诃子,一时竟没了动作。

    甄婵婼被他看得窘迫,急忙伸手要遮,却被他一把拉开。

    “别——”

    “吻我。”

    他将她困在那处不得动弹,似乎还在为方才她偏头躲开的举动耿耿于怀。

    甄婵婼窘迫地瘪了瘪嘴角,眼尾还泛着红。

    想到今夜他本就心绪不佳,她实在不想再惹这祖宗不快。

    一灯如豆,昏黄微弱的光晕笼罩着二人。

    聂峋借着微光,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面容。

    甄婵婼不安地颤了颤睫毛,终是缓缓踮起脚尖,双手攥住他中衣的领口,犹豫着凑上前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正要退开,却被他一把托住腰肢,又带了回去。

    灯油恰在此时燃尽。

    只余屏风外的两盏大婚喜烛还在高高地燃着。

    “嫱嫱……”

    “我的嫱嫱……”

    他滚烫的呼吸混着酒气萦绕在她唇齿间,忽地将她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锦帐被猛地掀开,她陷进柔软的被里,却见他突然抽身离去。

    黑暗中传来瓷瓶相碰的清脆声响,隐约见他仰头咽下什么,喉结在月色下滚动。

    未及她细想,滚烫的身躯已重新覆上。

    起初仍是疼的,像被生生撕裂。

    她攥紧身下的鸳鸯褥,指甲掐进褥子。

    但渐渐地,那股暖流在体内流转开来,驱散了常年盘踞的寒意。

    她惊异地发现,这次竟不似前两次那般难熬。

    汗珠从他额角滴落,砸在她颈间,烫得她轻轻一颤。

    甄婵借着朦胧月光打量身上的人。

    此刻的他褪去了平日的冷硬,为她变成如斯温柔。

    若是今日是她和萧敬泽的大婚之夜,她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这个念头刚起,她便狠狠咬住下唇自责。

    怎能在这时想起他来?

    聂峋似是察觉她的分心,忽然加重力道。

    她猝不及防溢出声连自己都陌生的音调,慌忙捂住嘴。

    “别忍着。”

    他轻轻拉开她掩在唇上的手,执意要借着朦胧月色,将她因他而迷离的神情看得分明。

    甄婵婼捂着脸,为自己不受控制的情动感到羞恼,闷着声只嘟嘟哝哝憋出一句:“你快些。”

    片刻后,她哭哭唧唧,声音支离破碎。

    “不是……不是!”

    聂峋低笑,存心曲解她的意思:“方才不是娘子催我?”

    “你……你分明知道……”

    甄婵婼气得在他肩上狠捶一下,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

    这般无赖行径,直教她又羞又恼,偏又挣脱不得。

    月影偏移,云销雨霁。

    甄婵婼安静地偎在聂峋怀中,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睡意全无。

    此刻依偎的温暖,让她真切地意识到,他们已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

    连指尖和脚趾都透着暖意,心也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

    聂峋垂眸看着怀中温顺的人儿,心头却泛起怅惘。

    即便将她拥在怀中,可表兄既已归来,他实在不敢确信,她此刻的柔顺,是不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的伪装,好叫她日后能更容易地去寻那人。

    甄婵婼却全然没往那处想。

    她满心好奇的,是聂峋方才事前服下的药丸。

    莫非是他需要药物助兴?

    不至于吧。

    她悄悄打量他结实的身躯,目光不经意扫过某处,心头疑云更甚。

    问吧,怕伤了他男儿自尊。

    不问吧,这疑惑又挠得心痒。

    最终,好奇战胜了体贴。

    “聂峋……”她试探着开口。

    他眉头微蹙,不悦地垂眸:“胆敢直呼其名了?”

    甄婵婼忙讨好地弯起眉眼:“郎君?夫君……”

    见他神色稍霁,她才小声问道:“你方才吃的……是什么药丸呀?”

    聂峋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瞪着她写满不怀好意的小脸:“你这是怕为夫不行,还需药物助兴?”

    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算是默认。

    他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心,疼得她哎哟一声。

    “你身子这般弱,”他云淡风轻道,“我特地去太医院配了避子的药丸,免得你有孕伤了根本。”

    甄婵婼愣住了。

    一股暖流猝不及防地涌上心间。

    骄傲如他,竟愿为她服下这等药物。

    莫说世人听闻会难以置信,这竟还是他主动为之。

    她怔怔地望着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她差点就要落下几滴泪来。

    甄婵婼慌忙垂首,将脸埋进他怀中,不肯教他瞧见这份失态。

    回想这十数载岁月,虽锦衣玉食,却鲜少有人真心待她温暖。

    除却萧敬泽。

    可那人予她片刻温存,转瞬便将她推入刺骨寒渊。

    心底深处,到底藏着难以启齿的自卑。

    仿佛这世间,从无人真心爱过完整的她。

    而眼前这个已成为她夫君却仍觉陌生的男子,却默默做着关心她的事。

    她自然谈不上爱他,可人心终究是肉长的。

    此刻心湖虽泛起涟漪,她却不敢任其荡漾开去。

    她怕再次坠入寒窟。

    就这样吧,倒不如将心紧锁,对谁都浅尝辄止,如此便再不会伤筋动骨。

    他倏地侧转身来,肘支枕上,另一手轻抬她下颌:“夫君待娘子好,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甄婵婼没有说话,只垂下眼去。

    这人今日莫不是偷喝了蜜。

    竟不再句句带刺,也知道语气软一些。

    她不愿沉溺在这过分的温柔乡里,忙吸了吸微红的鼻尖,另起话头:“今日宴上,你可有代我向蓬风道长敬过酒?”

    说着便撑起身子,望向侧卧在锦衾间的他。

    聂峋指尖漫不经心卷着她散落的青丝:“自然,如今他是御前红人,满朝文武谁不敬他几分。”

    甄婵婼轻轻颔首,颊边泛起赧色。

    想起之前竟将那道长错认作萧敬泽,还闹出那些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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