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擒烈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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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了。

    聂峋被甄婵婼按着坐在子上,他身上不断往下滴着水,手掌的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外翻,看着颇有些骇人。

    “嫱嫱,你先别管我,你自己……”

    “别动。”她打断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捧起他那两只伤痕累累的手,仔细查看。伤口沾着泥沙石屑,皮肉翻开,血迹斑斑。

    她鼻子一酸,强忍着,用干净布巾轻柔地蘸去污迹。

    聂峋低头看着她,安静地任她摆弄。

    另一只大手忽地从旁伸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甄婵婼一怔,抬眼看去。

    是萧敬泽。

    墨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他眉头微微蹙着,目光落在她血肉模糊的掌心。

    “他有的是人伺候,”萧敬泽开口嘲讽,“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手腕稍一用力,便将甄婵婼从聂峋面前拉开些许,自己则接过了她手中的布巾,向一旁愣住的金姑伸出了手。

    金姑下意识地将药粉递了过去。

    萧敬泽垂着眸,擦拭去甄婵婼掌心伤口里嵌着的泥污。

    “嘶……”甄婵婼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眉头紧紧皱起,想缩回手。

    萧敬泽没让她挣脱,“忍一忍。”他低声道。

    “嫱嫱,你何时受的伤?”正在被金姑处理伤口的聂峋,听到甄婵婼的抽气声,这才注意到她掌心的惨状。他心头大震,霍地便要站起身。

    “别动,药还没上好!”金姑慌忙按住他。

    聂峋却哪里还坐得住,他甩开金姑的手,两步便跨到甄婵婼身边,伸手便要去抓她的胳膊,想将她从萧敬泽身边拉开。

    “谁让你救来着!”聂峋暴躁道,“她是我的娘子,何苦劳烦表兄你来费心处理!”

    萧敬泽缓缓抬起眼皮,瞥了聂峋一眼,冷哼一声。

    “废物。”他吐出两个字,讥诮道,“还要一个弱女子拼死拼活去救你,若不是她当时拽着,你现在,怕是连让我费心的机会都没有。”

    聂峋脸色涨红,又转为铁青,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是,他懊悔,他后怕,他恨自己当时为何那般不小心,为何会让嫱嫱陷入那样的险境,甚至差一点就拖着她共赴黄泉!

    可这份自责,从萧敬泽这个外人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道,成了对他尊严的羞辱和挑衅!

    “你——”聂峋气血上涌,也顾不得手上伤口崩裂,一把攥住甄婵婼的手腕,就要将她拽回自己身后。

    萧敬泽却并未松手。

    他掀起眼皮,冷冷地看着聂峋因用力而再次渗血的手。

    甄婵婼被两人拉扯,伤口被牵扯,疼得她冷汗涔涔,心乱如麻。

    一直在旁边手足无措的郑淮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阿嚏!阿嚏!” 他搓了搓胳膊,适时地出声:“那个,我刚让掌柜的备好了热水,灌满了浴桶。这身上湿透,寒气入骨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看大家还是各回各屋,赶紧泡个热水澡驱驱寒是正经!否则,这伤寒病症怕是跑不了。”

    正在气头上的聂峋哪里听得进这劝解。

    “呵,泡澡?倒是提醒我了。” 聂峋冷笑一声,“萧世子真是好雅兴,好巧不巧,偏偏今日出现在那等险峻之地,又恰好救了我们。倒不知表兄是何时开始跟着我们一路的,又是存的什么心思?”

    他眉目如剑扫向萧敬泽:“之前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柳兰薇,到底是不是表兄你,安排来离间我们夫妻的?”

    甄婵婼愕然看向聂峋,没想到他会在此刻突然提起柳兰薇。

    萧敬泽微微蹙眉,抬眼看向聂峋,眼里一丝不耐。

    “柳兰薇?”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什么人?”

    他这反应,看在聂峋眼里,却是欲盖弥彰的伪装。

    聂峋嘴角勾起一抹我就看你装到几时的讥诮冷笑,别开了脸。

    甄婵婼见他这般,又是无奈又是气恼。

    手腕上的疼痛让她心力交瘁,忍不住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捶了一下聂峋。

    “聂峋!”她低声斥道,“你好好说话!无凭无据的,胡乱攀扯什么?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敬泽哥哥他不是那样的人,绝不会做那种龌龊下作的事情!你怎么就……”

    聂峋满心都是对萧敬泽的防备质疑,如今听到甄婵婼话里话外,竟似在回护萧敬泽,那股邪火更是蹭蹭往上冒。

    他气鼓鼓地转身,大步走回先前那张椅子,重重地坐了回去,别开脸看向漆黑的窗外,胸膛起伏。

    甄婵婼被他甩得一晃,眼泪差点又要涌出来。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酸楚,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她转过身,萧敬泽正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深处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甄婵婼朝他福身,行了个谢礼:“今日悬崖之上,多谢敬泽哥哥出手相助。若非你及时赶到,施以援手,我夫君他今日还不知会遭遇怎样的凶险。大恩大德,婼儿铭记在心,他日若有能报之处,定不敢忘。”

    她话语得体,礼数周全,将聂峋归为自己人,以妻子的身份,代他道谢。

    萧敬泽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听着她口中自然无比道出的夫君,我夫君。

    看着她将自己划在聂峋那边,而将他这个敬泽哥哥推回到外人的位置。

    一股尖锐的酸涩刺穿了他,比这雨夜的寒气更甚。

    他冷冷地看着她,想要看穿她,看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义无反顾生死相随。

    可是他怎么也看不穿。

    他一甩袖子,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郑淮安搓着手,干笑两声:“那个热水该好了,我先回房了!婼婼,你们也赶紧收拾收拾,千万别着凉!”逃也似的溜走了。

    “金姑,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我自己来。”甄婵婼拍了拍金姑的手背。

    金姑担忧地看了看她,又瞥了眼沉默不语的聂峋,知道此刻自己留下也无益,只得低声应了,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甄婵婼默默走到桌边,走到聂峋面前。聂峋仍旧偏着头看着窗外,只留给她一个不虞的侧脸。

    她叹了口气,在他面前蹲下,轻轻拉起他受伤的手,仔细地为他清洗上药包扎。

    包好站起来,长时间的蹲姿让她眼前发黑,晃了一下。

    聂峋伸手想去扶,却忘了双手刚刚包好,差点带倒她,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懊恼。

    甄婵婼站稳,看着他被白布包裹得厚厚的双手,像两只笨拙的熊掌,心里那点气恼和委屈,不知怎的,忽然就散了大半。

    “走吧,”她轻声说,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水该凉了,先去泡一泡,驱驱寒气。”

    聂峋闷闷地嗯了一声。

    聂峋双手不便,甄婵婼便用没受伤的手,帮他解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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